&ep;&ep;欣然看了两眼,标题什么的都比较积极正面,知道她担心的事情确实没有发生。
&ep;&ep;“叶女士,昨天的演唱会好看吗?”
&ep;&ep;迪娜是跟家里人一起吃饭的,她跟叶红芳最谈得来。按香江的规律,帮佣称家里人都是“太太”,“先生”之类的,叶红芳,包括欣然都吃不消这个,就让她称呼“女士”和“先生”,叶红芳是叶女士,欣然是褚女士,曲项东是曲先生,小久还是小久,项北来了之后,被称作小曲先生。
&ep;&ep;“好看啊,太好看了,简直是人山人海,那些小姑娘,举着牌子在那叫啊喊啊,我耳朵都快震聋了。”
&ep;&ep;一开始,她是觉得詹先生穿的衣服太另类来着,可儿媳说这就是艺术,詹先生是为艺术献身,她是不懂艺术的,总归儿媳说的肯定不会错,詹先生也肯定不会错,只能怪自己见识太少,大惊小怪。
&ep;&ep;九点多钟的时候,欣然接到了詹先生的电话,她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办公室接。
&ep;&ep;“昨天的事真是多谢你。”
&ep;&ep;他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沙哑,应该是一晚上没有休息好。
&ep;&ep;“这也没什么,除了提醒一两句,其他的忙我也帮不上。”
&ep;&ep;她不是个喜欢追星的人,对詹先生的喜爱,是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ep;&ep;上辈子,最初认识他的时候,他是电影中敢爱敢恨的陈蝶衣,是呆头愣脑的应采臣。那时候娱乐节目少,她除了感慨这个男人长相颇为帅气外,并没有其他的认知。
&ep;&ep;谁也不知道,当她真正喜欢真正欣赏的时候,已经成了永诀。
&ep;&ep;这一生,她有机会靠近他,却依然谨守着该有的礼节,从不冒昧的打搅,对她而言,他活着,已经比说有的事情来的重要。
&ep;&ep;“你帮的已经很多了,说实话,如果那些报道真的发出来,我都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样。”
&ep;&ep;光是想一想,他就觉得自己会疯。他费尽心思,捧出了一颗真心,却被人插了无数刀,鲜血淋淋。
&ep;&ep;“我一早起来已经看过了,没什么□□。”
&ep;&ep;詹先生轻笑一声,“是,都解决了,特意跟你说一声谢谢。”
&ep;&ep;他是想郑重道谢的,可后续还有挺多事情要解决,包括演唱会的部分,香江是第一场,后续还有十几场环球演唱会。
&ep;&ep;“没事的,你知道,作为粉丝,看到你过的开心就好。”
&ep;&ep;电话那头的詹先生弯了弯嘴角,受到影响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起码,这个世界上,有人希望他万劫不复,也有人希望他过的顺心如意。
&ep;&ep;这件事顺利解决后,压在欣然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八月末,项北要回沈阳了,他回去过几天也就到了开学的时候。
&ep;&ep;“项北在这住习惯了,突然要走还有点不习惯呢。”
&ep;&ep;欣然跟婆婆一起帮项北准备行李,除了衣服外,还有项北买的外文书籍,欣然给他买的各类电子产品,叶红芳给他准备的吃的,连小久都把自己喜欢的玩具拿过来,说要跟哥哥一起分享。
&ep;&ep;“是挺不习惯的。”
&ep;&ep;叶红芳掖了掖眼角,舍不得肯定是真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当妈的哪个不是“而行千里母担忧”?
&ep;&ep;挥泪送走了项北后,日子还是照样过,到了九月,小久结束了暑假,再一次回到了早教班,而欣然,作为特派记者,对香江举行第二届立法会的选举,进行跟踪报导。
&ep;&ep;在凤凰卫视的这三年,欣然成长了许多,也稍有了些名气。
&ep;&ep;一直以来,有不少代言找上门来,欣然秉持着最初的理念,不接任何商业性质的广告,至今为止,只接过两个公益性质的广告,一个是捐助希望小学的,一个是保护水资源的。
&ep;&ep;褚时令在京的位置再一次变动,已经调任到了宣传部担任部委,处事也越发低调起来。
&ep;&ep;叶红芳在香江带小久,唐彩琴“英雄无用武之地”,如今全力辅佐丈夫的事业。想念外孙时,她也会来香江看小久,去年过年,欣然带了小久回北平过年,褚时令这个外公,才第一次见到了外孙。
&ep;&ep;爷爷褚志国终于退了下来,如今跟老伴儿蒋爱明一起,在北平养老,大伯在部队的职位也升了,尽管老爷子退了,褚家后继有人,依旧不见颓势。
&ep;&ep;老两口现在住在疗养院,并不跟两儿子一起住,一是这么多年没住一起了不自在,另一个就是,疗养院里住的都是跟他们情况差不多,年龄也差不多的,大家在一起更加有话题。
&ep;&ep;虽然不在一起住,他们倒是经常去大院看两个曾孙,小睿和小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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