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靳司寒冷锐的黑眸凝着那张烫金名片,射出一道寒光。
&ep;&ep;呵,这么快就跟叶肖搭上了!真够好样的!
&ep;&ep;男人目光凌厉的盯了一眼那睡的极香的女人,手心的烫金名片越捏越紧,直到卡片“咔哒”一声断成两片,靳司寒将大衣从林嘉树身上取走,迈开长腿大步离开了客厅。
&ep;&ep;一个还没离婚就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让她睡在客厅沙发上凉凉给点惩戒也无可厚非!
&ep;&ep;刚好让她清醒清醒,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ep;&ep;可靳司寒怒在头上,哪里知道睡在沙发上的嘉树,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怒意,当然也不知道刚才靳司寒取走了盖在她身上的大衣,更不知晓,靳司寒方才想将她抱回卧室去睡。
&ep;&ep;可靳司寒也不知道,这个气的他牙痒痒的女人,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若是真着凉了,苦的不止是嘉树,还有他的孩子。
&ep;&ep;……
&ep;&ep;嘉树在沙发上睡了一宿,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浑身酸痛,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想打喷嚏。
&ep;&ep;李妈一看嘉树睡在沙发上,皱眉问道:“太太,您昨晚没跟先生一起回来吗?您怎么在沙发上睡着?”
&ep;&ep;嘉树瞄了一眼鞋柜旁,靳司寒锃亮的手工皮鞋在鞋柜外安静放着,他昨晚回来了。
&ep;&ep;刚想到这里,靳司寒便从楼上的卧室里,迈着长腿出来,穿着一身居家服,没有西装革履的严肃后,整个人显得比平时休闲慵懒,但这男人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能穿出男模特的高级感来,哪怕此刻一身棉质居家服,也掩盖不住那比例极好的大长腿和挺拔清峻的身姿。
&ep;&ep;嘉树正起身想去洗漱,手腕子被靳司寒一把握住,男人居高临下的质问:“昨晚谁送你回来的?”
&ep;&ep;“我自己打出租车回来的,你不是跟叶灵沁打的火热,还有空管我怎么回来?”
&ep;&ep;他昨晚回来,见她躺在沙发上,不抱她上楼睡就算了,也不叫她一声,存心的吗?
&ep;&ep;不过,靳司寒巴不得她走路上被车撞了,何况是冷眼看着她着凉,再正常不过了。
&ep;&ep;他要是抱她去卧室睡,那才真的是不对劲。
&ep;&ep;“林嘉树,你以为随便一个谎就能骗过我?”
&ep;&ep;嘉树甩开他的手,“大清早的,我不想跟你吵架。”
&ep;&ep;靳司寒倒也没再为难她,只是脸色冷的要冻死人,即使屋子里开了暖气都觉得降了八度。
&ep;&ep;嘉树洗漱完,想起叶肖对她抛出的橄榄枝,找了一圈名片都没找到,最后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垃圾桶,名片居然被折成两半丢在了垃圾桶里!
&ep;&ep;“靳司寒,你到底什么意思!”
&ep;&ep;嘉树将那断成两截的名片重重丢在靳司寒面前,靳司寒云淡风轻的,动作慢条斯理的用着早餐,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
&ep;&ep;男人摸了摸一边吃着狗粮的年糕,“年糕,是不是你看这张名片不顺眼所以咬碎了?”
&ep;&ep;年糕呜呜呜的发出两声委屈的声音,不知道是承认了还是否认。
&ep;&ep;嘉树气的咬唇,这名片哪里像是被狗咬碎的,明明就是人为折碎的!
&ep;&ep;下一秒,嘉树一屁股坐下来,一边用餐,一边“好脾气”的指桑骂槐,“年糕,有些人比你还不如,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真不算是男人。”
&ep;&ep;这言外之意,是在说他靳司寒连狗都不如了?
&ep;&ep;男人将手里的餐具“砰”一声砸在餐桌上,吓了嘉树一跳,一抬头,那男人已经欺身而上,目光泛着冷泽光芒审视着她,“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还是说你想再体验一次?”
&ep;&ep;他灼烫的气息笼罩在周身,清晨用过的男性须后水气味清爽好闻,嘉树红着脸儿忍不住往后退,靳司寒修长的手臂却直接壁咚了过来,男人幽邃的黑眸直直注视着她的水眸,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嘉树的心跳快的几乎要跳出胸口,她就是这么不争气,面对靳司寒,她永远做不到平静。
&ep;&ep;她将目光微微移开,耳尖透红,却只憋出一句话,“我感冒了。”
&ep;&ep;“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亲你吧?”
&ep;&ep;男人玩味的睨着她,沉吟了下,从她身后取了张纸张,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直起身子。
&ep;&ep;嘉树窘迫的愣在那儿,靳司寒无疑是在耍她,这男人的资本在于,在下.流流氓和衣冠楚楚之间切换自如,而这两者,都会令女人发疯到情难自禁。
&ep;&ep;用过早餐后,靳司寒出门去公司,走到门口时,回身道:“靳氏最近缺个秘书职位,算是离婚对你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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