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喜上一辈子没有生产过,这一世到也很紧张,打被母亲说了肚子大之后,便控制着饭量平日里多走动,直到半个月后,赵玉珩父子与包易凯旋而归,这才又热闹了起来。
包易先进宫里谢恩,回到包府之后,皇上的圣旨也到了,封了个三品将军,包府一片喜庆,可偏院里赵元娘却笑不出来,今日包易回来,她才一露面,就被包易以她身子不适为借口,让人强行把她送回了院子,是根本一眼也不打算看她。
她想做点什么,更是机会没有,只生生的被关在这偏院里,到是傅氏有了身孕,肚子也挺了起来,包易对她虽不亲近,却也尊重,做为妻子得到丈夫的尊重自然不求别的,更不要说包易身边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这样的脸面不管是不是包易特意给傅氏的,却也弥补了傅氏心底的缺憾。
赵府大房赵玉珩被封了爵位,而阵守边关的事情也落到了赵渊的身上,这次江南之行,让赵渊很是震撼,彻底弃文从武,被赏之后便带着赵玉珩给他的亲信一路往西北而去。
包易则被派去江南,离开前他去了太子府,看着元喜挺起来的肚子,包易笑了,不过像老朋友一样的客套几句,到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与李习安喝了一顿才醉酒而走。
京城里的热闹过便,便是一片和谐之气。
赵府二房出事之后,让二房也终于安静下来。
何况也没有赵老太太。
到是赵老太太安静几日之后,找了媒婆让人去高府提亲,媒婆进去不多时就被骂了出来,随后赖氏就去了赵府的三房,与高氏诉起苦来。
“你那婆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的儿子哪里好了,一两次合离,如今还想娶那雨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也醒得上?到是想让外人知道我是个刻薄之人不成?我纵然不喜欢那雨姐。却也不能应下这门亲事,除非是傻的不行了,不然这被人指着鼻子骂的事,我怎么可能去干?”
高家虽搬回了京城,官职却也只是个正五品,到也没有往上高升,高老爷又是个宠妾灭妻的,要不是赖氏厉害。早就下堂了,儿子又不争气,赖氏的日子本就难过,若是她对着妾生的子女下手,岂不是直接给了高老爷让她下堂的机会?
高氏听了也一脸的郁色,“老太太就是一个糊涂的,嫂子不要往心里去,到是子腾也真该成亲了,这个年岁了,嫂子上上心才是。大哥那里我自会去说他。”
“小姑子也知道府上的情况,哪个听了会把女儿嫁进来,我是个当家主母。日子过的还不如一个妾呢,正经人家哪个愿意把女儿嫁进来?况且我也想寻个好的,能帮帮腾哥的。偏这京城里也没有合适的,这亲事便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赖氏想起了什么,脸上升起嘲弄来,“宫中皇上身边缺人,我们老爷还打着送自己的女儿进宫呢,也想当当国丈的心思。也不看看那是个什么料,也真想这样肖想。”
高氏听到赖氏这样说自己的兄长。到底有些不高兴,可再想想兄长的为人。也怒其不争的生起气来,“他到是好打算,嫂子也不用管,就让他闹腾去。”
说了一会儿子的话,姑嫂两个也没有说出个好办法来,这才散了,赵元晴才从暖阁里出来,高氏一脸的心疼,“又不是外人,你躲起来做什么?”
打女儿嫁了之后,也极少回家,看到女儿脸上神色,高氏不用多问也知道女儿过的定是不好。
赵元晴挨着高氏坐下后,也不多说,只低头盯着茶杯发呆,高氏摸着她的头,“可是府上出了什么事?”
对于女儿的亲事,高氏不满意,却也没有办法去改变。
“他没进过我的房,婆婆一直骂我是个不下蛋的,我到真不知道这日子何时是头,到想找个人进府服侍,谁能生便由谁生去。”赵元晴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高氏眼里闪过一抹恨,却又不得不劝着女儿,“这事你只管与你婆婆说,让你一个人怎么生儿子?真真是欺人太堪,他们若是不怕丢人,你只管闹,左右不能让自己的日子过的不舒服了。”
高氏想说反正日子已经过成这样了,到不如让自己痛快些。
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她心里怎么会不清楚,不过就是找我不痛快罢了。”赵元晴手指弄着茶杯,“他是恨极了咱们赵府的姑娘,哪里会碰我。我也不在乎,正如母亲说的,何必让自己过的不舒服呢。”
高氏心疼女儿,却又不知怎么办,只能紧紧握住女儿的手在一旁抹泪,心下满是后悔,“若是当初我没有那个打算,如今到可以往大房那里靠靠,这样也算有个仰仗,偏现在哪里有脸靠过去,害得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儿子娶了易家二房的姑娘,到是让她省了些心,到底是大世家出来的,性子好也没有什么说的,可偏女儿这一块也怎么想都让人心里难受。
“将来的事谁能算得到,母亲又何必一直念念不忘,再说就是没有以前的事情,以大房的薄凉来说,也不会给咱们多少好脸色,就是祖父祖母被关进去,他们还不是没有求情?”
这事高氏却也没有反驳,心里清楚要是没有大房,不要说二房被放出来,就是他们这些都会被牵扯进去,不过看着女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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