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我解不开皮带,然后就成这样了,你满意了吧?你开心了吧?”夜修尧冲着她大吼,然后将她扫开,借着浴盆的边缘艰难地爬起来。
然后爬进浴缸里。
却因为用力不善,被边上的一块碎瓷砖划破了手臂,鲜红的鲜血顿时像是染料一样,将浴缸里还没有放满的水染红了。
“夜修尧,你受伤了!”
月浅舒指着他的手臂说到。
夜修尧却气愤地说:“不用你管!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管,我不要被人看笑话!月浅舒,你给我滚!滚出去!”
小便失禁让他男人的自尊在眼前的女人面前彻底失去,所以变得异常暴躁。
可是这种情况之下,月浅舒又怎么忍心离开?
她不顾夜修尧的反对,自行走到浴缸边上,伸手将水龙头拧到了最大,然后伸手下去,把下面的塞子拿掉,已将这血水放掉。
却不想夜修尧一掌将她推开,说道:“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吗?”
月浅舒被他的力道推到在墙上,顿时蹙起眉头,说道:“没听见,成了吗?夜修尧,你到底怎么回事?总喜欢这样不识好歹,拒绝别人的帮忙吗?”
“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不肯帮,现在假惺惺地做什么态?月浅舒,你出去!不许进来!更不许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跟你没完!”
夜修尧威胁道。
月浅舒则拧眉,“谁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有那么无聊吗?夜修尧,你不要再这个样子了,我向你道歉,成了吗?我哪知道你会这样?”
她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洗手间。
夜修尧却说:“我没告诉过你吗?我没说过一直以来都是严三帮我的吗?月浅舒,你不要假惺惺作态了,你又不是瞎子,难道看不出来我两个手臂都要用来控制拐杖吗?你让我怎么解皮带?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戏弄我吗?”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闭嘴!分明就是在狡辩!出去!你给我出去!”
“是!是!是!我是故意戏弄你,你满意了吗?”月浅舒发现和此刻的夜修尧根本讲不通道理,索性就不再讲道理,而是爽快地拿来消毒的酒精和防水的创口贴膏药,径直抓起夜修尧的手臂,二话不说给他的伤口倒上酒精消毒,再用纸巾擦干净,然后抹上防水的创口贴膏药。
“月浅舒!你……”看着她熟练地为自己处理伤口,夜修尧心里的怒气少了许多,但仍有余蒂,想将她推开。
月浅舒却斜了他一眼,蛮横地对他说道:“闭嘴!”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你……”
“shutup!”月浅舒再一次吼了夜修尧,然后对着夜修尧抹了防水药膏的手臂温和地吹了吹气,才说,“现在好了,已经处理过,不会发炎,但你给我小心着点,要是再碰破了,小心我收拾你!”
说完将浴缸弄干净,塞好塞子,满满的蓄积了一缸温度恰好的温水。
“你敢!反了你了!”夜修尧回了一句,却并没有半点凶狠的意味。
月浅舒则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说道:“你看我敢不敢!好了,坐直一点,让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帮你洗个澡。”
“不要你……”夜三爷矫情的帮字还没说出口,又换来月浅舒一句凶巴巴的闭嘴。
他这才作罢,安分地坐在浴缸里,像个木娃娃一样任由月浅舒摆布。不一会儿,已经扒拉干净,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
月浅舒虽然和夜司南定了娃娃亲,也相处了那么多年,但她从来不敢越雷池半步,所以她还从未见过男人的胸膛和腹肌,咋然看见夜修尧肚子上整块整块的腹肌,她恍然发现真好看。
只是有点害羞,赶忙别过了头去。
“不会吧?月浅舒,你这么害羞?难不成你没见过夜司南的身子?”夜修尧很喜欢她的表情。
见她不吭声便继续问:“你该不会从来没有和他那个过吧?”
“闭嘴!”月浅舒的小脸已经红透了,舀起水往夜修尧的脸上泼了过去。这个混蛋,居然问出这么不要脸的问题,真好意思!
“还真没有过!”夜修尧心情顿时大好,完忽视了月浅舒泼在他脸上的水。然后自顾呢喃:“那小子脑子一定有病!”
“有病的是你!”月浅舒狠狠地掐了掐他的手臂,然后开始为他洗澡,有些不方便的地方就让他自己解决。
等到换裤衩的时候,她就先把浴缸的边沿洗干净抹干水,再用毛巾蒙上自己的眼睛,然后扶着夜修尧站起来,慢慢坐到浴缸边沿,配合着他换。
等夜修尧说好了,她才把毛巾摘下,再帮着他把别的衣服都穿上,然后扶着他离开洗手间,坐到卧室的大床上去。
再然后严三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他手上有一块玻璃碎片插得很深,医生给他取出来了,但是交代好几天不能干活,所以烦请月浅舒千万耐心点,帮着照顾他家爷几天。
他的伤一好,立马回来。
严三手上的血流月浅舒是亲眼看见的,又怎好不答应?
只是想到要和这个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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