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休养,月浅舒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尤其是在夜修尧高度紧张的照顾之下,她本就没多大毛病的身体恢复的更加迅速。
突然间接到十年来杳无音信的妈妈的消息,她怎还能坐得住?略微收拾收拾就出门去了,目标地:止杨路的清湖茶馆。
夜修尧公司临时有事去了公司,未防他担心,她便在家里的冰箱上贴了一张便利贴:修尧,我有我妈的消息了,出去一趟,别担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就是有点放心不下,觉得有必要给他留个消息。
然后背着包换上鞋出门去了。
止杨路离夜修尧的别墅不是很远,计程车十几分钟就到了。进入茶馆,月浅舒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那个所谓的在茶馆等她的人,可是瞄了几眼都没找到,然后她才拨通了之前的电话,,说道:“喂!您好,我到了,请问您在……”
月浅舒的话还没有说完,肩上突如其来被人拍了一下。
月浅舒转头,便见到一张难以想象的脸孔——苏浅雨,竟然是苏浅雨!
“苏浅雨!怎么会是你?你、你骗我?”月浅舒的第一反应就是苏浅雨骗了她,再联想到之前电话里那尖锐的声音,有些愤然,“你怎么可以这样?苏浅雨,我好心好意待你,你竟然骗我!还拿我妈的事情骗我!”
“我没有骗你,月浅舒,你妈妈的事情,我的确有点眉目,但是你得先坐下来跟我说清楚一些事情。”
“我不信,你根本不认识我妈妈,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的事情?还有,我没什么和你说的,我要走了。”她记起了夜修尧的话,因此不想再和苏浅雨说半句话。
转身就走。
却被苏浅雨拉住了。
“月浅舒,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你不成?再说了,你十年都没见过你妈妈的面了,难道就一点都不想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过得怎么样吗?”
“你!”
“过来,坐下!”苏浅雨不愿过多解释,拉着月浅舒在自己预定的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向服务员要了两杯茶,便开门见山,问月浅舒:“月浅舒,我问你,你和阿尧的婚姻不是真的,对不对?你们只是一时气愤,做的一个交易对不对?”
“谁、谁说的?”月浅舒没想到苏浅雨会问这个,好在她反应够快,没有在苏浅雨面前露陷,不然,可就对不起夜修尧了。
“月浅舒,你别急着否认,我有足够的理由证明此事,所以,你听我把话说完。”苏浅雨说到,眼睛上挑,看了月浅舒一眼。
眼神犀利,精明。
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绵绵无力的女儿。
那双眼睛肿藏着的锋芒显示,这个女人有她自己的能耐,有她自己的手段。
比起月浅舒的纯真与简单,苏浅雨更显得成熟与老辣。
“我忙得很,没工夫听你胡说八道。”月浅舒不想理她,准备起身离开。
对面的苏浅雨便说:“月浅舒,你走证明你心虚,证明你和阿尧却是只是一场交易,你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你们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恰巧碰到了一起,为了彼此不受羞辱联合到了一起,以此来对抗夜司南和杨彩桦那个贱货的背叛!”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浅舒开始迈动步子,生怕留下来会被苏浅雨彻底拆穿。
苏浅雨并不追,依旧坐在位置上,说道:“月浅舒,你走!你继续走!你要是敢走出这茶馆我就打电话给夜司南,告诉他你在骗他,你根本没和阿尧结婚,你们只是在报复他!”
“苏浅雨,你!”月浅舒被苏浅雨的话气的胸腔浮动。
这女人,亏自己还冒着瓢泼大雨救了她;亏自己还想着帮她和夜修尧撮合。
一扭头,竟这样无耻地对付自己?
真真可恶!
可恶至极!
月浅舒扭过头来,不悦地瞪了苏浅雨一眼,不满地哼声:“苏浅雨,你既然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夜修尧自己?为什么要来问我?你难道忘了,你喜欢的人是他不是我,你应该缠着他才对,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
“我是想缠着他,也想亲口问他,可是你看见了,月浅舒,现在的阿尧很怨我,他根本就不想看见我,即便那天晚上那个样子,他也丝毫没有怜惜我。更何况他向来口风紧,我怎么可能撬得开他的嘴?”苏浅雨老实回答。
丝毫没有隐瞒夜修尧对自己的不屑与冷漠。
月浅舒听了却觉得很好笑,反问苏浅雨道:“苏浅雨,既然你知道修尧的嘴撬不开,为何又觉得我的嘴撬得开?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情敌,是时时刻刻惦记我男人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什么?”
“浅舒,阿尧还不是你的男人,姐姐我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只要一眼,我就知道。”苏浅雨说到,然后伸手,拉着站在她面前的苏浅雨坐下,“而你,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我看得出来,不然你也不会救我,冒着那么大的雨救我!”
苏浅雨高冷的目光柔和了下来,将茶推到月浅舒前面,送到她的手上,对她礼貌地笑了笑。
月浅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若是苏浅雨一直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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