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叫小二上四凉四热八道菜肴,又赏了钱,让他去找一个大夫来,见小二出去,谢孤鸿端起一杯酒水.此时的酒多数是米酒,有着一股微微的酸气,酒精含量不高,因此对柯镇恶的伤势倒也没多大阻碍。道:“在下结识两位江南侠士,当真幸甚,我敬二位一杯。”
柯氏兄弟也不含糊,直接端起酒杯,与谢孤鸿干了,道:“说起来是我们兄弟有幸认识了谢大侠才是,若不然,我们兄弟二人恐怕都要糟了那恶妇的毒手。”
谢孤鸿道:“两位客气了,不知那妇人,可是黑风双煞的铁尸梅超风么?”
柯辟邪道:“正是她。”
谢孤鸿狐疑道:“听闻,黑风双煞,铜尸铁尸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日怎的但看见了铁尸?”
柯镇恶冷冷哼了一声,道:“谢大侠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在江南还算是微有薄名,不久之前,有一位姓韩的江湖朋友前来拜访,说他有一个朋友,在三日前发现于城外,已经死去多时,但官府见死者乃是被高手所伤,便以江湖仇杀了解。韩兄弟义气当先,见官府无奈,又曾听闻,我大哥年轻时,曾经在县衙当过刑名,是以特地前来相求。”
说到这里,柯镇恶端起酒水再次喝了一杯,道:“我们兄弟见韩兄弟如此重情重义,我们兄弟佩服之极,是以自然也就答应了。”
谢孤鸿赞了一句,道:“吾辈侠士,正该如此。”
听他如此称赞自己兄弟,柯镇恶与柯辟邪两个,腰板不由得挺的更加笔直,柯老大接着道:“我们弟兄二人,查看了尸体,全身上下无一处伤痕,只有头顶的血迹已然干透,便细细查看一番,真一看不要紧,竟是在死者的头顶,发现了五个窟窿。”
柯辟邪说到这里,见谢孤鸿皱了皱眉,以为他感同身受,也是叹了一声,道:“这五个洞孔,大小,方位,各自的距离,都有规律,仔细推敲之下,我们发现竟然是由人手所造成。此等爪功,真是闻所未闻。”
柯镇恶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听闻鹰爪功练到极致,倒也能有此功力,可大力鹰爪功,多是锁,抓,拿,握,翻,招式更多锁喉,擒肩,折腕等等,是断然没有直接扣拿人顶门的道理。”
柯辟邪“嗯”了一声,显然是同意自己兄弟的说法,道:“不满谢大侠,我们二人倒也想过是少林的龙爪手,可少林封山几十载,也没听过有什么门人下山闯荡,而且龙爪手我们兄弟虽然没有见过,但想来少林自古乃名门大派,龙爪手又是禅门正宗武艺,又怎能有如此恶毒的招式。”
谢孤鸿道:“九阴白骨爪。”
柯镇恶闻言“啪”的一拍桌子,道:“正是!”他接着道:“我们兄弟追查来,追查去,在黑风山附近发现了几个人头骨堆成的骷髅堆。”
谢孤鸿:“可是共分三层,最底层五个,次之三个,最顶层一个?”
“着啊!”柯辟邪道:“在黑风山我们不只发现一个骷髅堆,前后共发现了八、九座。就算他是江湖上的大魔头,可是也不至于闲着没事便杀人,而且每个骷髅头骨顶门都是五个指洞,死法完全相同。”
谢孤鸿点了点头,道:“这人在练功,而且练的出了岔子。”
柯氏兄弟对视一眼,柯辟邪道:“谢大侠刚刚说出是九阴白骨爪,必然是知晓其中关节的,还请指点。”
谢孤鸿也不说话,左手往前一引,柯氏兄弟刚一看他左手,谢孤鸿右手早已如同幽灵般探了出来,各自在他们兄弟两人顶门虚虚比了两下,但并不碰到二人半分。
柯氏兄弟只觉得眼前一花,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柯镇恶道:“这……怎么和那铁尸的爪法不大一样。”
柯辟邪却不发一言,思考了半晌才道:“方才谢大侠的头一招,摇摇曳曳,好似阴风阵阵,无声之间,便让人冒出一股寒气来。倒是和那铁尸的爪法有些相像,却又不大相同没那么阴毒。至于后一招,跟前一招比,手法来看却是一模一样的,可怎的又显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罡风逼人呢?”
柯镇恶也点头,道:“不知谢大侠,跟那黑风双煞还有什么瓜葛么?”
谢孤鸿喝了杯酒,道:“这就要从江湖中一部武林宝典说起了。”
柯镇恶问道:“可是几年前传的沸沸扬扬的九阴真经么?”见谢孤鸿点头承认,柯老大道:“华山论剑刚过去几年,不是说九阴真经被全真派的王真人拿到了么?”
谢孤鸿道:“这倒是不假,华山论剑后的事情,我也不尽知,但是之前的事情却略知一二。”
柯辟邪道:“请谢大侠讲来。”
谢孤鸿道:“这九阴真经乃是百年前一个朝廷官员黄裳所着,里面的武艺是集道家万卷道藏所悟,内功,外功,拳脚,兵器,轻功,暗器,无所不包。而里面其中一种武功,就是九阴神爪。”
柯辟邪道:“九阴神爪?九阴白骨爪?可是刚刚谢大侠那一招么?”
谢孤鸿点头道:“正是,此种爪法本是堂堂正正的玄门正宗武艺,可是我观那铁尸出抓时,阴气森森,身形诡异,竟是被她练成了一门邪功,不过,她手脚却又级硬,与她接了几招,感觉对方内息不畅,抓到功未至,竟是被她练成了一门外功,倒也是别出心裁,有些门道,但若想更近一步,却难如登天。是以她必然只是得了九阴真经的一部分,根本没有内功修炼法门,如此年长日久强练下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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