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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在这儿好无聊诶,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要帮忙吗?”鹤唳停下来,在五步开外远远的站着,歪着头,一脸傻白甜。

&ep;&ep;“不需要了。”谷雨笑笑,回头看了一眼,“走吧,师兄带你倒别处玩去。”

&ep;&ep;鹤唳吸了吸鼻子,露出享受的表情:“哎呀,来迟了,真是的……”

&ep;&ep;谷雨饶有兴致的观察她:“你和传闻一样呢。”

&ep;&ep;“可爱吗?”

&ep;&ep;“血腥。”谷雨伸出手,宽大的袖袍中,手指修长骨干,“来,师兄带你玩别的。”

&ep;&ep;鹤唳轻声一笑,白嫩的手附上去,轻轻一抖。

&ep;&ep;“你!”谷雨闷哼一声,骤然收手,可已经来不及了,鹤唳轻巧的往后一跳,举起手,手上握着一个齐腕断掉的大手,“师兄潇洒这么多年,身手有些倒退啦?”

&ep;&ep;“找死!”谷雨咬牙,剩下的左手寒光一闪,一卷银光如闪电般击出,到鹤唳面前时,已经快如光线,几若无形,可鹤唳却不为所动,一手还是举着断掌,另一只手看似随意的一挥,同色的银光闪过,嘶的一下,谷雨手一收,光在手中一晃而过,“把手还给我!”

&ep;&ep;“哎呀,你迷糊了吗师兄。”鹤唳叹息摇头,“你可是来到了秦朝啊,没有冰箱也没有外科医生,连救护车都没有,我就算把爪爪还给你,你也接不上了,何苦抢回去看着你的爪爪哭呢,不如我帮帮你,把它吃了吧,啊?”

&ep;&ep;说罢,她还凑过去嗅了一下那只手,状似陶醉。

&ep;&ep;谷雨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鹤唳……我小看了你!”他身姿微倾,却并不攻击,原本两人就在五五之数,缺了一只手的情况下,他并无把握胜过对方,可让他就这么跑了,他又万分不甘,他盯着那只断掌,心中尤有希冀。

&ep;&ep;“哎……可怜的师兄,”鹤唳似乎玩够了,极其怜悯的叹口气,她后退了几步,回到拐角边,朝旁边看了一眼,“你瞧,要跟对人啊,我的雇主就给我配了个医生,很棒的哦,专治外科。”

&ep;&ep;谷雨眯眼,将信将疑,他刚才已经钳制住了断腕处的穴道,可是血液还是不断的往下流,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趁失血昏倒前快速离开,靠着之前的准备说不定可以逃脱;还有就是相信鹤鸣真的只是想受谁雇佣惩罚他一下,毕竟,根本不可能有谁来雇佣她为现在的秦始皇报仇,只是个寄人篱下的质子而已,无论亲生母亲赵姬还是吕不韦,甚至是那边的人,都不可能……

&ep;&ep;刚才那般情况下,鹤唳要杀他,早就动手了。

&ep;&ep;对,他说不定不会是死。

&ep;&ep;“医生呢,”他冷声,“你的雇主是谁?!”

&ep;&ep;“懂规矩啊师兄,不该问的不问,医生,你说是吧。”鹤鸣朝拐角处瞧了好几眼,笑意嫣然,过了一会儿,缓缓转出来一个低着头的人,他成年男人身形,却瘦削孱弱,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垂在两边的双手细长,中指指间关节处却宽大。

&ep;&ep;常执笔,不是同行……甚至很弱,可以秒。

&ep;&ep;作出如斯判断,谷雨心中冷笑,问:“怎么抖成这样,还能做手术?”

&ep;&ep;“别怕呀医生。”鹤唳抓起那人的手,细致的又哈气又揉搓,“帮帮我师兄吧,我们还要把他带回去呢,对吧。”

&ep;&ep;医生点点头,他僵硬的任由鹤唳装腔作势的搓热了手,转头慢慢的往谷雨走去,手上提着一个用实木包着的箱子。

&ep;&ep;“箱子里是什么?”

&ep;&ep;“仪器啦!师兄你胆子那么小还敢一个人来杀秦始皇。”鹤唳刚说,那医生又一抖,“看,到底谁害我们医生吓得哆嗦的,他们可不是圈里人。”

&ep;&ep;医生还是低着头,跪坐在谷雨左手边,他完全无视谷雨微垂的左手,低声道:“手。”

&ep;&ep;鹤唳走了过来,将断掌放在谷雨左手边:“给,你的爪爪!”

&ep;&ep;谷雨不疑有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拿起断掌交给一旁正在开箱的医生,却猛然觉得颈间一凉,他瞬间入坠冰窟。

&ep;&ep;“杭朝义,看我对你多好,只要这里划一下,你就亲手给你男神报仇啦。”

&ep;&ep;“鹤唳!你敢杀同门!”谷雨嘶声,他不敢咆哮,他知道颈间的东西是什么。

&ep;&ep;“生意啦生意。”鹤唳还是笑嘻嘻的,眼中却没有温度,“杭朝义,还不快动手?”

&ep;&ep;“被医生”的杭朝义猛地抬头,他是个长相普通的文弱青年,周身都是书卷气,双眼细小甚至无神,可此时眼眶和脸颊俱通红,哪是什么害怕和寒冷,分明就是恨急!

&ep;&ep;他急促的喘着气,双手紧紧握拳,瞪着谷雨的眼神,仿佛要生啖其肉:“王八蛋!你该死!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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