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之事?”闵庸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之色,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绸缪好,就等着闵应咬钩。而且就这几日的观察来看,闵应确实是咬住饵了,可是为什么他的目的还是未达成呢?
&ep;&ep;“算了,不管他了,这捶丸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那么多人,失手误伤也是常事。”
&ep;&ep;“公子是说?”那心腹一脸崇拜的看着闵庸,在他看来,他家公子就是话本上所说的下棋之人,那四公子之流,不过是他家公子手上随意把弄的一枚棋子罢了。
&ep;&ep;“没错,你去布置好,若是闵应参加,就是再好不过。不过若是他不参加,就暂时留他一条小命。我们此次的目标是闵白卓。”
&ep;&ep;几日之前,闵应的那个小探子就没再来过,闵庸也就不用再多做掩饰。
&ep;&ep;“那太子那儿?”心腹是担心此事若是不禀告一下,太子殿下怕会治他们先斩后奏的罪。
&ep;&ep;“无事,只要此事成行,到时太子爷殿下只有高兴赏赐的份儿。”他一直明白太子在惧怕什么,无非就是那几个除了身世皆不输他的几位皇子罢了。
&ep;&ep;在投靠之前,他就已经仔细研究过太子的性子。
&ep;&ep;太子生性多疑,好猜忌。但是又优柔寡断,才干平庸。但是这些在他的身份面前,却都变成了不算什么。
&ep;&ep;他之所以能当上太子,只是因为他母亲是皇后之尊,他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嫡子的缘故。
&ep;&ep;……
&ep;&ep;“公子,您所料不错,我们还真是让四公子使的障眼法给骗了。”乐湛此时正站在闵应的桌案前,脸上带着几分忿忿之色。
&ep;&ep;闵应察觉事有蹊跷之后,还是让小凌继续跟着闵庸的那个心腹,可是又吩咐乐湛找了几个小叫花子,给了他们些银钱吃食,让他们帮忙盯着闵庸。
&ep;&ep;这小叫花子不会引起闵庸的猜忌。
&ep;&ep;果然,跟了两天,那小叫花子其中的老大就来向乐湛禀报,这闵庸让自己的心腹日日在二皇子府门口转悠,只是个幌子。他自己每到休沐,都会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吃酒。而这酒楼,据说,正是当今太子妃的私产。
&ep;&ep;“呵,这次倒是聪明了,还学会拐弯了”脸上带着浅笑,闵应摩挲着手里的荷包,将备好的干花,小心的一点一点往里塞着。
&ep;&ep;☆、20.第二十章
&ep;&ep;“表哥,你回来了?”正趴在雕花木栏上喂鱼的穆雨棠,看到薛启铭从回廊上走过来,忙起身相迎。
&ep;&ep;“怎么今日表妹这样清闲,看来语先生的课业还是布置的少。”薛启铭抱起双臂,脸上带着几分正色,看着木栏下不停往上冒头争食的红鲤。
&ep;&ep;语岚先生是位女先生,是凌老夫人专门请来教导薛府里的小姐表小姐的女夫子。
&ep;&ep;“没有,今日先生布置的课业可多了,我用了一个半时辰才做完。不过先生今日讲的内容有些晦涩难懂,虽然我都记住了,但是其中奥义,还要……”等到说完这一长串,穆雨棠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偏了题,自己想问的一个字都还没出口。
&ep;&ep;“嗯,那你好好参悟吧,不会的就问语先生”说完,薛启铭轻咳几声,就准备离开。
&ep;&ep;“等等,表哥”穆雨棠一着急,手里的鱼食撒了一地,旁边站着的尔竹抿着嘴偷笑了一下,赶紧蹲下身子捡那鱼食。
&ep;&ep;“他喜欢那荷包吗?”穆雨棠的脸就像那煮熟的虾子,声如蚊蚋,双目都不敢与薛启铭平视。
&ep;&ep;“什么?你这声音这么小,我一点都没听见”薛启铭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ep;&ep;“你……”穆雨棠怨嗔的看了薛启铭一眼。
&ep;&ep;“喜欢”薛启铭脸上的笑再也憋不住,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别扭。“他喜欢的紧,当时就揣起来了,谁也不让碰”
&ep;&ep;“哦——”穆雨棠努力的压着笑,可是眼底的笑意是掩不住的。
&ep;&ep;“天不早了,尔竹,我们回去吧”穆雨棠福完礼,带着尔竹向回廊另一头走去。
&ep;&ep;她双手在背后背起,脚下的步子轻快起来,丝毫没有在雨先生面前时的娴静模样。
&ep;&ep;薛启铭笑着摇了摇头,也往前院走去。
&ep;&ep;给他娘和祖母请完安,他就要回房读书了。
&ep;&ep;闵白章的消息没错,这捶丸大赛是即将到来不假,可是这紧跟其后的就是学院今年的第一次考核。
&ep;&ep;考核不过者,扣分。
&ep;&ep;每个学生在一年半的考核中如果能拿到八分,才有资格参加升班考试。
&ep;&ep;这是国子监的‘积分法’,是第一任国子监祭酒大人所创。用来督促学生勤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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