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徐沂笑:“生气了?生气了也不许虐待小动物。”
&ep;&ep;褚恬有点累了,斜靠着副驾驶,半闭着眼,闻言轻掀眼睫瞥了他一眼,之后又阖上:“我哪舍得呀,这可是我花了好几十个游戏币抓出来的,我心疼它还来不及呢。”
&ep;&ep;语气慵懒,细听带着点娇嗔的意味。
&ep;&ep;徐沂看过去,幽深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ep;&ep;等回到家的时候,褚恬已经歪头靠着窗户睡着了。徐沂把车停稳后,才将她叫醒。
&ep;&ep;褚恬半睡半醒间知道到家了,睁开眼睛拿着东西正要下车,就见徐沂伸过手来,拿走了她怀里的两只兔子。她知道他这是要帮她拿东西,可心里还记着刚刚被他拒绝的事儿,矫情劲一上来,就从他手中夺了回来,自己拿着。
&ep;&ep;徐指导员看她真生气了,好像一下子有点明白了,他跟她后面上楼,说:“不是我嫌弃它,只是一个男人玩毛绒玩具,像什么话?”
&ep;&ep;“本来就不像画,像画早挂墙上去了。”
&ep;&ep;她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徐沂跟她讲不了道理,趁她开门的功夫思忖了下,唯有服软:“也好。”他说,“那我带灰的,粉的留给你。”
&ep;&ep;褚恬一听见这话怒的鞋都顾不上脱了,一转身,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徐沂被激得猛吸一口冷气,不是疼的,他早就练得皮糙肉厚了,而且隔着军衬,与其说咬,不如说是挠痒痒,他整个人感觉浑身像是过电一般。
&ep;&ep;情急之下徐沂控住褚恬胳膊,见她摇摇晃晃地站不稳,一把又将她带进怀里,他压低声音说:“别闹了,注意影响。”
&ep;&ep;褚恬正在气头上,见他下巴离得近,张嘴就咬,这一下是咬的疼了。徐沂嘶一声,气也被激起来了,脑子一热,直接吻了下去,堵住了她的嘴。
&ep;&ep;唇齿相交,两个人都愣住了。
&ep;&ep;原本的吵闹很快就变了味儿,只感觉浑身上下的火都被点着了,徐沂直接将褚恬托高,抵在玄关的墙上吻着她。炽热而浓烈。
&ep;&ep;迷迷糊糊间褚恬想起还没洗澡,她踢了踢徐沂,含糊不清地说:“先洗澡……”
&ep;&ep;徐沂松开了她,在玄关这个狭小的空间,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徐沂声音低哑地在她耳侧问:“完了吗?”
&ep;&ep;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褚恬几乎是秒懂,她红着脸撇过头:“没有!”
&ep;&ep;徐沂要是信她,那才怪了。
&ep;&ep;卧室里,褚恬愤愤地被压坐在他腿上,她有点小洁癖,不想再没洗澡之前做这种事。可这个时候她才算真正体会到徐沂的霸道之处,他根本由不得她动弹。
&ep;&ep;褚恬有点想哭,这种感觉在他进来的时候尤为明显。他们之间差不多隔了两三个月没做了,彼此又都算不上熟手,她身为女人,少不了要受些罪。她蹭到徐沂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几乎是撒娇地求他:“老公,难受。”
&ep;&ep;徐沂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放回到床上,俯下身吻住她。下面的动作放慢了一些,直到感觉到褚恬慢慢接受了他,才又恢复之前的力度。
&ep;&ep;如果忽略褚恬承受不住时的闷哼,整个过程像极了一部默片。徐沂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唯一的安抚就是吻,可褚恬却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力量,最后到极致时,她感觉自己浑身暖的几乎要融化了一般。
&ep;&ep;她用仅有的一点意识叫出他的名字:“徐沂……”
&ep;&ep;一场莫名其妙的架吵出来的火让某人压着褚大美人做了两次,结束的时候,褚恬倦极了,匆匆洗了个澡,就趴回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动也不想动。
&ep;&ep;徐沂任由她躺了一会儿,然而扳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抱进怀里。过了片刻,褚恬恢复了力气,伸出一根手指,探入某人洗完澡出来套上的八一无袖背心,在他胸前,轻轻描摹他的人鱼线。
&ep;&ep;“你猜我在想什么?”她哑着嗓子问。
&ep;&ep;徐沂嗯一声,尾音微微上扬。
&ep;&ep;“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你就像男主角一样,被俘虏八年,放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抓着老婆——”
&ep;&ep;徐沂笑了,终于开口说了句话:“相比之下,我还是要克制一些罢?最起码给你做了好几天的饭才动手。”
&ep;&ep;褚恬哼一声,踢了他一下:“那也还回来了……”刚开始她都快疼死了。
&ep;&ep;“下回轻点。”
&ep;&ep;“你猜我信你吗?”
&ep;&ep;某指导员又不说话了,褚恬戳了戳他。无奈叹息一声,徐沂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头,低声说:“不闹了啊,除非你今晚不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