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吧。”杭朝义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了个他觉得可能很蠢的问题:“你……你把……”
&ep;&ep;“杭叔叔……”稚嫩的声音突然传来,肖一凡揉着眼睛,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表情有点慌张,“杭叔叔你在这儿啊。”
&ep;&ep;“我在这。”杭朝义连忙张开双手,“他们呢?”
&ep;&ep;“睡了……”肖一凡凑过来倚在杭朝义怀里,“那个女人还上了那个男人的车……以为我不懂呢。”
&ep;&ep;“……”杭朝义心情有点诡异的庆幸。
&ep;&ep;肖一凡身处那个环境,耳濡目染,对于秦始皇有些比较出名的事情还是有点知道的,比如他的出身很微妙,比如吕不韦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比如自己要统一文字……
&ep;&ep;幸而他学校历史还没到学焚书坑儒的地步,而且也并不知道自己功过是非乱成一团麻。
&ep;&ep;所以他现在讨厌吕不韦和赵姬,杭朝义暗暗表示还是挺开心的,这样以后下起手来就不会很纠结了。
&ep;&ep;况且现在肖一凡白天“身陷敌营”,对他极为依赖,看不着就慌,这样似乎就更利于以后开展工作了……只不过刚才的问题,现在就不适合问了。
&ep;&ep;“对了,你刚才想问我什么?”鹤唳却一副毫无眼力见的样子,丝毫没发现肖一凡出现后他的问话就断的飞快,还冲肖一凡张开手,“哎呀小宝贝儿,姐姐抱抱!来来来给你埋胸!”
&ep;&ep;肖一凡许久不见鹤唳,却也知道她在保护自己,脸红红的过来,被鹤唳一搂,竟然真的被埋进了肉呼呼的球里,顿时跟窒息似的挣扎,两人玩闹起来,鹤唳一边骚扰小正太,一边认真的看着杭朝义。
&ep;&ep;“我,我想问……”
&ep;&ep;“问你刚才想问的哦,否则我不回答。”她笑容恶劣。
&ep;&ep;“哎……其实就是想问,你把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ep;&ep;“哪个女的,哦,你猜?”肖一凡突然停下了,鹤唳摸着他的头发。
&ep;&ep;“真的……那个了?”
&ep;&ep;“哪个?”
&ep;&ep;杭朝义恨的牙痒,他万分不希望在肖一凡面前谈些不光明的事情,可又很无奈:“杀……”
&ep;&ep;“怎么会!”鹤唳大惊失色状,“你给钱吗?”
&ep;&ep;“……”
&ep;&ep;“你们上头只给我清理门户的钱,杀其他人我要负刑事责任的,不行不行。”她连连摇头,“人家是职业的,不是兴趣爱好,哪会免费干活啊。”
&ep;&ep;“那……”杭朝义有些口干,他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那她万一……”
&ep;&ep;“哦,说起这个,我还想问呢,你看啊,根据你们部长的说法,这女人如果死了,说不定牵连到接下来几千年死一串人,那杀是肯定不能杀了咯,可不能说话影响吗?”
&ep;&ep;“……”杭朝义很想说你把她杀了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ep;&ep;……可人家圈外的杀手都替他考虑了,他还这么拆台,不是找死么?
&ep;&ep;鹤唳还在那儿计算:“万一死了我最爱的小帅哥,或者死一个我的大客户,我真的是要哭瞎啦!”
&ep;&ep;“好吧……也行……你确定她不会写字不会再透露?”
&ep;&ep;“你在侮辱我吗?”鹤唳瞄着他的下生,“斩草,当然要除……根了。”
&ep;&ep;杭朝义夹着腿:“好好好你肯定没问题的。”
&ep;&ep;肖一凡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翻了个身,躺在鹤唳怀里,看着头顶树缝间漏出的星光,眼神有些空茫,过了一会儿,终于闭上眼睡了过去,眼角尚有一丝泪痕。
&ep;&ep;鹤唳微微摇晃着,嘴里温柔的哼着摇篮曲,哼了两遍后,又变成了另一首轻缓的歌曲,曲调甚是好听,肖一凡凑过去,却听歌词是:
&ep;&ep;“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有天爸爸喝醉了,捡起了斧头走向妈妈……爸爸叫我帮帮他,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ep;&ep;他毛骨悚然,抚着双手的鸡皮疙瘩坐到一边,眼睛瞟着还在她怀里肖一凡,很想把他抢过来。
&ep;&ep;“等会儿我就出发了。”歌曲忽然停了,鹤唳悠哉道。
&ep;&ep;“咸阳?”
&ep;&ep;“是呢。”
&ep;&ep;“一定要先去吗?”想到她不在附近,杭朝义就有点没底,“我们还有几天就到咸阳了。”
&ep;&ep;“嬴政没死的消息肯定会先传过去,那个人已经知道谷雨失手了,她会来补刀还是采取别的行动我们都不知道,我的宗旨就是,先下手为强。”鹤唳难得正经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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