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欢儿。”
茗烟将余欢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茗烟:“怎么还失神了。”
“没有,我想起了八年前我们从人间地狱出来的时候了?”
“多亏了蓝田,要不是他也许我就死在那一天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知道可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不聊这么伤感的话题了。我这次走不知道要多久,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在阁里能出什么事呀,到是你,这次的任务可危险的恨,又没人与你一起,我很是担心。”
“放心,我什么时候失过手呀。”
余欢伸手搭住了茗烟的肩膀。
“嗯。也是。哦对了,回来记得给我带云香酥。”
“贪吃鬼放心吧,北云斋,申时刚出炉的最香了嘛。一定趁热给你带回来。”
“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了。”
说着茗烟顺势靠在了余欢的肩膀上。
与茗烟饮完酒的后余欢来到账房。
“思域。”
“余欢,你怎么又来了。”
“思域,你别一见我就一脸严肃的,来给爷笑一个。”
余欢一脸的浪荡像,挑起那叫思域美人的下巴调戏到。
“嘿嘿。”
思域努力的将嘴角弯起,露出雪白的牙齿,从牙缝中挤出两个音调。
“思域,你说舵主怎么就委屈你当账房先生了,这要是排您出任务,您这一笑,都不用动手,对方直接败下阵来。”
余欢打趣着,思域也没有理她,将她的手排开,继续低头开始整理帐本。
余欢也自觉没趣,在屋里转悠了转悠,又停下身来说到:
“思域,要不你讨好讨好我?我给你指点指点说不定明天你就能离开这无趣的账房了。”
“不必,我觉着这账房不错。”
“怪女人。”
余欢直接坐到了思域最爱的雕花木座子上,拿着思域最喜欢的砚台把玩起来。
“你小心点。”
思域紧紧的盯着那砚台,冰冷的脸上终于多了分神情,气势突然弱了下来,生怕余欢把它摔了。
“哟,我们这冷美人主动跟我说话了,放心我这人谨慎的狠,就是这手里没些金锭,任谁都会手抖的不是。”
“余欢,你每次都用这一招你不腻吗。”
“嘿嘿,不腻。”
余欢笑的狡诈。
“五百两够吗?”
“够1
余欢嘴上应承着,却作势要扔掉手里的砚台。
“八百,八百,真的不能再多了,要不然你去添这个账本吧。”
“那,,,好吧。”
说着余欢将砚台放下,思域赶紧将砚台收到手边,将银子递给了她。
“思域,这砚台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也该换个新的了。要不赶明我给你买个,就当我贿赂贿赂你这个账房先生了。”
“不用。”
“你这么宝贝,这东西不会是心上人送的吧。”
“慢走,不送。”
思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恶狠狠的瞪了余欢一眼。
“好嘞,小美人别生气,小的这就退下。”
余欢贱嘻嘻的离开了。
每一个去完成任务的死侍都可以来账房领银子,根据任务等级,以及身份的不同领到的银子就不同。
当然像余欢这种敢威胁账房先生的也只有她独一份了,她只剩两年的寿命了。唯一能为自己在乎的人,实实在在留下的也只有这些最为实实在在的金银了。
余欢已经在北城王府躲了两天,差不多已经摸清了北雯婷那嚣张跋扈的小姐性子。
昨天,余欢随着迎亲大队出了北冥城。
是夜,迎亲队伍停在了驿站稍作休息。
预备着明天继续赶路。
“死丫头,你想烫死本小姐。”
北雯婷一脚踢向了在伺候的丫鬟。
这一脚是极重的,那丫鬟虽然被踢的胸口憋闷。但还是立即起身。
“奴婢,奴婢这就去换。”
丫鬟微微诺诺的端起水盆,向门外走去。
“等等。把这水喝下去。”
丫鬟愣住一时,随即将水那足以烫伤喉咙的水打翻。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小姐息怒,求。。。。”
这丫头道有些聪明劲,但她低估了她主子的狠辣。
“香秀。再去打一盆水来。要滚烫的”
站在一旁服侍的丫头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快去。”
“是,小姐。”
香秀附身除了门,不一会便端一盆热水回来。
“让她喝下去。”
北雯婷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养的极好的指甲。
“可是小姐这可是沸水。喝下去会要人命的。”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多废话了,是想提她喝吗。”
那丫鬟吓的脚底发软,转而向门外跑去。
却又被两个丫鬟拦祝死死的将她箍祝那滚烫水烫进他的喉咙。面皮在她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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