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在黎明前夕偷偷潜入洛阳,前锋人马在左护法落笔的带领下直逼洛阳南门,似乎算准了洛阳南门疏于防守一般。谁知就在此时洛阳城门楼上灯火一一点起,一时间把洛阳城下照的亮如白昼,把趁黑夜潜行的魔域死士暴露无遗,紧接着一声呼哨之声响起,城楼之上万箭齐发。“不好!”落笔一惊急忙挥起黑色令旗“退!有埋伏!”说了个退,后队转前队,疯也似的狂奔而去,尽管如此,慌乱中被箭射死,人马慌乱踩踏而死者不计其数!众人直到退出百米之外方才停下来,整好队伍。“报,落护法,洛阳南门早有准备,城楼上守城者疑似是洛城西!”
落笔听闻来报,不由的皱起眉头,暗道:不应该呀,洛城西不该守在东门么。想着他不由的骑马向前瞻望,只见此时洛阳升起的大量孔明灯把方圆百里都照的灯火通明,一个男子穿着白如雪的春辉映雪裳,后背一只盘龙烈焰弓,英姿飒飒的傲立城头,看着落笔徐徐越前,他回手拿弓搭箭,箭在天空划过了一个金色弧形的烈焰直接插在了落笔的马前,落笔的马嘶溜溜一声长鸣,后退出一丈多远,再看箭上挂着一只字绢,待士兵取来,只见绢上写着“犯我洛阳者死!”几个大字苍劲有力。
“洛——城——西!”落笔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拍拍惊慌失措的马,又看看洛阳城头那个年轻人,立刻拨转马头回禀魔九尊去了。
此时魔九尊的马车刚刚来到南门,在百里之外驻扎营地,他在营地内边已经摆好酒宴,远远看到落笔垂头丧气的回来,似乎并不意外。
“禀告尊主,没想到洛城西如此狡诈,我们布置如此周密,行动如此迅速,真不知道是如何被他发现的,不但没讨到任何便宜,还损失了不少先锋死士!”
“哦,知道了。”魔九尊淡淡的说。
“难道是那个姓高的又反了水?”
魔九尊摇摇头,“那小子怎么敢,但洛城西城府之深不次于其父,早已料到,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被你偷袭到,起来吧!”魔九尊一边喝着酒,一边招呼落笔坐下。旁边一个戴着半个面具的姑娘过来给落笔搬来一把椅子“落护法请!”“谢谢江妹!”落笔深情的看了一眼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会心的一笑。此女子名叫江茶心,只因自幼左侧面颊有一块难以去除的青记,故带半个面具视人,而她眉如翠羽,眼似星辰,在半个面具的半遮半掩之下更显十分媚人。
“尊主,洛城西的盘龙烈焰弓,百米之外可取人性命,何况还有一个神箭营,恐怕要想从南门攻破不大容易呀,我们是否换去西门,或者东门?”
“落护法不必心急,尊主另有安排。”江茶心笑着给落笔满上酒。
“哦,尊主?”
“哈哈哈,”魔九尊大笑“洛城西也不过一个人而已,是人就有软肋,拿下洛阳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是看怎么拿下来更轻松而已!”
……
天已经大亮了,魔域只是修寨搭营,并没有再次发起进攻,远远的围守,而洛阳城里也开启了一级的防护警报。
“大哥”花尘风看看城外一片片被弓箭射成刺猬的魔域死士道:“魔域竟然真的来偷袭南门了,没想到高雪剑还真的有点本事。”
洛城西笑笑,“高雪剑探听的消息是,魔域要去东门偷袭。”
“什么?”花尘风一愣,不觉后背一阵寒意,“东门距此地较远,我们若去东门防守,那此刻岂不是后果不堪设想。”
洛城西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远处魔域的营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哥!”花尘风似乎想起什么:“以高雪剑的行程早该回来了,难不成他……”
洛城西依旧没有说话。
“这狗日的!叛徒!我去找他算账!”花尘风转身要走。
“尘风,”洛城西叫住了他“不管怎么说高雪剑当初去魔域也是冒着了九死一生的危险,再说或许是魔域故意透露给他虚假消息,以声东击西也未可知呀!”
“这倒也是……魔域一向虚虚实实……”花尘风寻思着:“但是,大哥,我总觉得高雪剑此人并不可靠!”
洛城西点点头:“那日他回来之时我查其伤情,伤的的确很重,只是连段飞都不能逃离的魔域,他又是如何能回到洛阳的呢!”
“那大哥是如何猜到他们会偷袭南门的呢……”
洛城西笑笑,没有回答。你猜我所想,我猜你所猜之我所想,或许有一种压制真的是与生俱来的。所以魔九尊宁可在营地了安心喝酒,也绝对不会去猜洛城西在想什么。落笔心里像几万匹马在奔腾,如果说围困洛阳,那简直是个笑话呀,首先比粮草,魔域大军出行,远离补给,怎么比得上洛阳十分之一,如此消耗下去,魔域不战而败,再说魔域此费尽心机深夜偷袭而来就是为了速战速决,一但落于下锋,那江湖上喜欢墙倒众人推的人士比比皆是,恐怕到时候魔域别说拿下洛阳,就算想退回大漠都难。而再看尊主依然气定神闲的吃他的肉喝他的酒。
……
花尘风看着远处袅袅的炊烟笑道:“看样子魔域今天是不想进攻了,大哥你也一晚没睡,先回屋中休息会吧!”这洛阳一战不知道要打多久,是人总的休息,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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