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而受人欺辱,弄得浑身是伤。”
&ep;&ep;“此乃儿臣之二罪,看护不周!”
&ep;&ep;“你……你这是在信口胡言,明明是你们欺负了人!”跪在一旁的几人有点听不下去了,立马反驳。
&ep;&ep;可穆玥璃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继续往下说道。
&ep;&ep;“儿臣贵为皇家儿媳,幼侄受欺,却不能为他讨回公道,还受他人诬陷,给父皇添忧。”
&ep;&ep;“此乃儿臣之三罪,不义不孝!”
&ep;&ep;“儿臣自认罪孽深重,还请父皇责罚!”
&ep;&ep;穆玥璃说完重重地给北渊王磕了个头。
&ep;&ep;旁边的北宫君自始至终都犹如穆玥璃之前交代的那般,不发一言,只红着眼睛看着北渊王。
&ep;&ep;这会见穆玥璃磕头,也顺势磕头行礼。
&ep;&ep;可因为他这动作,手臂上的衣服往上拉了些,恰好露出了上面新旧交替的伤痕。
&ep;&ep;北渊王的眸色在一瞬间变得深了些。
&ep;&ep;“圣上,安王妃这是在强词夺理,我们质子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还请圣上明察,千万不要听信她的谗言!”陈禹国的使者也立马磕头。
&ep;&ep;“请圣上明察!”其他的两个人也立马磕头。
&ep;&ep;好家伙,这哪里是来请罪啊,这分明就是过来告状的呀!
&ep;&ep;这么倒打一耙,实在是太不要脸!
&ep;&ep;“你们说我伤了人,可有证据?”穆玥璃抬头看向旁边的几人。
&ep;&ep;“现场的家丁皆可以作证!”
&ep;&ep;“那些家丁全都是你们自己的人,自然是向着你们,他们说的证词岂能信?”穆玥璃不缓不慢的反击道。
&ep;&ep;“我们三家人的证词都一致,难不成你要说我们三家联合一起诬告你你?”陈禹国侍卫喝道。
&ep;&ep;“你们本就是诬告,除了你们三家自己的家丁,可还能找出其他的证人?若是找不出,我也可以说是你们三家联合起来欺负我!”
&ep;&ep;“受了伤不过是技不如人,难不成,现如今是谁伤的重就是谁就有理吗?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在自己身上补个刀,然后推给三位?”穆玥璃冷哼。
&ep;&ep;“你……你简直是一派胡言!”陈禹国的使臣没有料想穆玥璃竟然这么能说,根本就反驳不了,只憋的一张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