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吧。”
&ep;&ep;萧煊松了口气,揽着她的腰往竹云苑的方向走,“平日里这个时候,你已歇下了,本王过去陪你小睡一会儿。”
&ep;&ep;琉月是困了,点点头,随他一起去了。
&ep;&ep;内室幔帐低垂,七尺宽的拔步床上,换了柔软的新被子,上午拿去在太阳底下晒过,人往被窝里一钻,暖意融融,琉月睡得不想起来。
&ep;&ep;醒来的时候,胸前横着一只修韧的手臂,是萧煊从背后抱着她。
&ep;&ep;琉月喜欢被他抱着睡,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很有心安的感觉。
&ep;&ep;“醒了。”萧煊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往后挪了一点距离,将她扳过来,唇覆上去。
&ep;&ep;琉月抬手阻拦,“这大白天呢。”
&ep;&ep;“怎么?大白天不能要?”萧煊挑眉,笑得有几分邪气,腻在她身上的眼神,温柔得能化出水。
&ep;&ep;琉月对他这种眼神毫无抵抗力,将脸偏在一旁,不看他了。
&ep;&ep;萧煊轻轻吻了下去。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带孩子了,更新晚了,抱歉。
&ep;&ep;第七十章
&ep;&ep;秋风裹着渐浓的寒意,吹过屋顶上的青瓦和银杏枝头弥留的黄叶,天儿愈发冷了。
&ep;&ep;夜晚,床上换了厚实的缎面被褥,很暖和,又有萧煊抱着她入睡,一点也不觉得冷。
&ep;&ep;睡到后半夜,还热出了一点汗,被褥又太重,有点压得慌,喘不过来气,于是又叫小荷换了稍微轻薄一点的被子过来。
&ep;&ep;第二天,用过早膳,琉月在凉亭里插花玩,从小荷她们口中听说,过几日,京城要举行一年一度的马赛。
&ep;&ep;不是那种在围场里,骑马绕着圈子跑的那种,比赛的场地设在京城的几条主干街道,跑满三圈,先到达者为胜。
&ep;&ep;连续三年夺得魁首的都是景王萧霆,他的马术超群,人长得也帅,又是那种冷漠装逼、生人勿近的气质,迷倒一大片观赛的贵女。
&ep;&ep;这些琉月都不感兴趣,唯一有兴趣的是,每年赛马,都会有人开设赌局,赌马。
&ep;&ep;若是押中的那个人赢得比赛,买多少赔多少,盈利丰厚,若是押中的那个人没有胜出,那么押进去的钱可全都要打水漂了。
&ep;&ep;琉月将一支花瓣纤细尾部蜷曲的紫菊插入白玉瓶中,转身问道:“这些年,咱们家王爷有参加过马赛吗?”
&ep;&ep;小荷摇摇头,“王爷一次都未参加过。”
&ep;&ep;“不知道他是低调,还是马术不行。”琉月问一圈,“你们要押钱吗?”
&ep;&ep;碧梧微笑回道:“我和小荷姐都打算押景王,每人二两银子。”
&ep;&ep;“景王的胜算比较大,押他应该能赚到,不过二两银子也太少了吧。”琉月支着下巴,托腮想了想,“这样吧,等会儿我给你们金钥匙,打开库房,点点还有多少银子,拿个一百两出来,你们帮我拿出去押,到时候赢了钱,二八分账,我二你们八。”
&ep;&ep;小荷她们几人在脑子里迅速计算了一下自己能分多少钱,相互对视一眼,脸上升起惊喜的笑意,“奴婢多谢夫人,跟着夫人一定有银子赚。”
&ep;&ep;“你们在说些什么呢?这么高兴。”萧煊大步流星走过来。
&ep;&ep;“奴婢见过王爷,王爷大安。”
&ep;&ep;琉月懒得动弹,坐着说了句:“给王爷请安。小荷,上茶。”
&ep;&ep;“嗯。”萧煊走近,看看石桌上的花瓶,撂袍在一旁坐下,“与本王说说,你们方才在聊什么。”
&ep;&ep;琉月把赛马和押钱赌马一事细说一遍,边说边观察萧煊的神色,“王爷,我押景王,只是为了赢钱,你别多想啊。”
&ep;&ep;萧煊是没多想,但是心里也没多高兴,脸色微冷,“本王也要参赛,不如,你押本王。”
&ep;&ep;琉月眨眨杏眼,浅笑中透着一丝狡黠,打趣道:“押你啊?你能赢吗?别到时候押了你,赔个底朝天,哭都没地方哭。”
&ep;&ep;萧煊听到这句话,柔和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住,渐趋转厉,摆手道:“你们都先下去。”
&ep;&ep;“是,奴婢告退。”小荷上完茶,领着碧梧她们下去了。
&ep;&ep;等人一走,萧煊抬手,去掐琉月的脸颊肉,向外轻扯,“就对本王这么没信心,还要去押别人,存心气本王吗?”
&ep;&ep;“把手松开,君子动口不动手。”琉月呼痛,萧煊手上的力量消失,她揉着脸,怒瞪着萧煊,口气有些冲,“就不押你,就不押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ep;&ep;“你……”萧煊的嘴角不禁抽了抽,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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