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长杜外,黄巾贼营中:
“眭固运的粮草怎么还没到。”波才正在对手下发火。
一士兵回道:“报告将军,眭固行至雨谷时,让豫蛇教的人把粮草给劫走了。”
“豫蛇教,又是那群不知死活的女匪!”
“枯榆!枯榆!”波才朝账外喊道。
枯恂走进账内:“将军,何事?”(枯榆乃是枯恂潜入太平道的化名。)
“豫蛇教屡次与我们作对,已经劫走我们两批粮草了。下一批粮,你亲自押送,若有半分闪失,提头来见!”波才对枯恂发令道。
“啊。”枯恂一惊。
波才呵斥道:“啊什么啊,你堂堂一方渠帅,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知道了,属下必定完成任务。”
“这才对嘛,快去。”
“属下告退。”
运粮路上,苏起也乔装成黄巾兵跟在队伍里。
“师兄,豫蛇教的若真来劫粮,咱们打还是不打。”枯恂小声问道苏起。
“打,别下死手就是。”
正话间,箭声传来,大量飞箭从两边树林射出。
“有埋伏,大家快找东西格挡。”枯恂一边喊着一边提剑格挡。士兵们乱做一团,有盾牌的赶忙提盾格挡,没盾牌的纷纷躲在运粮车下或者巨石旁边。
一阵箭雨后,杀出百余名手持长剑的女子,将枯恂队伍的去路挡住。
“留下粮草,我可放你们退去。”为首的女子正是豫蛇教的大弟子江雨潇。
枯恂小声对苏起说道:“豫蛇教的弟子都长得这么漂亮的吗?”
细看江雨潇,倒确实是个不可多见的美女。肤色白洁光润,犹若冰玉,双鬓如薄雾,发髻如云彩,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说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姿,也不为过。
苏起毫不理会,小声回道:“还没小师妹一半漂亮好吧。”
枯恂摇了摇头笑道:“不如小师妹?算了好吧,你怎么能拿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比呢?”
苏起楞了两秒,微微一笑,方才领会其意:“小师妹听了,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江雨潇:“让你们领队的出来答话!”
枯恂走出队列:“这位女子,我们太平道与你们豫蛇教无冤也无仇,你们何故三番两次的劫掠我军军粮,此般行径,与山匪何异。”
“呸,黄巾反贼,处处烧杀劫掠,危害百姓,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看剑!”江雨潇也不废话,拔剑直取枯恂。
“且看你有几分能耐。”枯恂笑了笑,提剑与江雨潇打了起来。
莫看江雨潇是女子,武艺剑术丝毫不输枯恂,两人交战十余合,竟是胜负难分。
枯恂笑夸道:“剑术不错嘛,难怪这么嚣张!”
“你的剑术也不赖,只可惜是个瞎子,加入黄巾军助纣为虐!”江雨潇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谁瞎还说不准呢!”枯恂暗指江雨潇误会自己是反贼。
“少废话,看剑”江雨潇提剑又刺去。
两人继续相斗二三十合,又一队黄巾军从远处杀来,江雨潇见状,只得撤去。
江雨潇撤退时,枯恂扔给她一封信:“别走啊,我这儿有封投降书,你们拿回去写好了,我们波帅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们豫蛇教一条生路。”
“你做梦!”江雨潇接过信后,立马扔了回来,撤回林中。
枯恂看着江雨潇离开的方向,感叹道:“真美,性子还这么烈!我太喜欢了。”枯恂捡起信,苏起正好凑过来,两人几乎是要贴着脸了,枯恂抬起头,险些亲到一起。
“哎,干嘛呢师兄,我可不好这口。”枯恂慌忙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我还问你干嘛呢?这才见了一面,就喜欢上了?我们好歹也算是修仙之人,矜持点好吧!”苏起开玩笑道。
“你管我,你这当大师兄的,怎么爱管闲事啊。”枯恂嘀咕道。
“对了,你把这信交给刚才那位姑娘吧。”枯恂将刚才那封“投降书”递给了苏起。
“好的。”苏起接下书,正要去追,枯恂又拉住他,笑着说道:“如果可以,帮我问问她的芳名啊”
“放心,师兄有谱,这事儿我绝不掺和,免得你又说我多管闲事。”苏起笑了笑。
“别啊,大师兄,别啊!该管还得管啊!大师兄!”
“我看送信事小,问名事大吧。”
枯恂眨眨眼:“当然是送信事大,问名事小,但,都是事儿嘛!”
“好了好了,知道了。”话罢,苏起往树林里追去。
丛林深处,豫蛇教的弟子正徐徐后撤,此战很多弟子都受了伤,所以撤退速度并不算快。
“姑娘留步。”只见一男子从后面追了上来,正是苏起。
江雨潇也认出来了,这人正是刚才站在那渠帅旁边的小兵。江雨潇扫视了下四周,说道:“就你一个人也敢追来!”
“你们先撤,我来会会他。”
“师姐小心。”话罢,众人缓慢撤去。
“看剑!”江雨潇丝毫不想多纠缠,直接提剑刺去。
苏起毫无战意,剑法轻施,十余合便击退江雨潇,接着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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