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蓉一直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觉得安靖伯的怒气消得差不多了才跑了进来,扑过来抱住了安靖伯的大腿,不断的哭求道:“父亲!您就饶了母亲吧!母亲这次是鬼迷心窍!以后她绝对不敢的!您想想,母亲嫁给了您十六载,何时违逆过您?求求您了!父亲!”
&ep;&ep;安靖伯一脚踹开了苏蓉,看那狠戾的架势真的像是要掐死大夫人。
&ep;&ep;“父亲!您就饶了母亲吧!”
&ep;&ep;“滚开!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ep;&ep;“父亲!若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女儿和府里的几个妹妹定是要守孝的,届时还怎么嫁人啊?”苏蓉的话终于让安靖伯动容。
&ep;&ep;安靖伯喘着粗气,狠狠瞪了大夫人一眼,大夫人捂着脖子,用力的呼吸着,圆润的双下巴跟着颤动。
&ep;&ep;临出门时,安靖伯又踢了一脚已经被踢的摇摇欲坠的门扇。
&ep;&ep;眼看着安靖伯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夫人院门外,苏蓉站起来抖了抖衣摆上带起的灰尘,斜睨了一眼跪在地上衣衫散乱发髻歪斜满脸青肿的大夫人:“赶紧收拾收拾,看看你自己哪里还像个伯夫人。”
&ep;&ep;大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看着苏蓉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阵心寒:“还不是你?若不是你给我出了这么个主意……”
&ep;&ep;苏蓉冷冰冰的打断了大夫人:“我若是你,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纰漏。还有,母亲这话可万莫在父亲面前提及,否则……”
&ep;&ep;大夫人被打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不到一刻钟就传遍了整个伯府。
&ep;&ep;苏颜听说了之后只是笑笑,这些算是什么?
&ep;&ep;大礼,今夜才会送到。
&ep;&ep;不过……
&ep;&ep;苏颜特意叫来柳香问了一句:“没听说大夫人身子有什么不适?”
&ep;&ep;柳香想了想:“叫了大夫,说只是皮肉伤。”
&ep;&ep;苏颜却是一挑眉,脑中一个主意渐渐成形。
&ep;&ep;静王府上也同样并不平静。
&ep;&ep;静王进屋后看见楚晏并无大碍后就和静王妃一起离开了,既然楚晏没事,静王自然不会再多责怪静王妃,只是告诉她再多忍耐一些日子。
&ep;&ep;静王走后,静王妃冷笑一声道:“我还真是小看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能耐,也不知道那严亲王府到底在他身边放了多少保护的人。”
&ep;&ep;“娘娘息怒。”伺候的嬷嬷赶紧劝慰:“左右世子爷的身子都那样了……您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ep;&ep;“不急?你让我怎么不急?”静王妃脸上一改之前的冷凝,焦急不已:“这药我已经下了多少年了?可是那严亲王府不断插手!如今竟然让他生生的挺过了七年!七年!我能等!我的昭哥儿能等吗?”
&ep;&ep;“娘娘,纵然您再急,此事也需从长计议。”这般劝着,那嬷嬷的眼中却是悄然流漏出了一抹异样的光。
&ep;&ep;静王妃却是不知,因为她这次的行事,让本该在几日后的行动再一次提前。
&ep;&ep;“王妃给我送了这么一份大礼,我若不回敬一二,显得多不知礼数,肖家那两个老的,也是时候没了。”楚晏把玩着一把匕首,手指试着刀刃的锋利度。
&ep;&ep;连辛想了想道:“严亲王妃的意思,是让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p;&ep;楚晏摆摆手,否决了连辛的建议:“楚昭和楚廉两个还是孩子,没必要拿他们下手,以后这种事情莫要再提。”
&ep;&ep;“是,那属下立刻就去传令。”
&ep;&ep;连辛走后,楚晏拿起了一本兵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他一直在想,苏颜为什么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会哭?她哭什么呢?他看得分明,苏颜那可不是喜不自禁的哭。
&ep;&ep;那她是不想嫁给自己?还是……还是对自己之前对她隐瞒身份不满?
&ep;&ep;楚晏生平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惆怅,心神不宁。
&ep;&ep;今夜注定了不太平,无论是静王府,还是安靖伯府。
&ep;&ep;肖府上,肖老夫人正在疾声厉色的数落肖夫人,肖玉容陪着肖夫人跪在一侧,低垂的目光露着愤恨,不断的在心里咒骂着肖老夫人赶紧死了算了,省得日日找借口磋磨她母亲。
&ep;&ep;却不想,梦想成真。
&ep;&ep;七月初二夜,肖老夫人不慎跌倒而亡。
&ep;&ep;肖府连夜就给静王府去了消息。
&ep;&ep;静王妃得了消息险些晕厥了过去,被丫鬟半扶半抱的才到了肖府,一进肖老夫人的房门就看见了老夫人床边跪了一大群人,其中几个夫人跪在前面打着哈欠,看见静王妃进门,一个个的就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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