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历朝历代所抽取回复评论不尽相同,但……大多都被现代话术所累……
&ep;&ep;嬴政看着自己抽取到的回复评论——
&ep;&ep;“你还想着长生药?我恨不得无痛早死,离开这个操蛋的世界呢!”
&ep;&ep;嬴政:“……”
&ep;&ep;他不明白,也不是很懂。
&ep;&ep;这后世之人,好生奇怪……
&ep;&ep;不过……嬴政看向天幕——
&ep;&ep;“朕与秦朝始皇孰强?”
&ep;&ep;嬴政眯了眯眼,朕之功劳胜过三皇五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今有天幕位于其上,他的大秦帝国,只会越走越远!
&ep;&ep;……
&ep;&ep;此时的秦朝上下,已经有一股隐隐的骚动之感。
&ep;&ep;自嬴政处死胡亥和赵高,又命人开始尝试造纸和制作雕版印刷等,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从咸阳宫中朝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各地暗潮涌动,眼见着这天要开始变了……
&ep;&ep;“师兄,你真的要收拾包袱去咸阳吗!”
&ep;&ep;田胜将衣服叠好:“师弟,已经在收拾了,这咸阳,我自当去也。”
&ep;&ep;“这……为何啊,师兄?”
&ep;&ep;荆元皱起眉:“咸阳那位可不好相与,若师兄是为那造纸术,以及那什么科举制……元觉得大可不必,秦皇虽命李斯网罗书卷典籍,可以他先前焚烧民间所藏《诗》,《书》,诸子百家著作等这一行径来看,这所选的书卷典籍,也必是经过挑选所得,还有那科举制,所选拔网罗的人才要求,也不过是秦皇所需罢了,所以师兄何必要……”
&ep;&ep;“不可这么看。”
&ep;&ep;田胜摇了摇头,目光灼灼:“网罗书卷典籍之事,有不愿者,有阻碍者,自然也有自愿主动者,你可打听一下,已有家族底蕴深厚之家开始招收门徒……师弟,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ep;&ep;说到这里,田胜不禁抬头看了看天幕,目光更热。
&ep;&ep;“有天幕在,秦朝未来之走向已然无可定数,秦皇先前之作为,究其根本是为压制收拢人心,而现在,你观从咸阳传来的消息,难道没有发现周围之变化吗?”
&ep;&ep;荆元微怔:“变化……”
&ep;&ep;“处死皇子,留下李斯,于国有用,不因未来之事而定罪,反之,则定然亦不以过去之事而攀扯……唯才是举,登天梯已经摆在眼前,你看有多少人心动意动?又会有多少人才汇聚咸阳,主动进入这变化之中?”
&ep;&ep;“变化,就是机遇,这其中能做之事,大有可为啊。”
&ep;&ep;田胜笑着叹了一声,又看向荆元:“既然秦皇已给出这个机会,我又如何能甘心就此放弃。”
&ep;&ep;“师弟,别忘了我们曾许下的志向,趁此机会谋事成事,未尝不可。”
&ep;&ep;“还有那天幕所言的纸张……那造纸术,以及印刷术等,怎能少得了我墨家的参与。”
&ep;&ep;荆元瞬间一凛,然后转身往外跑,只留下一句话飘在空中——
&ep;&ep;“师兄你等着我,我也去收拾包袱!”
&ep;&ep;……
&ep;&ep;一连几日,天幕都没有动静,然而秦朝上下已然骚动不止。
&ep;&ep;嬴政位于上首,其下站着扶苏,李斯,蒙恬蒙毅,以及王翦等众多大臣。
&ep;&ep;距离那次天幕结束已经过去有几日时间,可再回想当时的见闻,以及从秦王宫传出的消息,直到现在,在场众人之心绪也依旧有所波动,有人不敢看威仪深重的帝王,便将目光投向其下站着的李斯,不禁在心中复杂暗叹了几声。
&ep;&ep;十八皇子胡亥已死,赵高也处以极刑,李斯……李斯现今只能依托于帝王,身负重任,无可撼动,还有那造纸和印刷,以及……科举制,纵观这几日传令变化,帝王之意已然再明显不过。
&ep;&ep;而今天,除了要商议这几项事之外,还有一件事……
&ep;&ep;堂下左右互看一眼,最终王翦出列。
&ep;&ep;老将军拱手道:“陛下,恐十八皇子之祸再次发生,老臣恳请陛下,为大秦之延续,是否将储君之位提早确定下来?”
&ep;&ep;此话一出,其余人也陆陆续续随之附和。
&ep;&ep;嬴政半晌无言,只在声音逐渐消退之后,才开口问问:“依将军的意思……觉得朕之皇子中,谁可当此大任?”
&ep;&ep;“这……”
&ep;&ep;有人下意识看向扶苏。
&ep;&ep;李斯垂眸不动,什么反应都没有。
&ep;&ep;王翦眼皮颤了颤,刚想说话,突然——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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