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的水性只能算马马虎虎,又抱着个孩子。他努力托起陆洋洋,自己呛了好几口水,又听旁边“噗通”声,是有人跳进泳池,双手轻,是来人接过了陆洋洋,然后腰上多了只手臂,揽着他往泳池边游。
到了泳池边,叶轻抓住扶手,松了口气,“哗啦”声,身边人带着陆洋洋上岸。
叶轻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抬头看,陆洋洋被陆泽洲单手夹在手臂里,蹬着小短腿,浑身湿哒哒还在朝他高兴地摆手:“哥哥,哥哥。”
陆泽洲身上的白t恤也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好看的胸肌。他放下陆洋洋,弯腰朝叶轻伸手,英俊深刻的眉眼上还在滴水,“上来。”
叶轻握住他的手上了岸,路回去住的房间,都有些没回过来神。洋洋和他爸爸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洋洋还穿着小拖鞋,洋洋爸爸也是副很家居的模样。
他去浴室脱掉湿透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换上干净的出来,门被敲响,他去打开门,冯伯出现在门口,让他去主楼趟。
刚才的意外,陆泽洲很想以他是来拜访朋友为由搪塞过去,然而现场的还有几个佣人,这里的佣人都见过他,叶轻回去随口问,就能知道他就是这里的主人。
让佣人去厨房煮姜汤,等保姆带陆洋洋换好衣服下楼,陆泽洲把儿子叫到身边,板起脸教训了几句,然后道:“以后不许像今天这样了知道吗?太危险了。还有大黄,瞎扑什么?作为惩罚,晚上不能吃饭。”
大黄正趴在陆洋洋脚边,乐颠颠的舔爪子,闻言“呜”声,可怜巴巴趴到地上,耳朵都垂了下去。
陆洋洋乖乖地连连点头,然后迫不及待道:“爸爸,哥哥怎么在我们家?哥哥现在去哪了,我要去找哥哥。”
哥哥都要被你弄走了,计划都被你破坏完了。陆泽洲恨铁不成钢揉了把儿子的脑袋,冯伯就带着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叶轻走进来了。
“……陆先生。”过来的路上,叶轻就隐隐有了猜测,现在看到陆泽洲穿着刚换的家居服和拖鞋坐在沙发上,心的猜测成了真。
洋洋爸爸口的朋友,就是他自己。
“坐,喝碗姜汤,别生病了。”佣人端了煮好的姜汤出来,陆泽洲推了碗到他面前。
“哥哥。”陆洋洋已经迫不及待挣脱开他爸爸的手,张开双手,扑到了叶轻的腿上。
叶轻牵起陆洋洋的小手,在陆泽洲对面坐下。
陆泽洲挥挥手,让冯伯和佣人都出去,还想让保姆把陆洋洋也抱走,陆洋洋抱住叶轻的脖子,就是不撒手,只好让他留了下来。
“这是我的房子,我和洋洋昨天才搬进来。”陆泽洲轻咳声,自己交代,谎言维持了没两天就被拆穿,实在是有点尴尬。
“我刚从部队退役,因为生活习惯的原因,和父母住不太习惯。所以才带着洋洋搬进来,之前就有打算。”为了让人留下来,陆泽洲还是扯了个小谎。
“这房子里有玻璃花房还有花园,空着太可惜了,就想找个专人打理,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对花草有经验,而且是正经园艺专业,所以想到了你。不过担心你想歪,觉得我是在可怜你,所以没告诉你实话。你别介意。”
说实话,叶轻意识到这里是陆泽洲的房子后,第个念头就是陆泽洲在可怜他。现在听陆泽洲自己说出来,倒是从心里生出了种心虚和自作多情感。
他想多了,陆先生就只是看了他的专业能力。叶轻抿了抿唇,郑重道:“谢谢陆先生信任我,我会做好这份工作的。”
陆泽洲心里还准备了大堆的理由,甚至准备如果叶轻还是要走,就让陆洋洋上,哭二闹把人缠住。听到叶轻的话,忍不住呆,这就相信了,他也太容易被骗了吧?
不走就好,省了他番力气。陆泽洲心里松了口气,捏了捏鼻梁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闻到从厨房内传来的香味,叶轻起身道。
陆泽洲想让他留下来陪洋洋吃个饭,又想起他现在是家里的花匠,和主人走太近,会被起住的佣人议论,便把话咽了下去,伸手敲了敲面前的茶几,“先把姜汤喝了。”
叶轻依言把姜汤喝了起身,陆洋洋拉着他的手不放。
陆泽洲从他手里把陆洋洋拉过去,说道:“明天有花卉送过来,记得来找冯伯。”
叶轻跟陆洋洋告了别,转身回去后面的小楼。
陆洋洋眼巴巴瞅着他的背影,不开心地扁了扁嘴。
“行了,哥哥就住在后面楼里,以后都在咱们家了,你白天去找他玩儿不就是了。”陆泽洲揉了把儿子的脑袋,抱起他到餐桌旁吃饭。
第二天轮到叶轻做饭,他七点起床,煮了粥和蒸了包子,自己盛了碗,剩下的都放在锅里温着留给其他人。吃完早饭就出门去给前面的草地浇水,他昨天修剪的时候就发现,因为好几个星期没下过雨了,草地太干,长得不太好,草木之气很淡薄。
陆泽洲从浴室出来,解开身上的睡衣扔到床上,打开柜子拿出件衬衣,穿上系扣子,听到窗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和狗叫声。他系扣子的手指顿,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看出去,前面草地上,叶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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