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一起举行婚礼,杨彩桦很担心婚礼上会被月浅舒抢了风头而被世人笑话。
所以,她缠着夜司南为她零时更换了夜司南能找到的最奢侈、最昂贵的婚纱,最绚丽、最夺目的珠宝,更让夜司南为了请了夜城最好的化妆师,化了一个艳丽的妆容。
却不想再费心思也不如夜修尧的算计精明,夜修尧得知信息后,虽也为月浅舒准备了最好的东西、最好的师傅,却并不让月浅舒浓妆艳抹,而是迎合月浅舒的偏向,向化妆师傅交代了一句随心就好。
然而就是这句随心,却创造出了破天荒的结果。
当月浅舒搀扶着夜修尧登场的时候,观众席上所有的眼光都集齐到了月浅舒的身上。
就连新郎官夜司南的目光也瞬间在月浅舒身上挪不开了。
气得杨彩桦直咬牙切齿!
可细看月浅舒,竟发现她身上并没有什么昂贵的婚纱,并没有什么炫目的钻石珠宝,只是一件非常合身的白色抹胸婚纱,一条蓝宝石项链,再配上一对耳环,一个淡妆,以及一个自信而甜美的笑容。
身上下看上去毫无长处,合在一起却又那样的舒适。
以至于下面有客人说:“听说今天结婚的这两对是叔侄,而且交换了新娘子!”
“什么交换了新娘子?分明是姓杨的那个女人嫌弃夜三爷是个残废才勾搭上的夜大少,你看,今儿个结婚,浓妆艳抹,打扮的跟个狐狸精一样!”
“是啊!听说她还怀孕了,竟也不为孩子想一想,就一味的争风吃醋,争先斗艳,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说得没错,再看看夜三爷的新娘子,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也十分漂亮,看上去赏心悦目!再看看她搀扶着三爷还一脸温笑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夜三爷能娶到她真是福气呢!要不然跟这个画的像是猴屁股一样的女人结了婚,保准受一辈子的罪!”
“谁说不是呢?嗨,也不知道这夜大少爷怎么回事,竟捡个芝麻丢了西瓜!”
自打月浅舒一登场,下面的议论声就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夜司南是看美人看忘了,杨彩桦却被气得差点吐出血来,于是狠狠一下子掐在夜司南的胳膊上,咬着牙狠狠地低声说道:“夜司南!看得很过瘾是不是?现在要不要去把人家抢回来呀?”
“说什么呢?”夜司南疼得直皱眉头,心想这女人怎么回事?不是挺温柔的吗?怎么会下手这么狠?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夜司南!老娘告诉你,你睡了老娘,让老娘怀了你的种,想要撂挑子不干绝不可能!现在是咱们结婚的大好日子,你最好把你的一对眼珠子落回到老娘身上,否则,后果你自负!”
众目睽睽之下,杨彩桦不能拿夜修尧夫妇怎么着,只好对夜司南发气,于是乎,原本的泼辣瞬间就将之前伪装的真善美的皮给撕了开。
弄得夜司南心里好一阵疑问。
但夜司南回头听到了下面的议论声,再想想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把气咽下了,心想:她怀着孩子,脾气多少暴躁点,就不和她计较了。
再看了柔情似水的月浅舒一眼,夜司南心里忽然有些不快,尤其当他看向月浅舒对夜修尧体贴入微的呵护时,更加不爽。
他从前,怎么竟没有发现浅舒这么漂亮?
怎么也没发现她这么温柔?
印象中,她就是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女人,没有思想,也没有立场,更没有主见,让干吗就干吗,几乎像是个透明人。
夜修尧看到了杨彩桦的表情,更看到了夜司南看向月浅舒的目光,眼皮一眨,幽邃的眸中顿时蕴藏了几许深邃的光芒。
所有的仪式过后,他将手搭在月浅舒的肩膀上,低声说到:“老婆,今天这场婚礼完是为了报复,是为了讨回你我的尊严。如果、如果咱们之间有将来,我夜修尧会给你月浅舒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
“你胡说什么?”月浅舒仰首,一脸诧异地问他。
却正好被俯首下来的夜修尧含住了双唇,月浅舒当即羞愤起来,小手开始推搡着他,却见夜修尧用含糊不清的语言低声对她说:“丫头,不要推开我!夜司南在看我们呢!事实上,从我们一进场,夜司南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你!”
“我……”月浅舒的话还没说完,夜修尧已经松开了她,然后和她一起慢慢挪到夜老爷子跟前,说道:“爸!我们累了,先回去了。”
“你们不住在家里?”老爷子问了一声,瞬时蹙起眉头。
夜修尧则摇了摇头:“不了,我们回公寓。”
“老三,你、你们……”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二人,有些错愕。恍然间,似乎觉得二人除了辈分不搭,还挺相配的。
“爸,时间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夜修尧说着,已经在月浅舒的搀扶下离开。
期间,月浅舒一句话都没有对夜老子说,因为她实在是尴尬不已,不知道该称呼夜老爷子什么,是跟着夜修尧一起喊爸呢?还是和从前一样喊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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