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舒原本还不想去,后来竟不知怎么回事,一双脚不听自己的使唤,乖乖地跟着那个女人去了那女人所说的景泰茶楼。然后,在景泰茶楼一间别致的包间里面,月浅舒见到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让她很惊讶、很意义外的男人,霎时间,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结结巴巴地说:“是你!竟、竟然是、是你!你、你想干什么?你这么大费周折的找我过来,想要干什么?”
“浅浅,是我,你何必那么紧张呢?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听我说,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之所以找你过来,一是为了要告诉你一些有关于苏浅雨和夜修尧之间隐瞒你的事情,二是为了告诉你,你妈妈她还活着,而且就在洪城!就在这个城市!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告诉你去哪儿找她!”男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的味道,像是午夜爬出来的幽灵,一点点在向月浅舒侵蚀,诱惑。
月浅舒原来还在犹豫的心在听见久违的妈妈二字时瞬间崩塌,一股脑地点头说好。只求他快点告诉自己,究竟在哪儿还能找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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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上午夜修尧在乾泰集团大厦总部处理着结婚这些天以来耽搁的种种事宜,眼前明明摆放的是一叠叠的文件,可是呈现在自己双目之中的竟然是月浅舒那张小巧单纯的脸蛋,在冲他笑,在冲他凶,在冲他抱怨。
一点一滴,都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夺目,那么的让他心往神迷。想着她还在不知道的那个犄角旮旯,他的心就有点乱,有点想见她。只是还没等拨出她的电话,严三就一脸沉重地走了进来,埋下头说道:“三爷,不好了,保护太太的人说刚才一眨眼的功夫,太太人就不见了!她转了几个圈寻找,都没能找到太太的踪影!”
“你说什么?”夜修尧手中的笔猛地在桌子上一拍,喝问道:“怎么回事?她在哪儿跟丢的?浅浅去了哪儿?电话!电话打了吗?定位呢?手机定位呢?查了没有?”一向稳重的夜修尧突然之间像是失去主心骨的人一样,慌慌张张的拨着手机,可手机那头根本没有人接听。严三也说:“爷,没用的,我拨了很多遍,没有人接听,手机定位我也看了,没有信号,看上去像是有预谋的!爷,怎么办?我们现在要不要加派人手出去找人?会不会是绑架?又或许是不是和苏小姐有关?”
“苏浅雨?”
“没错!太太就是在医院失踪的,而且根据咱们暗中派出去保护太太的人说,她最后看到太太的时候是在苏小姐的病房外,所以我想……”苏浅雨虽然现如今不得夜修尧待见,但毕竟是夜修尧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作为下属的严三提及她并不敢太过分,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些看夜修尧脸色的意思。
夜修尧一听,顿时惊讶问道:“医院?浅浅怎么会在医院?她不是去逛商场吗?怎么会跑到医院去?”
“三爷,这个我问过了,保护太太的人说月小姐不是去找苏小姐,而是去医院为您找针灸的老中医,路过苏小姐病房完只是意外,只是、只是、只是她说太太路过的时候苏小姐正在发疯,吵着闹着要见您,所以我一来担心苏小姐会不会看见了太太一时情急做出了什么事情,二来又担心太太她会不会听到了什么话而伤心难过,关机后一个人躲了起来?”严三看着夜修尧的脸色说到。
夜修尧听着,心中又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傻丫头呀!竟然还不告诉他,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跑到医院去找什么针灸大夫?傻不傻呀?
“不会的!”夜修尧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抹了一把脸,冷静地分析道,“一来,苏浅雨对浅浅不熟悉,就算她知道浅浅是我的妻子,刻意去查过浅浅的资料,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会快速的认出浅浅而做这些一系列的事情;二来,浅浅虽然费尽心思为我治伤,关心我的饮食起居,但心中对我并无男女之情,不会因为苏浅雨几句发疯的话而伤心难过,所以她不会关了手机一个人躲起来。严三,立刻增派人手,把手上用得着、可信的人都给我派出去找人,现在这种情况,要么是遇见了绑架勒索,要么就是……”
夜修尧的眸子陷了下去,双眸看向悠远的夜空,从牙缝间挤出来一个字,说到:“要么就是他!是他又出来兴风作浪了!”
“三爷是说……”严三没有把那个名字说出来,见夜修尧一脸凝色的模样,赶忙点头说好,这就去派人找人去。话毕,着急蛮荒地出去了。
夜修尧重新坐回办公椅上,大手用力地捏着手上的手机,像是要将手机捏碎的模样。却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夜修尧一看是苏浅雨的名字立即掐断了电话,但那头很快又打了过来,夜修尧见还是她又烦躁地掐断了。
如此往复再三,夜修尧的耐性都耗光了,索性将苏浅雨的名字添加进了黑名单。如此,还是安静不了,手机一会儿又响了起来。夜修尧看那串陌生的号码,首先想到会不会是此刻‘挟持’了浅浅的人,所以快速划开接听,谁知道竟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带着焦急无奈的口吻向夜修尧问:“夜修尧夜先生吗?您好!我是洪城大学附属医院的护士长,夜先生,情况是这样的,苏浅雨苏小姐醒来之后见您不在身边情绪很不稳定,不仅不配合打针吃药,还一个劲的伤害自己,刚才把针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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