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可如想她是做了噩梦,便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将她叫起来:”恬恬,醒一醒。”
&ep;&ep;褚恬轻轻哼了一声,依然睡着。宋可如只得拍拍她的脸蛋,好一会儿才将她叫醒。褚恬睡眼惺忪地看着宋可如,表情有点茫然,“妈?”
&ep;&ep;“是不是做噩梦了?”宋可如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不烫。
&ep;&ep;感受到宋可如手心的温度,褚恬清醒了过来,她立马坐好,有些赧然地说:“没事,可能是这里睡得不舒服。”
&ep;&ep;“那就听妈的话,回家去睡。明天不用过来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别再把身体熬出毛病来。”
&ep;&ep;徐建恒听了也嘱咐她:“我看你这几天吃饭也吃的不多,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正好在医院,有问题就做做检查。”
&ep;&ep;“不用。”褚恬连摆手拒绝,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无非是心情影响食欲,能有什么大问题。
&ep;&ep;所幸宋可如和徐建恒没有过多追问,褚恬借口洗脸,起身去了卫生间。
&ep;&ep;她刚刚,其实骗了宋可如。她确实做了个噩梦,而且还跟徐沂有关。
&ep;&ep;她梦到徐沂穿着一件不知什么兵种的迷彩服登上了一架直升机。机舱里齐整地面对面坐着两排穿着跟他同样制式迷彩的人,全副武装,每个人的表情都严肃极了,像是要去执行一个特殊任务。
&ep;&ep;直升机在空中飞了许久,最终盘旋停在了3000米的高空,下方是不知蔓延多少平方米的森林。这时,机舱门大开,一个军官站在门口处冲里面的人大喊,让他们从这里跳下去。
&ep;&ep;梦中的她吓了一跳,想对徐沂说:“别跳,危险!下面有雾,看不清楚!”
&ep;&ep;可徐沂恍若未闻,从机舱口纵身一跃,身后的降落伞随之撑开。
&ep;&ep;梦中的她像是松了口气,而后笑自己傻,都忘了还有降落伞了。然而下一秒情况却突然变了,降落伞逐渐脱离了徐沂的身体,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徐沂向下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失控。很快,穿过层层的雾霭,坠到了林海之中。
&ep;&ep;怎么也看不见他的身影了,在梦中的她急切地喊着徐沂的名字,直到被宋可如叫醒,也没找到。
&ep;&ep;回想起这番梦境,褚恬仍心有余悸。
&ep;&ep;头一次如此惶恐,褚恬想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ep;&ep;☆、第60章
&ep;&ep;因为这个梦,褚恬惴惴不安了一夜。第二天早起犹豫再三,用军线给顾参谋长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她想顾淮越是徐沂的领导,多少应该知道点消息吧。
&ep;&ep;不巧的是,顾淮越也不在家,电话是严真接的,说顾参谋长下去检查去了。褚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在严真看她实在着急,便答应替她问一下,一有消息立刻通知她。
&ep;&ep;褚恬应下来,挂了电话,忧心忡忡。
&ep;&ep;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上午,终于在吃过午饭的时候接到了严真的回电,那边说徐沂临时被派去执行一个任务,具体是什么不能说,只是顾淮越向她担保,人一定安全。
&ep;&ep;对褚恬而言,这说了等于没说。严真十分了解褚恬的心情,先她一步把抱怨的话说了:“算了,什么也别问了,不能指望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ep;&ep;褚恬在电话里笑了笑,有些苦涩。
&ep;&ep;这边,接到妻子打过来的电话之后,顾淮越也有点担心徐沂了。
&ep;&ep;倒不是安全问题,毕竟他清楚无论特种大队再怎么刁难这些兵们,也不敢让他们出事。只是这一次的淘汰赛形式有些独特。以往都是在特殊大队内部自己组织的选拔,而这一次却别出心裁地将这些参选学员和特种大队的两个中队混编为蓝军部队的一支,一齐派到某合同战术训练基地参加刚刚开始的跨军区多兵种实战对抗演习。
&ep;&ep;说实话,这招玩的有点缺德。
&ep;&ep;毕竟这些参选学员们都是各军区选上来的尖子,以往都是专业蓝军部队的“重点打击对象”,现在突然变成其中的一员了,且不说适应不适应,万一在演习场上遇见老部队了,下不下的去手还是一个问题。
&ep;&ep;不打吧,这算入淘汰赛一部分。打吧,赢了还好说,输了的话谁还有脸回老部队,不得被骂死?不少学员悟清楚其中的道理,纷纷开始骂娘。
&ep;&ep;a师没有被抽调去参加此次演习,所以顾淮越并不担心徐沂下不去手,他就是在想,万一徐沂真的十分优秀,被特种大队选走了怎么办。
&ep;&ep;他承认,这是徐沂军旅生涯的重要契机,在特种大队这样的基层单位磨练个几年是个有益的积累,有利于他今后在军队的发展。然而从全师来看,他还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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