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出了山里之后,天杀隐姓埋名,一路闲逛,而经过这半年时光,注意他的人已经不多了,因为整个月魔古国,都被更为震撼的事情所吸引了耳目。
&ep;&ep;那是……月魔古国至高无上的公主,与地魔宗当代少宗主,联姻!
&ep;&ep;月如夜终究是败了,亦或者说是月落天雄才伟略,不甘于把统一六国的大业交给别人完成,所以他强制把月如夜压了下来,将她许配给别人。
&ep;&ep;而月魔古国与地魔宗是六国之中最大的势力,若是两国联姻的话,那将会成为这三万年来这片大地最强盛的势力!
&ep;&ep;当天杀听闻这个消息后沉默良久,如今的他还只是筑基初期,若是现世的绝对会遭遇各方势力的围杀,而目前的他也……绝对扛不住那么多强横强者的冲击。
&ep;&ep;所以,远走他乡是他最好的选择。
&ep;&ep;可,他还是来了,月魔古国月魔古都,他抬头仰望,这是一座隐藏在暗夜与星空中的城市,即便城外如白昼,这里也是万古黑夜。
&ep;&ep;这几天来月魔古都极为热闹,因为地魔宗跟月魔古国联姻的日期愈发接近,各国势力无不赶来,一则祝贺,二则窥探两国底细,为将来注定的一战做准备。
&ep;&ep;天杀依旧是一袭落落黑衣,隐息决是天底下第一等的隐匿功法,即便是元婴大拿也不一定能窥破他真身,所以他能一直安稳。
&ep;&ep;一路走来天杀也见到了很多熟悉的故人,如西狼国北秦风封,如雪寒寒如风,如苍岭程三斧,再如天风凌若尘……所有宗门的天纵之骄,几乎皆聚于此。
&ep;&ep;不过天杀却无心打招呼,只是看着那座比城墙还高的皇城大楼,思索着怎样才能进去。
&ep;&ep;“来了!”忽然街道上有人轻呼,随后所有行人驻足,安静的气氛下天杀可轻易听到从皇城大门那头传来的轻微马鸣。
&ep;&ep;“听说如夜公主要在古月天招待六国年轻一辈强者,更是要讨论出谁是结丹之下第一人来?”有消息灵通的人暗中说道。
&ep;&ep;“呵,即便讨论出了又有什么意思,有李玄风在谁还敢真的称是筑基第一不成?”有人不屑。
&ep;&ep;可别人却是讥讽了:“谁说不能?莫非还真以为李玄风就真无敌了不成,要知道十几年前也是能有人和他相抗的呢。”
&ep;&ep;“那是十几年前,现在你看看当年那些天纵人物如今都怎么样了?要么英年早逝要么突破结丹,如今还在筑基境内的,除了李玄风,又有几人?”
&ep;&ep;“况且就算年轻一辈中真的有能和李玄风相提并论的,也都需要时间来积淀和爆发,可那时,李玄风肯定又会达到更高的高度了。”那人很明显是李玄风的脑残粉,满是不屑的说道。
&ep;&ep;其余人面面相觑,可忽然又有人说道:“北寒城冷道寒,天沧门天无忧呢?”
&ep;&ep;那人一滞,有些尴尬了,这两人也是狠人,据传也是筑基境就斩结丹境如无物的强大人物呢,当年和李玄风争锋虽败北,但却亦是打出了自己的威风。
&ep;&ep;可还是不认道:“那又如何,手下败将而已!”
&ep;&ep;旁人讥笑,此时两匹雪白的神马拉着一座漆黑的马车,从众人身前走过,那窗帘偶动的瞬间,一抹惊世容颜忽有乍现!
&ep;&ep;众人惊颤,所有人都顾不得争吵劳什子第一了,只是看着远去的马车怔然不已,陷入沉醉中。
&ep;&ep;最终这些意见不合的人对视一眼,竟第一次统一了战线,大骂道:“地魔宗那个蠢货,有什么资格娶我月魔古国公主?!”
&ep;&ep;天杀安静立于原地,无论是马车来还是马车走,亦或是窗帘偶动,他都未曾偏过半分眸。
&ep;&ep;而直到马车声音消失不见,街上又重新恢复喧嚣之后,他才喃喃自语说道:“古月天么?”
&ep;&ep;古月天是月魔古都最负盛名的灵地,据说就建造在一处上品灵脉之上,光是呼吸一口便可增加十日修为,平时往来皆贵客,交游无白丁,甚至即便是筑基期,若无长辈带着都不可随意出入此地。
&ep;&ep;可今天,这里是对外开放的,因为月魔古国最骄傲的公主,要在婚娶前在此地与各国天骄交手,定出一个筑基最强,分出一个天下第一。
&ep;&ep;许多人都知道,这或许是月如夜最后的辉煌了,自古女子便不如男,哪怕月如夜再出众再不凡,也终究难逃被联姻的下场。
&ep;&ep;所以六国之人敬佩这位女子,无数自认为实力不俗者,皆来了此地,希望能与月如夜过上几招,让这位六国第一美女,了却心愿。
&ep;&ep;“哈哈,如月,你不日就要嫁与我,这段时间就不要抛头露面了吧,为夫替你战遍天下雄!”忽有一个张狂大笑声从古月天之外传来,随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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