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那族塾里都是男人,你更要当心,夜里少不得松开揉揉,断不能勒坏了。”
&ep;&ep;沈清烟唔着,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ep;&ep;柳姨娘不放心的提点雪生,“你跟着她,可别叫她稀里糊涂被人占便宜。”
&ep;&ep;雪生赶忙嗯声。
&ep;&ep;柳姨娘叹了口气,她这女儿自来是个笨的,她早看出来,若不然也不会挑了个机灵的丫头雪生,一早扮成男娃就为给她掩护。
&ep;&ep;柳姨娘拂水给她洗脸,她们母女生的像,沈清烟比她年轻时还要标致,眉眼艷丽,秀鼻红唇,整张脸越长越添艳气,身子也发育的颇好,柳姨娘也舍不得拘着她,闲时过来这屋便让她解了布喘口气。
&ep;&ep;沈清烟如今才十七,这个年纪的少年也有长得女像的,倒不担心她会被人怀疑身份,可要再大些,就难免会有人生疑,谁家的儿子十八九岁都得变声。
&ep;&ep;“你父亲送你去读书也不是坏事,我叫人打听了,能进那英国公府的族塾多是官宦子弟,正好你同他们做了同窗,若能遇着个愿意护着你的,那姨娘也不担心以后东窗事发。”
&ep;&ep;柳姨娘见她穿好衣裳,遂拉她坐到凉席上,给她整理发髻,又递来一杯凉茶,含笑道,“这读书的事儿姨娘不指望你能成什么气候,姑娘家也不可能考科举,能识得几个字也算明理,可别像姨娘这样,傻乎乎的就被你父亲哄去做外室,给他当妾他都嫌弃。”
&ep;&ep;“像你大姐姐那样,高嫁给侯府做世子夫人,那才风光体面。”
&ep;&ep;沈清烟的嫡姐沈玉容及笄不久,就被镇远侯府定了媳妇,当时京里人人都称赞她嫁的好。
&ep;&ep;沈清烟把这话记心底,嘟哝道,“我知道的。”
&ep;&ep;“姨娘有?????句话要告诉你,咱们家好歹是伯爵府,攀个侯府也不难,但像英国公府这样的豪门望族,断不能肖想。”
&ep;&ep;沈清烟说着省得。
&ep;&ep;柳姨娘还欲和她说些体己话,前头有丫鬟进院子,急着喊沈清烟出门。
&ep;&ep;柳姨娘便没再多说话,送她出门。
&ep;&ep;沈清烟下了台阶又扭头,看她拿着帕子擦眼泪,嗫嚅着道,“姨娘,我空了会回来看您的。”
&ep;&ep;柳姨娘点点头,“快走吧,别叫你父亲等急了。”
&ep;&ep;沈清烟便出了永康伯府,门口又碰上沈浔,一脸的阴郁,狠狠瞪她一眼,都不跟她说话便径自进府去了。
&ep;&ep;沈清烟摸不着头脑,上了马车。
&ep;&ep;永康伯沈宿见她缩头缩脑坐在身旁,沉着脸道,“不成器的东西,站如松坐如钟的道理也要我来教你?”
&ep;&ep;本来就热,再教他这么一训,沈清烟才凉快一点又吓出了汗,急忙挺直背。
&ep;&ep;沈宿对这个庶子骨子里是疼的,毕竟只她一个儿子,将来的爵位也要交她手上,自然免不得望子成龙,即便知道她没出息,还是想着让她受些好的教导,厚着脸皮去了趟威远侯府,那世子是他的亲外甥,又和小公爷同在大理寺,这才让她有机会进族塾。
&ep;&ep;“你进了那地方,万不可再想着家里,明年便要开科考,我是想着你下考场去练一回。”
&ep;&ep;沈清烟不自觉抖了一下,且不说她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就是她这身份也不能入考场,大雍对科考向来重视,入考场前学子还得脱衣检查,防止舞弊,沈清烟要真进考场,当先就过不了脱衣这一关。
&ep;&ep;她怯懦的望沈宿,小声道,“……儿子想再学一年。”
&ep;&ep;沈宿冷哼一声,“你个不中用的畜牲,让你去参加科考又不是让你去死,你怕个什么劲?再学一年,就只能等三年后再考了!”
&ep;&ep;沈清烟眨了眨眼,把头低下,脸侧细汗流出,如坐针毡。
&ep;&ep;沈宿往她肩膀拍了拍,心下觉着她太瘦弱,这肩担不起一点重量,沈宿摇了摇头,知会她,“英国公府的小公爷十八便连中三元,我也不指望你像他那样有本事,只叫你去见见世面,你即进了人家族塾,自然要事事向他标榜,记得唤他表兄。”
&ep;&ep;沈清烟是听过这位小公爷的,有个极正派的名儿,叫顾明渊,凡她在外,时常听人说起他,又是什么龙章凤姿,又是什么才学渊博,还得圣人器重,才二十的年纪就坐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ep;&ep;沈宿要她也这么厉害。
&ep;&ep;可她又没这本事。
&ep;&ep;沈宿道,“你以为那族塾是那么好进的?你祖母让我把你二叔家的浔哥儿一起送进去都不行,你只给我记仔细了,多亲近同窗,和他们处好了对你以后自有好处,至于小公爷更是要敬重,你若是得他点拨,我也不愁你这不开化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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