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星河只觉眼前这人看起来非常奇怪,明明是个光头和尚,却又一身的鬼气,眉心那一道形状特殊的红痕,让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冶。
&ep;&ep;他绝不是什么正经和尚,白星河如此想到。
&ep;&ep;泉兮两袖一甩背到身后,对余映道:“你这次找的男人也太弱了。”他指的正是此刻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的白星河。
&ep;&ep;“他是我养的猫。”
&ep;&ep;“原来如此,宠物倒也不必太有用。”
&ep;&ep;此话深深刺激到了白星河,更让他大受刺激的是,司梦仙子对此并未反驳。原来在她眼里,他也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物件。
&ep;&ep;余映虽未反驳,却还是俯身将白星河扶了起来。“他可不好惹,你别没事找事。”
&ep;&ep;白星河问:“他是谁?”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白星河觉得自己不只是胸口痛了,头也在痛,为什么他家主人身边总是接二连三地冒出不同的男人。
&ep;&ep;最悲伤莫过于这些男人,他一个也打不过。
&ep;&ep;“鬼域之主,疾行鬼王。”
&ep;&ep;白星河怔在了当场,原来是鬼王,还是疾行鬼,他看过百鬼谱,生前为破戒僧人的,死后就会变成疾行鬼。
&ep;&ep;余映淡淡地看了一眼泉兮,道:“既然把人给我打伤了,那就得劳烦你替我将他送回去。”
&ep;&ep;泉兮二话不说拖起白星河就往外走。
&ep;&ep;“喂,谁允许你这样拖我了?”上一个这么拖着他走的人还是司梦仙子,司梦仙子可以拖,但其他人不可以!
&ep;&ep;余映快步跟上,给泉兮指了指尺玉山庄的方向。
&ep;&ep;白星河就这样被拖回了山庄,心中好生烦闷。
&ep;&ep;泉兮直接将他扔到屋内地上便再没过问,转而和余映叙旧起来。
&ep;&ep;“你怎么知道我在人间的?”余映担心的是就是越来越多人知道她如今没了法力,那以前得罪过的人还不得挨个儿找上门来。
&ep;&ep;她虽没得罪过泉兮,但泉兮对她不怀好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ep;&ep;“无意间从一个鬼差那儿听说的。”
&ep;&ep;阴间鬼差那么多,有那么几个知道也不稀奇,余映没兴趣追问。
&ep;&ep;“行吧,找我什么事?”
&ep;&ep;“瞧你这话说得,我来看看故人不行吗?”泉兮说着将余映揽进了怀里,这一幕让地上的白星河无比愤怒,大喊:“你放开她!”
&ep;&ep;泉兮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这个弱鸡他根本没放眼里,不过终究是碍眼了点。
&ep;&ep;正要出手了结白星河,余映伸手阻止道:“没必要,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便是。”
&ep;&ep;于是白星河眼睁睁看着余映被泉兮卷成一缕黑烟消失在了窗口。
&ep;&ep;他很懊悔,懊悔自己没能早点变得强大,所以才这么一次次陷入困境,随便冒出个什么人要带走余映他都阻止不了。
&ep;&ep;泉兮这一掌伤他不轻,导致他在地上一趟就是两日,根本没精力起身。
&ep;&ep;没想到两日后,月老来了尺玉山庄,他来只是要告知余映,邹书慈的投胎消息。
&ep;&ep;结果月老一到尺玉山庄,只看到了重伤倒在地上的白星河,他赶忙将白星河扶到椅子上给他疗伤。
&ep;&ep;“阿映呢?”
&ep;&ep;“鬼王把她带走了,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ep;&ep;月老脸色微变,迟疑了一会儿道:“他们是老相识了,应当不会有什么事的。”
&ep;&ep;“真的?可是我觉得那鬼王看起来很骇人。”那是一种宛如地狱修罗的气场,强大,冷血,压迫感十足。
&ep;&ep;“只是天界无权干涉鬼域之事,他要做什么,我也不好出手干预。”除非历寒出手,但是历寒这会儿正忙着处理地狱十八层的叛乱,估计根本没时间过问人间的事。
&ep;&ep;泉兮也是瞅准了这个时机才跑到人间来找司梦仙子的,毕竟历寒是他唯一忌惮的存在。
&ep;&ep;“要怪啊只能怪你家主人风流债太多。”月老想起了自己从前,也是一落难就被各路人马围追堵截,日子过得无比紧张。
&ep;&ep;“风流债?”
&ep;&ep;“是啊,她还没成仙那会儿就四处惹是生非,若不是二殿拜托我收她为徒,她指不定早就被哪个大妖给生吞活剥了。”
&ep;&ep;若论修为,自然是历寒更高,但余映原身相思树,更适合拜在姻缘宫门下,如此才有了后来的司梦仙子。
&ep;&ep;白星河心中叫苦,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主人,原以为是他一人的,殊不知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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