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吧。”
保姆在旁边给他擦汗,哄他回去喝酸奶和吃小饼干,都不干,就要哥哥陪他玩。
叶轻只好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种完了小块花苗,又浇了水,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午,摘下手套起身揉了揉小家伙的头,“要玩什么?”
“放风筝!”陆洋洋高兴的从小板凳上站起身,拉起叶轻的手,就往主楼跑。
拿了两个风筝,叶轻带小家伙到草地上,大黄也颠颠跟在后面。今天的风还不错,挺适合放风筝。陆洋洋选了个小猫头鹰的风筝,叶轻缓缓放开线,把风筝放了起来,等稳了后,才交给陆洋洋,让他牵着。
陆洋洋牵了会儿,又瞧上了个蜻蜓风筝,让叶轻教他放。叶轻弯腰握着他的手,这次没放好,风筝先是直直栽到了院墙上,然后掉到了外面,线扯不动,应该是被外面的树枝缠住了。
保姆刚去了主楼给陆洋洋拿水,叶轻见冯伯就在不远,便让陆洋洋和大黄等在这里,他出去捡。
从雕花大铁门出去,叶轻往右边风筝掉落的位置走。沿着院墙拐了个弯,进了另侧,走了没几分钟,就看到风筝缠在院墙边棵树的树枝上。
风筝缠的不太高,叶轻踮脚伸伸手就能够到。不过院墙边的低矮灌木甚是茂密,叶轻要挤进去些,才能碰到风筝。
叶轻微微拨开了些灌木丛,踮脚去够树枝上的风筝。边伸手够,边往灌木丛里面挤,抓住树枝解开了风筝,然后又往里挤了挤想要把风筝扔回院墙里,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靠着院墙的灌木丛里,响起了闷哼声。
什么东西?!叶轻吓的扔掉风筝,后退步低头看。灌木丛的树根部位,蜷缩趴着个人。
这里怎么有人!叶轻惊呆了,正想回去告诉冯伯,趴在地上的人抬起了头,露出张脏兮兮但仍能看出清秀的脸。
oga?叶轻愣,地上的oga看起来不甚清醒,看到他的瞬间,努力睁开眼睛,恍惚的眼神流露出哀求,颤抖着干燥的嘴唇,哑声开口,“求你……”
他话没说完,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叶轻吓跳,蹲下身叫道:“喂。”
oga趴在地上没有反应。叶轻担心他死掉了,赶紧起身要去叫冯伯,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杂乱发间露出的后颈上,瞬间定住了。
那里贴着块纱布,原本的白色蹭的有些黑。
叶轻抿了下嘴唇,不由自主的伸手过去,轻轻揭开纱布。oga脆弱的后颈上,有着好几个针眼,有的针眼大,有的针眼很小,那块布满针眼的皮肤都红肿了。
那里是oga腺体的位置。
叶轻怔了好会儿才放开手,手指不小心碰到oga的脑袋,趴在地上没了声息的oga突然动了动。
还活着。叶轻伸出手指探了探oga的鼻息,感觉到呼吸声,心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叶轻回去雕花大铁门内,保姆已经把蜻蜓风筝放了起来,陆洋洋老远朝他跳起来招手,“哥哥,哥哥!”
冯伯在喷泉池边和花姐说着什么,叶轻看到冯伯,踌躇片刻没过去。
陪陆洋洋又放了会儿风筝,就到了吃午饭时间。叶轻和他分开回了小楼,吃完饭回去房间,想起灌木丛里的那个oga。
他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灌木丛里?他后颈腺体上的那些针眼,又是怎么回事?他求自己,是要自己不要把他告诉其他人吗?
叶轻想来想去,等小楼里的其他佣人都回了房间安静午睡,他出去房间,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早上没吃完的包子放到微波炉里热了热,然后带上瓶水,出了门朝外面去。
出了雕花大铁门,到那丛灌木前,叶轻伸手微微拨开树枝,看到里面还趴在地上的人,弯腰把包子和水都放到他身边。然后就放开树枝,转身离开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叶轻用外套裹着打包的饭菜,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又悄悄出了门,到了灌木前拨开树枝,借着不远的路灯光,能看到那个oga还蜷缩着趴在地上,白天放下的包子已经没有了,水还剩半瓶。
叶轻弯腰放下打包的饭菜,看了地上的oga眼。他抱着手臂紧紧蜷缩成团,身上的衣服单薄脏乱,脚也光溜溜的露在外头,连鞋都没有。
叶轻想了想,抖开外套,弯腰给他盖到身上。手指不经意碰到oga的身体,顿时愣住了,这个oga好像在发高烧,身体滚烫的吓人。
扔在这里真的会死掉的,不管了。叶轻咬了咬牙,起身往雕花大铁门跑,准备去叫人。跑到门口时,身后有车开过来。
“你怎么在外面?”汽车停到他身边,陆泽洲从车窗里探出头问他。
“那边灌木丛里有个人。”见到他,叶轻赶紧求救。
灌木丛里有人?陆泽洲眉峰动了动,打开车门,下了车跟他走过去。
“是个oga,发高烧昏迷了。”灌木丛前,司机蹲下身举着手机电筒检查了番,问道,“要送医院吗?”
陆泽洲还没说话,手臂被只柔软带着微凉的手拉了拉。
“你看看他这里。”叶轻弯腰揭开oga后颈上的纱布,布满针眼的红肿伤口露了出来。
陆泽洲诧异的眼神微动,看向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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