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没有半分血亲但时时为他着想的朋友,和那天天琢磨着让他死的亲兄弟,这两厢一对比,还真是讽刺。
&ep;&ep;“四公子,乐湛想要见您说是有要事禀报”门口的阿福敲了敲门,朝着屋内的闵应道。
&ep;&ep;“让他先在外面候着”闵应顿了顿,然后抬头道。
&ep;&ep;“父王,你若是真想找到害死二哥的凶手,可愿意听儿子先给您讲一个故事?”
&ep;&ep;“什么故事?”荣王不耐烦的回道。
&ep;&ep;闵应见他没有反对,就当是同意了。
&ep;&ep;“从前,有位老爷,他有位夫人,生产那年难产。夫人艰难诞下孩子之后,就撒手西去。她生前有两个心腹丫鬟,其中一个忠心耿耿,她感觉那夫人之死绝非偶然。果然,后来经过细心查证,终于让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ep;&ep;“原来另一个丫鬟早就起了私心,她贪图荣华富贵,勾引了了老爷,设法制造出夫人难产的假象。就是为了为自己的未来清扫道路”
&ep;&ep;还欲将手伸向那位夫人之子,但是都被那名忠心的丫鬟识破,一一挡了下来。
&ep;&ep;那名忠心的丫鬟不是没想过向老爷禀明一切,但是当时那名新上位的丫鬟已经被抬了姨娘,正是荣宠之时,并没有什么用。
&ep;&ep;那名老爷根本不信,还只当是那名忠心丫鬟的嫉妒心。直接赐了那丫鬟五十大板,让她张长记性。
&ep;&ep;荣王听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已经起了变化,带上了些许的茫然。
&ep;&ep;“那名忠心的丫鬟无奈,只得寻求那名夫人娘家的帮助,但是因为那夫人的嫡母早逝,家中的庶母姨娘怎么会伸手,父亲也已逝世,外家竟无一人可以为其主持公道”
&ep;&ep;那丫鬟最后无法,只得想出来一个下下之策,让那名夫人拼死诞下的孩子装傻,以得保全。
&ep;&ep;那名忠心的丫鬟识字,而且随着那先去的夫人念过不少的书。
&ep;&ep;晚上,她就偷着教那孩子读书识礼,白天那孩子则是在人前表现出一副痴傻的模样,以此来掩人耳目。
&ep;&ep;可是这个孩子并没有像那个丫鬟想想中那样,长成一个懂得隐忍、正直、善良之人,像他母亲一样。
&ep;&ep;而是在经历过生活的扭曲,和世人的白眼,指指点点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心思极端之人。
&ep;&ep;他脑中只有两个字,报仇。
&ep;&ep;他利用自己先天的优势,让人自动将他排除在怀疑之外。
&ep;&ep;他从来没有亲自动过手,他只需看着,在适当的时候推上一下,事情的走向就顺着他想要看到的方向行去。
&ep;&ep;若是他自己不跳出来,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ep;&ep;可是不巧的是,他发现他的爹,也就是那位老爷,突然选定了家业的继承者。
&ep;&ep;那个人选当然不是他,没人会选一个傻子来掌事。
&ep;&ep;所以,他急了,他不想这么多年所作的努力化为泡影,为他人作嫁衣裳。
&ep;&ep;所以他使了一个自他出手以来,最为拙劣的法子。
&ep;&ep;栽赃嫁祸,还是自己动手。
&ep;&ep;他害死了家中的一位兄弟,然后将一切线索指向那位马上就要成为继承人的弟弟。
&ep;&ep;可是因为是情急之下,他贸然出手,不甚被照顾他长大的那名丫鬟知晓。
&ep;&ep;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丫鬟其实早就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她只是以为他还小,长大些就好了。
&ep;&ep;可是那名丫鬟并不知道,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主子已经变成了恶魔。
&ep;&ep;树不自直。
&ep;&ep;她劝阻过,但是没用,相反,她被囚禁了起来。
&ep;&ep;她那拼死护下的小主子怕她走漏风声,已经准备对她痛下杀手,她却还在做着小主子只是一时被蒙了心,本心里还是善良的梦。
&ep;&ep;“父王,这个故事您可听懂了?”闵应说完,书房里静得可以听见每人的呼吸声。
&ep;&ep;“你的意思是?”荣王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但是心中却早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ep;&ep;这故事中的老爷,说的就是他。
&ep;&ep;而这夫人,则是已故的陆王妃。
&ep;&ep;那这装疯卖傻的公子,就是平日里一副痴肥模样的闵庭?
&ep;&ep;荣王被自己的推测惊得手上的盖碗不停的在颤抖,屋里响起了清脆的瓷器碰撞声。
&ep;&ep;在这一根针掉下都能听见的书房里,显得扎耳的很。
&ep;&ep;“怎么会?怎么……”荣王的脸上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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