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视线滑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系着的裙带,他毫不犹豫的附手其上解开。
&ep;&ep;红裙被扔下了,白色褥裤被扔下了,去还有条造型奇特,只遮了前后,两侧不封口的三角裤,细带记在右侧垂下,他顿住了。
&ep;&ep;抬眼看着她的眼睛,猛地一下手承在她的头部两侧,低下去狠狠地亲。
&ep;&ep;李梓瑶顺势为他解了衣带,到底是身体好,他身上竟连件棉衣也为着。
&ep;&ep;室内都热了起来,一记猛入,李梓瑶憋住闷哼,侧头看去,她眼里红烛晃动,而齐灏盯着搭在她臂弯处的白绸也失了神,嘤咛、粗喘、停不下来的撞击声和噗漱的水声点击了整个夜。
&ep;&ep;她憋一口在喉间,眼角都红了,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若是处理不好,怕对他日后信心有碍,只能慢慢安抚,她一下下抚摸齐灏的背,抬起头来在他耳边喃喃,“子轩,子轩。”下意识的喊着,那人眼眶充血,像是听不到她的轻喊,“慢一些,慢一些。”仍是不管不顾。
&ep;&ep;李梓瑶只好随他去了,她望着床顶的帷幔,想着如果是甄夕络,他一定细心无比吧。
&ep;&ep;也许并不是没听见,心里没有爱,这对他来说或许只是发泄,越发觉得自己可笑悲哀了。
&ep;&ep;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她在他臂弯中沉沉睡去,他为了她紧了被角,一脸复杂拥她入怀。
&ep;&ep;寂静的夜里只有风雪还在呼啸,敲打着窗棂时不时的发出声响,若是李梓瑶还有意识,八成觉得这声音像是诗词中谱的塞外曲。蜡烛燃尽了最后一丝余晖,扑腾两下,再是不舍,也变得黯然无色。
&ep;&ep;旁边小矮室内的墨笙墨竹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叫水声,长夜难熬,不禁倚在床头没了意识深深睡去,渐渐滑入床被。
&ep;&ep;第二日婆子来拿白绸布,两人一折腾那白布早就不知去了何方,床榻混乱不已,李梓瑶还未醒来,齐灏披了外衣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那张递了上去,示意她们轻生轻脚的离开,这才叫了水。
&ep;&ep;随着齐灏的起身被子里进了凉意,李梓瑶皱着眉抖了几下身子,却没有醒来,天色还暗着,他便又躺下了,等水来了再唤醒她也不迟。
&ep;&ep;只是躺下了却睡不着,他有好多疑问昨晚没能问出口,好奇自己到底娶了何方妖怪,行为举止竟是如此放荡不堪,他可从来没见过向男人求爱的女人。
&ep;&ep;李梓瑶的家教上应该不会出错的,毕竟岳母也是的端庄之人,怎么女儿却是这样,若是自己心底没人定要被她迷惑了,昨日那场酣畅契合可是其他严格管教的大家女子身上体会不到的,骨子里似乎记住可她的味道,就是想一想都忍不住犯热,他压下去,不耐烦的揉揉额角,再也躺不住了,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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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起了后还要进宫给他父皇母后请安。
&ep;&ep;李梓瑶下了床腿突然一软,竟要向前跌去,还好齐灏就在旁边,伸手一扶才没让她丢了人,两个人脸俱是一红,那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又或者自己是不能引起他起怜香惜玉之心的,匆匆忙忙就进了,一点安抚都没,她怀疑是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浑身酸涩的不行,还得进宫奉茶,要命。
&ep;&ep;成婚前被他气过,还说要找他算账,回头来被伤的还是自己,这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报了。
&ep;&ep;硬撑着由她们折腾梳妆,齐灏没有出去,拿出本书在窗前的檀木桌边坐下,点了灯默默的看书,好吧,看在你侧脸帅的份上再饶你一回。
&ep;&ep;墨笙低声说到:“雪下了一夜没停,现在还冒着寒气,要小姐多带些厚衣裳小姐不听,这可怎么出门啊?”
&ep;&ep;屋里还好,一直烧着炭到没那么冷,可在外面却是禁不住的。李梓瑶嫌那般宽大肥厚的衣服穿着臃肿难看,就是冻着也不多穿一件,带来的都经她手调整的,上身厚的只有小夹袄,下身都是些中厚的,不甚保暖。
&ep;&ep;齐灏听着了,也想起昨日脱她衣服时下身只穿了单裤,摸上去腿上都是冰凉,两人到现在也只是一夜之情,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她,一会儿只能吩咐在马车里多加套被褥。
&ep;&ep;“墨笙姐姐无须担心,我不惧冷。”说谎,不怕你怎么会手脚冰凉。
&ep;&ep;“今天下午请裁缝来府一趟,为你赶制些冬衣。”李梓瑶笑眯了眼,她发现这人对她有一点关心都能让她开心好久。
&ep;&ep;“不用,我真不冷。”那人却不再说话了。
&ep;&ep;墨竹倒是开了口,“以后可不得再唤小姐,没规矩。”
&ep;&ep;是的,她已经是王妃了。
&ep;&ep;东方吐白,清冷的光透过室内漫入屋子,似乎还反射着雪的光芒,这是新的一天,这一天,她,一个书中的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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