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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千暖背个大男人在林子里跑了那么远,早就累得半死,话音刚落,倒头就进入了梦乡,睡眠质量嘎嘎好。

深夜,明明在两边睡觉的两个人,竟然滚到了一起。

准确来说,是千暖滚了过来,她睡觉向来不老实,先前就有在树上睡觉掉下来的经历,还不止一次,眼下发生这样的事,不足为奇。

……

月如钩高悬于天,雨已停繁星点点。

沈闲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饿醒了,脑子巨痛,浑身还没有力气,意识也很模糊,想来是摔的不轻。

他的手里抓着小小的,软软的东西,手感极佳,不肯撒开。

他不知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咽着口水,嘴中喃喃的说道:“包子,我饿~”

千暖在睡梦中总感觉胸前有些不适,像被人抓住一般。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趁着火光,看到胸口这只修长好看的手。

“你把手拿开~”

……

“手!!!???”

她瞬间清醒,猛然坐起来,毫不客气,反手就是一巴掌。

沈闲尚未来得及完清醒,又一次被她扇晕。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大淫贼!”

千暖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自己还是个未出闺的黄花大闺女,竟被这个东西如此羞辱,抬手又给了他两巴掌。

她还是觉得不解气,拔出宝剑险些要戳死他,甚至一度想先砍下他的命根子,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没下手。

“爹爹说过,行走江湖,不杀手无寸铁之人。我且饶你一条狗命,看你明天做何解释!”

她对着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困意无,来到山洞口,坐看月亮。

雨过润万物,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气息,还有些不知名花草的香味。

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回忆着这两个月的历程——

两个月前,千暖从家里出发,原因是养她长大的爹爹已经半年未归,她心中很是担忧,便独自出来寻找爹爹,一路打听一路寻,来到此处,已近边关。

说起千暖的爹爹于东风,这是位了不得的人物,是她最敬佩之人,武功高强,行走江湖的侠肝义士,更主要的是,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千暖尚在襁褓之时,遭了大难,现在也说不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于东风路过那里的时候,千暖正被一名穿着像侍卫的中年男子抱着,他们周围都是尸体。

于东风上前查看之时,中年男子受伤太重,已咽了气。

他见这孩子可怜,便心生怜悯,将她带回了大宁的家,看到她脖子上戴的平安锁刻有“千暖”二字,便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于东风为了养活她,时常用银子向隔壁二虎他大姨换来奶水喂给她喝,这孩子福缘不浅,从小到大没生过病,健康成长,倒也给他省了不少心。

千暖的到来,让于东风单调的生活过得多姿多彩,至此他便有了心灵的寄托,二十年的时间,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伴她成长,教她武功,任劳任怨。

千暖想到此处,鼻子不由得一酸,从小到大,爹爹出远门的次数有很多,可从来没像这次似的,半年时间不归家,这让她如何不担心呢?

她从怀里掏出平安锁,爹爹说过这东西可以帮她找回家人,回到属于她的家,可是她并不想这样做。

对她而言,爹爹就是她的家人,有爹爹在的地方就是家,她只想和他相依为命,陪伴他,报答他,这样的生活平淡,温暖,她很喜欢。

……

次日清晨,千暖直接一脚踢醒了不知是在昏迷,还是在睡觉的沈闲。

后者一脸懵逼的坐了起来,屁股疼,头也疼,脸也疼,这一觉醒来,身上下哪哪都疼。

沈闲扶着屁股站起身,问道:“你是何人?我身上下为何如此之痛?”

刚说完,他就捂着脸叫苦不迭。

千暖也不废话,直接上手揪住他的耳朵,气愤的说:“我他娘救了你的命,你不想着报答,反而在晚上袭我的胸,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小鸡鸡切下来!”

说着,她拔出宝剑,就往他命根子这里刺。

“哎别别别!”

沈闲大清早遇到这般惊悚的事,瞬间清醒,立刻捂着裆,护着命根子后退至墙根,可怜弱小又无助。

他整理好情绪,虽然心中恐惧,但依然很有礼貌的说:“我,我在此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可若说我对姑娘做出不雅之事,万死不能相信。”

“那你就去死吧。”

千暖举剑就要砍他。

沈闲从小到大,还没见过如此彪悍的姑娘。

他立刻抱着头,语无伦次的大喊道:“别别别!姑娘!请稍安勿躁啊!我我我还不想死呢!我还有好多银子没花完呢,我还是清白之身,没睡过姑娘呢,我还……”

千暖成功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打住!”

“我确实没睡过姑娘。”

“……谁他娘问你这个了?你刚才说你有好多银子?”

千暖现在很缺银子,七天前,她将攒下来置办嫁妆的钱给弄丢了,一路上若不是她帮一户人家赶走抢劫的山贼,赚了些银子干粮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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