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边界某山野,一老道背着一把长剑,骑着一匹骏马飞驰前行,正是凌云谷大长老——孤殇道长。
只听山野间传出巨大声响来,有山崩地裂之感,骏马受此一惊,瞬间疯跑起来,孤殇握紧缰绳,几番调试亦不能使惊马冷静,为保自身安全,只好跳下马来,任其离去。
这时,山野间传来一阵狂笑:“成了!成了!终于成了!”
孤殇远远一眺,山顶似乎站着一个人,黄色道袍,漫天碎石飞旋在他身边。
“何方妖人,在此作乱!”孤殇凌空一跃,拔出利剑,向那人击去……
冀州、柳絮楼:
帘布拉起,一女子坐于楼上,一边抚琴,一边唱歌,红裙金簪、明艳动人。面颊红润,观之即醉,双眸妩媚,视之摄魂,这花魁,确实配得上倾国倾城的赞誉。
当下,几乎所有宾客都丢了魂,直勾勾的盯着李念思,有的还流出了口水!
盯得最紧的,竟然是自诩正人君子的昭相雪,倒不是他起了色心,只是,你确定这花魁不是于婉?!鼻子、眼睛、嘴巴,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若要说她是于婉,却也不合常理,毕竟,于婉何时似这般明艳妩媚过!不可能,绝不可能!
微风轻拂,将李恋思薄纱披肩吹落,披肩被轻风托起,在柳絮楼中转了许久,最终,挂在楼梯栏杆间。场下宾客瞬间燃起,蜂拥挤上楼梯,抢夺起那条薄纱披肩……
“这是我的”
“我先看到的!”
“我先拿到的!”
“给我!”、“给我!”
“李恋思,嫁给我!”
“嫁给我!”
“李小姐!嫁给我!”
……
不知何人起了头,楼下宾客瞬间沸腾起来,皆高声示爱。
琴声戛然而止,李恋思缓缓站起身来,妩媚一笑:“你们这么多人,而我,只有一个,你们说,我该嫁给谁好呢?”
“嫁给我!”“嫁给我!”
“我出一百两。”
“我出五百两!”
“我出一千两!”
“切,你这穷酸相,有一千两吗?李小姐,我出两千两,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派人去取。”说这话的,乃是冀州富甲赵氏,此人在冀州颇有权势,此话一出,原本躁动的宾客皆安静下来,无人再敢与其争锋。
“我出五千两!黄金!”赵氏怒目看去,正要争辩,但看见对手后,不在吭声,出黄金五千者,乃是张梁,手下数十万黄巾军的张梁。
张梁伸手轻轻一挥,那条薄纱披肩竟从路人手中脱洛,径直飞回李恋思肩上。
“李姑娘,天凉,多穿点,可别感冒了。”
李恋思整理起薄纱披肩,冲张梁笑了笑:“梁将军让妾身多穿点,妾身,便多穿点,梁将军让妾身少穿点,妾身,便少穿点。”
张梁大笑起来:“这么说来,李姑娘,是愿意收下这五千两了?”
老鸨见势,双眼发红光,赶紧向张梁敬酒:“梁将军乃当世豪杰,李姑娘能嫁给你,那是她上辈子修的福分!这五千两,咱们收下了!收下了!”
老鸨:“梁将军,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把婚事办了吧。”
张梁喜不胜收,十分激动:“今晚?好啊,李姑娘,就今晚如何?”
李恋思并未回答,而是莫名扫了眼昭相雪,与此同时,昭相雪亦正眼看着她,四目相对,李恋思立马闪开,脸色比刚才更红润了些,侧过身去,娇羞着答道:“妾身听将军的。”
老鸨道:“放心吧,梁将军,你们两乃是天作之合!没人敢反对!”
话音刚落,一刀客从人群中走出
“我反对!”此刀客,竟是昭相雪!
张梁瞬间变脸,招呼手下“伺候”那刀客。
狭小的空间里,二十多个人将昭相雪围在中间一顿海揍,刀剑锋利无眼,没过多久,昭相雪便挂了彩,领了三、五道小口,但他并未拔刀,一直以刀鞘对敌。二十多个打手,出招狠毒,下的都是死手。但招招式式皆被昭相雪巧妙化解,被未受重伤,张梁见状,让手下停了下来,围而不攻。
“小子,你为何不拔刀?莫不是瞧不起我?”
“将军误会了,在下昭言,白波堂下一方渠帅,不敢犯上!”
“白波堂的?”张梁笑了笑,一脸傲气:“小小渠帅,你可知我是谁!”
昭相雪领会其意,立马半跪行礼:“渠帅昭言,拜见人公将军。”
“既然知道我是谁,那还敢以下犯上与我抢人!”
昭相雪一脸悲伤,竟流下眼泪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在下实在迫不得已啊,还请将军,放过我夫人吧!”
张梁一脸懵逼:“夫人,谁是你夫人?”
昭相雪伸手指向楼上的李念思。
场下宾客瞬间哗然。
张梁看向台上李恋思,李恋思道:“将军切莫误会,他在胡言乱语,妾身根本不认识他!”
张梁闻言大怒:“放肆,昭言,你胆敢胡言乱语,败坏李姑娘名声,找死!”
“将军,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啊,前几日,我与夫人吵架,她半夜偷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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