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气氛冷凝僵持,靳司寒的手机响了起来。
&ep;&ep;嘉树双眸湿润模糊,却还是看见了那个来电名字,叶灵沁。
&ep;&ep;靳司寒手握手机,黑眸幽邃的注视了她一眼,抬起长腿出了病房。
&ep;&ep;嘉树没听见靳司寒跟叶灵沁说了什么,只是过了十分钟过去,靳司寒都没有再进病房,恐怕……他是已经离开了。
&ep;&ep;也是,叶灵沁怀孕被狗咬伤手臂,他怎么能不去探望他的心上人呢?
&ep;&ep;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暗暗发誓——
&ep;&ep;宝宝,妈妈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ep;&ep;……
&ep;&ep;靳司寒在接到叶灵沁的电话后,站在病房门外凝视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吩咐身后的蔡森,“你留在这里看着她,别让她乱跑。”
&ep;&ep;蔡森点头,“好的,boss。”
&ep;&ep;她现在不想看见他,那他就随了她的意。
&ep;&ep;靳司寒离开医院后,没去叶灵沁那里,而是去了酒吧。
&ep;&ep;酒吧中,声色犬马,五颜六色的光线闪的人心蠢蠢欲动,靳司寒往那儿一坐,从头到脚都写着“生人勿近”的四个大字,冷声开口要了一杯烈酒,“白兰地。”
&ep;&ep;以靳司寒的长相和气质,即使他不主动搭讪,也会有不识趣的美女甚至是尤物勾搭上来,这男人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太过出众,无论站在哪里,都能自成一道最夺目的风景线。
&ep;&ep;“帅哥,一个人呐?干喝酒多没意思,春宵可贵,我们进包间喝怎么样?”
&ep;&ep;化着浓艳妆容的年轻女人,勾着红色丹寇指甲在靳司寒胸膛上撩拨着,靳司寒的脸色越来越冷,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捏住那女人的手腕子,“滚。”
&ep;&ep;那女人痛的呲牙咧嘴,怒道:“滚就滚!你干吗动粗!”
&ep;&ep;旁边原本想上来搭讪的女人,见靳司寒不好惹,便纷纷识趣的退开了。
&ep;&ep;就在靳司寒喝到第三杯白兰地时,酒吧里忽然进来一群面相凶恶的男人,看衣着和架势,像是道上混的。
&ep;&ep;“干爹!就是这个人!刚才想轻薄我不成,就对我动粗!你看人家的手腕子都被捏红了!要不是我刚才逃得快,他就要把我拉进包间强.奸了!人家好委屈!”
&ep;&ep;“臭小子!竟然敢动我老鹰的马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ep;&ep;“干爹!你一定要为人家做主啊!”
&ep;&ep;跟在叫老鹰身后的那几个小马仔,口出狂言的开始挑衅,“小子!在这条街上还没人敢动鹰爷的食儿!你现在求饶跟我们鹰爷和大嫂道歉还来得及!”
&ep;&ep;靳司寒素白微醺的俊脸隐没在半明半暗之中,看不清喜怒,只是他握着酒杯的修长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微勾的薄唇冷峻而阴森。
&ep;&ep;他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的勾起大衣,挽在手臂之间,俨然世家贵公子哥儿的清峻形象,怎么看,也不是他们这群恶霸的对手。
&ep;&ep;酒吧里开始热闹起来,没人敢插手,但是看好戏的猴子一大堆。
&ep;&ep;“鹰爷是这条街上的老大,今晚这小子肯定死定了!”
&ep;&ep;“看他这身板儿,一点都不壮实,待会儿估计会被抬出去!”
&ep;&ep;马仔见靳司寒要落跑的样子,上来用手戳着靳司寒的胸膛,挑衅道:“怎么,想跑?!现在跪下来求我们鹰爷撒泡尿给你喝,没准我们鹰爷心情一好就放过你!”
&ep;&ep;靳司寒面不改色,黑眸沉沉看不清深浅,单手扣住那马仔指着他的手臂,狠狠一拧,咔嚓一声,马仔疼的嗷嗷大叫,鹰爷见形势不对,立刻大叫:“兄弟们!给我上!别让他给跑了!”
&ep;&ep;靳司寒醒来三个多月,这三个月里,他每天都坚持复健和锻炼,身手虽然很不如从前,但对付几个地痞流氓倒也不成问题,只是对方人手太多,挂彩也实属难免。
&ep;&ep;酒吧里打成一片,酒瓶碎了一地,狼藉不堪。
&ep;&ep;就在鹰爷举着酒瓶砸向靳司寒脑门时,忽然一个旋脚踢砰一声,将鹰爷踢出老远。
&ep;&ep;关岩川带着几个手下赶到,迅速清理了现场,吩咐手下人道:“敢在我酒吧里闹事,还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活腻了!丢去北江里喂白鲨!”
&ep;&ep;鹰爷大喊求饶,“关爷!关爷饶命!小的真不知道这位爷是您关爷朋友!”
&ep;&ep;就在关岩川的手下要将鹰爷拖走时,一直沉默的靳司寒忽然开口:“慢着。”
&ep;&ep;关岩川一怔,只见靳司寒弯腰捡起地上锋利的水果刀走过去,递给鹰爷,英挺的眉头微挑,“在我手臂上划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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