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就看到优雅的塞巴斯酱被数发子弹命中太阳穴,柔亮的发泽随身体的摆动微微轻晃,我惊叹的“塞巴……”几个字还没说完,眼前丑恶贼人的嘴脸,遮蔽了我的视线,也遮蔽了塞巴斯酱的能干与强大。.
这些黑道势力,这些恐怖分子,嗜血,贪婪,凭什么如此作践他人的性命,我怒了,对塞巴斯酱道:“命令你,杀了他!”而不是“救我出去!”
鼻梁上有道毛毛虫一样疤痕的绑架头子,惊恐地看向被五花大绑如毛毛虫,已被殴打得奄奄一息的我,不过是个孩子,居然敢说这样的话,又转向那个黑色燕尾服高挑而优雅男人。
就在刚刚,这个男人被子弹射穿了头颅,却毫发无伤,悠闲地说现在的子弹比以前疼多了,而后若无其事地从嘴里吐出射进他脑袋的子弹,再一抬手,扔出手里的子弹,一干射击他的人通通脑门中弹,瞬间毙命。
绑架头子惊恐万状,来不及说出剩下的台词,喉头一凉,从血管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地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我蔑视地哼一声,这个配角叫啥来着,算了,本应将夏尔的戏份和台词演完,但是当我勉力站起才发现,他这孱弱的身体受这么重的伤,是否电话里最后呼叫塞巴斯酱的那一声“汪”,用尽了他所有的气力,于是我穿越过来代替他。
夏尔果真很废,很不诚实,不是好孩子。
我只觉脑袋一晕,昏倒过去,半睡半醒中,感觉到被人温柔地抱起,耳边是风声流动。
黑暗中平稳地行进了许久,停下来,听到仆人菲尼安欢快地前来迎接,想必是到了这具身体的家――夏尔?凡多姆海恩伯爵宅邸,就听到女仆梅琳天真地说:“少爷像在玩抛高高的游戏。”
我不由笑意盈满嘴角,只不过面朝内侧靠着塞巴斯酱宽厚的胸膛,无人发现,终于无知觉,安心地睡去。
……
“少爷,您该起床了!”
这温柔的声音让我不由睁开眼睛,拨动窗帘的细碎声响,清晨的阳光刺入眼帘,燕尾服下塞巴斯酱修长的身材在晨光中更显挺拔,这个帅气的男人正站在我面前。
我忽然想起自己穿越了这件事,随即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塞巴斯酱精心培育的夏尔的灵魂,尽意外的与别人调包了,若被发现我是个废物灵魂,肯定会被杀掉的……会再一次翘辫子吗……不由颤抖了一下。
我还没考虑清楚,塞巴斯酱已经一边泡名贵醇香的红茶,一边细碎地介绍他大秀身手制作的早点,再轻车熟路地为我掀开被子,解开睡衣的纽扣……慢着,睡衣!解开纽扣!我前世是个女孩子呀……
“出去!”我惊叫着合上领口,顾不得许多。
塞巴斯酱明显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但作为执事自然唯主人命是从,疑惑之色一闪而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右手放在左心口,绅士规矩地弯腰行礼道:“YES,MYLORD!”优雅地开门,离开。
我捉着衣领窝进被子里,还有些惊魂未定。柔软舒适的鹅毛羽被,刺绣精美的银线床帷,处处显露大气和奢华的欧式家具。冒着热气的香浓红茶和一小块流着醇香奶酪的千层苹果蛋糕,放在金咬边的瓷盘里,肚子不由“咕噜噜”叫起来。
我真的穿越了?
穿越了!
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但马上就极速运转起来。
前一世的我,闭眼前正在银行排长长的队,迎来新一天的工作,然而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抢劫犯涌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因害怕而哭闹起来,劫匪毫不留情一枪射中他的小腹,义愤的我仅仅瞪了那些狂徒一眼,也命丧黄泉。之后就来到了夏尔的身体里,至于夏尔去哪了,与我交换?还是死于那个蝼蚁的殴打?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我中意的是夏尔,其实更希望穿越成无所不能的塞巴斯酱呢,可以随时调戏可爱美少男,就像塞巴斯酱教夏尔跳舞时一样……说起跳舞,好像也是今天将要发生的事件……捂脸,羞涩。
但是现在,如果被恶魔发现我是冒牌货,就算不会死的很难看,估计也活不久。毕竟恶魔还是恶魔,猎物被人调包,而他却没能发现,这样的耻辱怎能让他不羞愤。
为了防止被万能的塞巴斯酱执事发现灵魂易主,如今我唯一的选择,只能先硬着头皮装夏尔少爷了,别漏出破绽来。
话虽这么说,但是活了几千年的恶魔,何等精明,不可能永远瞒天过海,我该怎么办呢?这条路何去何从,好在我知道部的剧情,总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算算剧情,昨天夏尔被绑架,今天该有红夫人的管家格雷尔来学做管家。
红夫人是夏尔母亲的妹妹,虽然我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但总归没相处过,怎么样才能不漏出马脚?思来想去,算了,反正再过一段时间,会发生开膛手杰克事件,到时红夫人作为犯人一死,格雷尔这个装作管家的恶劣死神,会被抓回去关禁闭,敷衍敷衍他们俩就够了,不去担心。
本来自从三年前那场大火,夏尔失踪又突然回归,脾性已经是360度大转变,就是再变得更奇怪一点,也不足为奇。
还有一个人,夏尔的未婚妻伊丽莎白,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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