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
“修尧,我……”月浅舒看着怀中的夜修尧,犹豫不决。
夜修尧便捏着她清凉的小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看似在央求她,“浅浅,我知道你这么善良,一定不忍心的对不对?我知道,你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女人,一定不会看着我再踏进火坑,遭受危险的,对不对?”
“修尧……”
“浅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是在为我着想,但这样的好,这样的着想并非是我想要的!如果你真的急着要走,不想陪在我的身边,我说过,我会大大方方的放你离开,浅浅,你明白吗?”
“修尧,别说了,我不再找苏浅雨就是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永远也不会。”夜修尧是这世上待她还算不错的人,就冲着这一点,她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但要承诺什么,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不喜欢他,不爱他,所以不会胡乱承诺什么东西。
但不伤害他这件事却是可以承诺的。
夜修尧并不十分满意月浅舒的这个回答,但他心里也明白,浅浅这丫头还没有接受他,现在要她承诺什么东西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不会强求,只要浅浅不瞎胡闹捣乱,他就很高兴了。至于感情的事情,至于俘获她一片芳心的事情,那是后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所以他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像个孤独抑郁的人一样,只是静静地躺在月浅舒的怀里,享受这一时的温馨时刻。
月浅舒没有推开他,任由他那么躺着。可是几分钟后,她突然喷嚏连连,像是着凉了。夜修尧觉着不对,忙伸手往她的额头上探试了一番,这才发现这妮子的体温高的吓人。
该死!
她可是昨夜淋了大雨,今天又生着病出去的。都怪这小妮子太不自重,太不珍惜自己,傻乎乎地去见什么苏浅雨,害得他心中气闷,花了一番心思训她。不然也不会烧成这样!该死!真真该死!
夜修尧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十分担心,赶忙从她怀中起来,催着她去卧室休息,又去厨房熬了姜汤过来,催着严三买了药过来,然后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
连着几天,夜修尧像个殷勤的丈夫一样,不仅时不时给月浅舒量一下体温,还不分昼夜地守在她身边。好像她不是感冒发烧,而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月浅舒是苦穷出身,并不是什么娇贵的千金小姐,夜修尧这么对她,让她忍不住抑郁起来。心中暗想:不过就是一个感冒,至于吗?这夜修尧,也太当回事了!真真是一个小题大做。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夜修尧就像是一抹春暖中的和风,在月浅刚刚蒙伤不久的心再一次暖和起来,尤其是生病的时候,有这样一个贴心的人在身边照顾,感触不是一般的深邃,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月浅舒觉得自己何必弯弯绕绕?似夜修尧这样的男人,帅气,英俊,又年轻有为,体贴入微,虽然偶尔有些小脾气,但并不影响整体的感知,不如就这么过下去算了,在夜修尧的身边,就这么和他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她贪图他的体贴,他贪图她的陪伴……
真傻!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傻子!月浅舒!难道你忘了,修尧并不喜欢你,你也不爱夜修尧,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意义?不是瞎闹着玩吗?傻瓜!
月浅舒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于自己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有些无奈。然后闭上眼睛,逼着自己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清空出去,免得徒添烦恼。
半晌过后,她才把混混沌沌的脑袋清空,然后看着窗外发呆。夜修尧的事情暂时已经过去了,现在,该是她寻找妈妈下落的时候了。
那个人说妈妈没有死,此时就在洪城,那是不是可以立马出去找她?啊?
说来也巧,就在月浅舒惆怅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了,“喂!月浅舒吗?我有你妈妈的消息,今天下午五点,止杨路的清湖茶馆见!过期不候!”
电话那头急匆匆地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挂掉了,话里的声音有些尖锐不难听出有加速处理过。
月浅舒听着,心中咯噔一声,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事关妈妈,她也不敢轻易放弃!十年了,这是她第一回得到妈妈的消息!不去问问清楚,她怎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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