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ep;&ep;“还有,我确定了,那邹二小姐身上确实有朱雀璧的印记。”
&ep;&ep;“当真?”余映毕竟没亲眼见着,所以还是不太确定。
&ep;&ep;“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的。”白星河记得那玉璧形状的胎记就在邹书慈小腿处,而那个地方他上回偷窥时还光洁一片。
&ep;&ep;因为朱雀璧的姻缘气运太旺,一般凡人根本承受不起,所以被它附身的人多半会被过旺的气运连累,孽缘不断。
&ep;&ep;既然邹书慈就是朱雀璧寄主,那她这辈子注定寿数短暂。
&ep;&ep;为了亲眼确定邹书慈身上的印记,余映又打着算命的幌子开始和她套近乎。
&ep;&ep;只这姑娘近来被两个男人缠得不可开交,总是愁眉不展,她一面担心正头的未婚夫婿发现她与林家公子的丑事,另一面又被林家公子威胁不得不继续虚与委蛇。
&ep;&ep;连余映都撞见过一回林成平和邹书慈在房中争执。
&ep;&ep;邹书慈被林成平压在床榻上,衣衫半褪,双手还被绑到了身后,可见已强迫过多次。
&ep;&ep;“求你了,不要这样。”
&ep;&ep;“你同他都睡得,我为何不行?”
&ep;&ep;一提这事,邹书慈就羞愤不已,她原也是守规矩的女儿家,知道有些事必须得婚后才能进行,奈何那许泽山偏要缠着,连哄带骗便将她骗着行了事。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
&ep;&ep;“我还以为你是多矜持的高门小姐,原来也不过是个只在男人身下发浪的贱人。”
&ep;&ep;“闭嘴,你……”
&ep;&ep;彼时余映听到这儿就想抬手敲门,结果被白星河给拉走了。
&ep;&ep;白星河一路拽着余映回屋,不想叫她管这些闲事。“你不是说他们之间本就有一段孽缘吗?你这么打扰了人家不就是坏了这段缘分?”
&ep;&ep;“那二小姐分明就不愿意,难道还纵着林成平继续霸王硬上弓不成?”余映想出手干扰还有一个原因,到底那天傍晚是她把林成平放进邹府的,这心里总有愧意。
&ep;&ep;“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愿意了?”
&ep;&ep;余映知道白星河又开始用他那套歪理来曲解男女之事了,一掌拍过白星河的头,斥责道:“你对我乱来,我忍了,那是因为我现在不能造杀孽,否则你早死八百回了,再说我活多少年了,不至于为了这点事耿耿于怀,凡人不一样,一辈子白驹过隙,看不开的人多着呢。”
&ep;&ep;“警告你啊,不管以后看上谁家姑娘,不准来硬的。”余映瞧着白星河那喜上眉梢的表情,暗道不妙,这小子应该又是误会了。
&ep;&ep;余映遂又补充道:“身体有反应,不代表心里就愿意,两码事。”
&ep;&ep;“为什么?”
&ep;&ep;“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给我滚去修炼。”余映一脚将白星河踹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