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用枪的大汉此时立足未稳,闪躲不及,只能大喝一声,手中枪用力横扫过去。想荡飞对方之剑。可不成想对方剑法级灵动,一点即收,待大枪扫过,复又迅疾的刺了过去。那大汉毕竟是用长兵器的,被人占了先手,近了身,眼看便回护不及。
正在这时,旁边有一个人“哈”的爆叫一声,一根铁扁担凭空砸向了那剑手的后脑。可谓势大力沉。
这黑衣剑手听见脑后恶风不善,身子转过,抬腿朝着侧面扫去。同时手中细长宝剑,再次朝着那用枪汉子刺去。他一心二用,躲过了身后的铁扁担,还能连续朝着对手攻去,这份功夫,可谓高明级了。
但和他相斗的两人也是少有的好手,那四十来岁汉子,此时已经立稳了下盘,低头蹲身,手中大枪自下而上朝着对手胸口要害扎去。后方那用铁扁担的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身法快速,向旁垮了一步,手中铁扁担一招单肩挑山,裹着呼呼风声砸了过去。
这三人一交上手,场面局面却急转直下,只因这拿枪的大汉还带着九骑一同过来,他的马最快因此当先冲了过来,而身后的那九名骑士此时径直冲杀入战圈之内。
这些骑马之人有的马上功夫不行,早已跳到了地上,近身相搏。还有的擅长骑射,不住着兜着圈子朝当中的黑衣剑手放冷箭。
过了没一会的时光,黑衣人便有四人或被刀砍,或被箭射而死。眨眼的功夫就落在了下风。
一名手提阔剑的黑衣剑手,横砍竖刺,大开大合,硬是生生的砍断一根齐眉棍,将对手头颅劈为两半,口中哇哇爆叫,怒冲冲的大骂,道:“你们这帮污杂秽臭的鼠辈,只会偷袭,我等藏剑山庄之人岂能惧怕尔等,来来来,莫非不敢跟爷爷报上名号么?”
对手之中有个盲人,手持一根竹竿,专门捅人穴道,显然听风便器的功夫不低。挥着竹竿将对手的长剑荡开,跟着挑向对方咽喉,高声道:“藏剑山庄也有脸说这话么?”说话的时间,对手向左侧闪去,可却晚了半步,便被他一竹竿点断了肩头琵琶骨,惨叫一声,栽到地上。
那手持长枪的汉子与手持铁扁担的少年,也正和那手持细长宝剑的高手,你来我往的攻杀交错。这四十来岁汉子,口中叫道:“你等在南阳府城外五十里处,截杀我五弟,那时你怎不嫌自己的行径龌龊了?”
手持细长宝剑的高手见他开言说话,觉得有机可乘,登时往后璇身一跳,回手刺来。那汉子立时不再言语,向后跃了一步,拉开距离,用长枪点去。
手持阔剑之人,闻言连续脚下两点,躲开了来自侧面的进攻,竟冲到了他的身后,将阔剑如刀斧般往下斩去,大笑道:“哈哈,你那五弟当真没用,在我手下走了不到十个回合,便被我一脚踢中了胸口,还有脸找你们来替他报仇么?”用枪的汉子无奈,被他一剑砍的,只好先行朝旁边闪躲。
“放屁。”一旁用铁扁担的少年闻言大骂道:“我五哥定是叫尔等围攻所至。”登时跳了过去,一扁担扫向了这人的太阳穴。
手持阔剑之人,心中一喜,本斩向持枪汉子的阔剑,不等用老,猛地回转,斜身跳跃间,刷刷两剑,一削一刺,十分凌厉的便朝着少年咽喉与小腹攻去。而他这一变招竟是之前他言语相讥后埋伏的后手。是以那少年哪能想到,顿时上当。
但这少年人也非浪得虚名,往下蹲身将上面刺向哽嗓咽喉的一刺躲开,可下面的一剑却无论如何躲不开了。是以他连较内劲,自己摔自己,向旁边地上倒去,希望能够避开丹田要害。
只听“扑”的一声,对手本刺向小腹的一剑,登时在他肋部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可不等他反应,手持阔剑之人脚下急快,抬腿便蹬在了他的肩头,险些将他的臂膀卸掉。这少年惨叫一声,直接便被他踢出了五、六步远,晕了过去。
还不算完,这家伙到提着阔剑,展开身法,直直追了过去,手持长枪的汉子,和闻声而动的盲眼人,登时发现不对,连忙施展轻功,支援了过去。可那之前用细长宝剑的高手,知道这便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直接连环四剑,拼着自己左手被对方一竹竿完全废掉,也将这两人阻了一阻。这小子也是个狠角色,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
而那手持阔剑之人早已到了少年跟前,用手中大剑往下一杵,点在了少年的咽喉处,高声喝道:“还想要这小子的命么?狗*娘*养的中原八义,给我住手了!”
战圈内的人,闻听此言,偷眼见到了这面的情形,登时纷纷停下了厮杀,各自盯着对手向后退去,不大一会便完全分了开来。
黑衣阔剑人看了看身边仅剩的四个人,其中三个带伤,显然,除了之前的那名用细剑的高手手臂骨折外,其余人等全是轻伤,但也心中恼怒不已,骂道:“狗*娘*养的中原八义,先是抢了我家少庄主的宝剑,后来又偷袭我等,真真是仁义盖世啊!”
那盲眼人身旁共有十来个人,大部分也都带了伤,这一恶斗,是之前他没想过的,对方手下的功夫竟然这般之高,而对方的少庄主未在,自己这一方都损失极重,如不是早就让自己二弟带着骑手埋伏起来,谁胜谁负恐怕还难定夺。可现在对方竟然抓住了自己的六弟,这却是不好办了。
盲眼人以竹竿点地,说道:“你用不着讽刺我等,现下你抓住了我方之人,我们却不能将你们怎样,只要放了他,你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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