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夜修尧还无法知道月浅舒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以为,像月浅舒这样的小丫头、遇见这种情况,回到家中起码会好长时间回不过神来,可他错了,等他匆匆赶到家中的时候,月浅舒已经围上围裙,做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等着他。清秀的小脸上没有半点痕迹,有那么一瞬间,夜修尧以为自己就好像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一样。可当她发现丫头有些红肿的眼圈上有强行掩盖的痕迹时他才知道,没有!他没有做梦!浅浅真的遇见了什么事情,但看得出,她不想告诉自己,她想隐瞒自己。
这种情况之下,抓着她前前后后的询问是最愚蠢的办法,所以,夜修尧没有,而是让严三扶着自己往月浅舒走过去,然后在月浅舒还没有回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闭上那可黑曜的双眸,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到:“你去哪儿了?手机一直关机,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我、我手机没电了,跟严三说过的。”这种情况之下,月浅舒的双手都有些慌乱,她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知道自己和他只是一场游戏,只是一个假设,却还要莫名其妙的因为那个人告诉她的那件事而心情大变。此刻,他们紧紧相拥,她能听见他的心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更晓得他的可怜,可就是没有办法反过来紧紧抱着他。
“修、修尧,你先松开我,我没事,我很好,但是、但是你抱得我太紧了,我有些喘不过起来。”月浅舒推了推他的胸膛,试图挣扎出来。夜修尧听了,也觉得自己用力有些过,便松了一些,只是并没有将她放开,大手更捉住了她的小手,贴着她冰凉的小耳朵边低低细语说道:“浅浅,让我多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你、你怎么了?”月浅舒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推开他,只好尴尬地问,心中却在猜测: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躺在医院的那个、那个叫苏浅雨的女人?那时她从医院病房外经过,分明听见那个女人发狂的声音。说什么夜修尧是她的……
“浅浅,我有事要和你说!”夜修尧的心终于归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对月浅舒说苏浅雨的事情,毕竟,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话,他很有必要让浅浅知道自己和苏浅雨的过往,更明白他和苏浅雨的现状。浅浅喜欢他也好,不在乎他也罢,他都要表明自己的立场,自己没有和苏浅雨藕断丝连。他的心,一直在一个傻女人身上,一个浑然不觉、迷迷糊糊的傻女人身上。
“过些时间再说吧,修尧,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吃晚饭再梳洗好休息吧,出去逛了一整天,我有些累了,也有些饿了。”月浅舒这般说到,有些心不在焉,也丝毫不想听夜修尧的故事,用力推了推抱着她的夜修尧,企图让他松开自己。
夜修尧心中微叹,终究放开了她,然后坐在饭桌上,开始等着她将碗筷拿来,和自己一起共用晚餐。
严三眼力劲很好,知道这二人需要时间独处,便随便寻了个由头出门去了。不过出门的时候偷偷地夜修尧发了个短消息,说得是自己就在楼下咖啡馆里待着,三爷有什么事随时吩咐,他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哎?严三呢?他刚刚不还在这儿的吗?干嘛去了?你叫他一下,让他一起来吃晚饭吧!”月浅舒撒眼望过去,没能看到严三的身影,因此有此一问。夜修尧听了,淡淡地说到:“他有事先走了,咱们自己吃,不用等他。”
“哦,这样啊?那好吧。”月浅舒在夜修尧跟前坐了下来,先给夜修尧盛了一碗米饭,再给他夹了些肉菜,然后心不在焉挑着自己碗里的东西。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人告诉她的有关于夜修尧的事情,有关于妈妈的事情。
“浅浅,苏浅雨住院了,因为昨天晚上咱们到达洪城的时候她来找过我,有点想要和我冰释前嫌、重归于好的意思,但我拒绝了,我告诉她,我是有妻室的人,不会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夜修尧时不时地瞄两眼月浅舒的脸色,终于,还是半试探性地将这番话说了出来。可是对面的月浅舒却什么也没听进去,依旧心不在焉地挑着碗里的东西。
夜修尧看着,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搁下碗筷,用他那温暖而略带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月浅舒细滑冰凉的小手,双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将之前说过的话再又重复了一遍,为确认月浅舒有在听,便问:“浅浅,我说的你都听见了吗?我说苏浅雨过来找过我,但我拒绝了她,就因为这样她接受不了,所以一个人跑到酒吧去买醉,结果惹上了洪城的黑暗势力,所以昨天晚上连夜起身,去给她解了围。原本想就此散了,可她非缠着我不放,让我再给她一次机会。我没有答应,她就想不开自杀了。”
“哦。”月浅舒淡淡地点了点头,心中没有好过多少,木讷地说到,“应该的,你是她的前男友,理应为她做这些事。”“浅浅!”夜修尧险些被这话气晕了,什么叫做应该的?他在努力向她解释,向她澄清,向她表达自己的观点,难道这丫头瞧不出来吗?我的妈!
“怎么了?”月浅舒仍然是那副表情,怏怏地,心不在焉的模样。看得夜修尧直摇头,只好暂时放下,不提这件事。吃过饭后,月浅舒没有忘记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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