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剩下的两个人都没说话,傅度秋把随身的东西放在储物柜里,随后一言不发地坐在段唯旁边,神情自若地看着前方。
&ep;&ep;见他坐过来,段唯眼神里的称赞立马就上来了,他指了指傅度秋对彭炎说:看到没有小炎子,真男人!
&ep;&ep;闻言彭炎翻了个白眼,畏畏缩缩地坐在了最后一排,而许佳念也跟着他一起坐了上去。
&ep;&ep;没过多久,大多数座位都填满了,基本上都是成双入对的情侣或者朋友。段唯后面的是两个女生,从坐上来开始就一直在窃窃私语,段唯被迫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两个女生是在讨论坐在旁边的傅度秋。
&ep;&ep;而傅度秋一脸淡定地等待设备启动,在夜色中他的面庞更显冷峻,只要不说话就是一副妥妥地冰山美男范儿,看得身后几个女生连连憋笑,越来越兴奋。
&ep;&ep;见状段唯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今天也挺帅的,怎么都不看看他呢?
&ep;&ep;就在这时,身下的设备渐渐启动了,他握着前面的扶杆,有些跃跃欲试。
&ep;&ep;下一瞬,他整个人就因为过山车的飞速行驶而往前疾驰而去,紧接着彭炎犹如杀猪般的叫喊声就出现在他耳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ep;&ep;我操,段唯瞪大眼睛,被彭炎的反应惊到了,他下意识看向坐在旁边的傅度秋,而对面沉着脸,看不出究竟害不害怕。
&ep;&ep;不过在段唯的记忆里,玩过山车这种高刺激性的游乐设施,只会有两种反应:第一种就是像他这样把兴奋写在脸上的人,第二种就是像彭炎那样把害怕喊在嘴里的人。
&ep;&ep;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傅度秋这样的情况,不过对方一直以来都不将喜怒形于色,于是段唯先入为主地认为他害怕。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儿,抬手抓住傅度秋握在扶杆上的手腕,说:你别怕!
&ep;&ep;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呼啸的冬风给揉碎了,却还是一字不差地落入傅度秋的耳朵里。他侧过脸,就看见坐在旁边的段唯。
&ep;&ep;对方的头发被风吹得极其凌乱,若是换作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必定会被吹得洋相尽出,可是段唯却依旧好看得过分,一双眼睛澄澈中带着几分关心,让傅度秋刚准备说的话憋了回去。
&ep;&ep;他看着段唯,将视线移向在他眼中没什么威胁性的高度上,说:好高。
&ep;&ep;那你就闭上眼睛!段唯和不少朋友都玩过过山车,在这方面熟练得不能再熟练:千万别低头,会抻脖子的!
&ep;&ep;闻言傅度秋按照他的话照做,却是没有闭眼睛,他的余光时不时瞟过旁边的段唯。而后者见他没有再说话,于是又投入进这万分刺激的感觉,张大嘴兴奋地叫喊。
&ep;&ep;这叫喊声和彭炎杀猪般的不一样,他是完全沉浸在其中的,肆意又张扬,像是一把火炬,将凛冽的冬风燃烧了。他一边叫一边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眼角的小痣在飞舞的围巾里若隐若现。
&ep;&ep;良久之后,傅度秋转过视线。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话少的人,于是他也一贯喜欢处在安静的环境下,对吵闹的地方趋之若鹜。
&ep;&ep;可是现在,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吵。
&ep;&ep;过山车虽然猛,但时间很短,段唯还没过瘾,时间就到了。
&ep;&ep;彭炎下来之后就对着垃圾桶一顿猛吐,许佳念拿着一瓶水在旁边给他顺背,有些担心地望着。
&ep;&ep;见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段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我就说我刚刚为什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ep;&ep;什么?缓过来的彭炎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ep;&ep;过山车坐最后一排,段唯有些认真地说:其实是最恐怖的。
&ep;&ep;彭炎一脸生无可恋:你怎么不早说!
&ep;&ep;段唯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刚才想起来嘛,而且许佳念不是也没事儿吗?所以不是位置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ep;&ep;闻言彭炎看向旁边神情淡定的许佳念,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立马站直了些,看得段唯霎时间连连大笑。
&ep;&ep;等到彭炎终于缓过来,时间已经不早了,一行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去玩一趟密室逃脱。
&ep;&ep;对于密室逃脱、剧本杀这类游戏段唯一直都不太感兴趣,一是时间耗费得长,二是需要动脑子。算了算去半天也找不到答案,还不如玩四五趟过山车来劲儿。
&ep;&ep;但在彭炎的据理力争下,为了保护他的身心安全,于是段唯也就答应了。买完票之后和傅度秋两个人到了旁边的小卖部,过山车上吼了那么久他早就渴了,于是准备买几杯饮料。
&ep;&ep;一杯柠檬水,三杯原味奶茶。段唯一直记着傅度秋不能喝奶精,于是十分熟练地朝着店员说。
&ep;&ep;而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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