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银簪狠命扎进那人的肩头。
&ep;&ep;“臭娘们儿!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男人吃痛,恼羞成怒,拔出簪子扔了,使出蛮力压制着琉月,欺身而上。
&ep;&ep;琉月正欲喊叫,忽然听到一道风声在耳边刮过,接着身上一空,有人进来,将那个人像拎小鸡仔一样,给扔了出去。
&ep;&ep;接着便响起男人杀猪似的一声惨叫,附近的屋舍被这声惨叫引得光亮四起。
&ep;&ep;萧煊听到消息,马不停蹄从前院赶来,推开琉月的房门,就见小姑娘抱着双膝坐在床头,脸上淌满泪水,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ep;&ep;萧煊一进来就抱住她,将她揉进怀里,轻声安慰,“琉月,本王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ep;&ep;“王爷……”琉月张开双臂,死死抱住他的腰身,“我好害怕。”
&ep;&ep;“本王在这里,不必害怕,莫哭了。”萧煊将她抱得更紧,心像被利器豁开一道口子,阵阵钝痛。
&ep;&ep;女人哭的时候是不能劝的,萧煊不劝还好,一劝,琉月更觉得委屈难过,哭得更凶了,泪水将他胸前的衣襟洇湿一片。
&ep;&ep;屋子低矮逼仄,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萧煊坐在床头,轻拍她的背,“有本王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ep;&ep;琉月从他怀里抬起头,哽了哽,“来救我的人,您知道吗?”
&ep;&ep;萧煊点头,“本王派了人保护你。”
&ep;&ep;“王爷……”琉月心头涌上感动,她都那么无情拒绝他了,还这么在乎她,让她情何以堪啊。
&ep;&ep;屋外,福安领着十几号人候在院中,没人敢说话,全在那儿站着装木头人。
&ep;&ep;翌日,天刚麻麻亮,萧煊叫人进去伺候。
&ep;&ep;素玉、素和、素兮三人捧着衣物和盥洗之物进屋,半个时辰后,萧煊穿着一身玄青色织金团花锦袍出来,眼下挂着淡淡的青影,却仍旧神清气爽。
&ep;&ep;琉月跟在身后,穿着一件簇新的柳绿碧纱绣合欢花齐胸襦裙,头上梳着朝云近香髻,发髻之中插着一支蝴蝶钗,垂着细细的一缕银流苏,脸上略施粉黛,眼睛因哭了一夜,有些发红。
&ep;&ep;萧煊手向后,去拉琉月的手,她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
&ep;&ep;萧煊想叫她走近些,话未出口,常侧妃带着两名侍妾赶了过来。
&ep;&ep;“妾,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三人齐齐福身道。
&ep;&ep;“免礼。”萧煊面无表情道。
&ep;&ep;常侧妃怒斥旁边的侍从,“怎让王爷委身于这腌臜之地,还不快请王爷去前院!”
&ep;&ep;福安等人八风不动,不理会她。
&ep;&ep;常侧妃看了琉月一眼,故作关心道,“妾一大早听闻,昨夜有个男人进了这里,好像是欺辱了琉月姑娘来着,怎么,现在贼人抓到了吗?”
&ep;&ep;琉月心下惴惴,在古代,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重如生命,昨晚的事这么快就传开了,她以后应该没脸见人了。
&ep;&ep;萧煊眉头皱起,“侧妃是听何人说的,琉月被人欺辱?”
&ep;&ep;常侧妃眼珠一转,立刻改口道,“妾也只是听说,兴许是下人们嘴碎,尽传些捕风捉影之事,并不可信。”
&ep;&ep;萧煊冷哼,“侧妃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礼,怎也轻易听信捕风捉影之事?一大早兴师动众跑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给本王请安?”
&ep;&ep;常侧妃一时语塞,“这......妾......”
&ep;&ep;萧煊微微敛目,“昨夜进这屋子的,只有本王一人。”
&ep;&ep;此话一出,不止是琉月震惊了,常侧妃和两名侍妾也都目瞪口呆。
&ep;&ep;常侧妃暗骂,素云真是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ep;&ep;按原先的计划,素云找人毁了琉月的清白,王爷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
&ep;&ep;谁想此事未成,王爷竟然为了琉月,连自己的面子都浑然不顾了,常侧妃一口气险些上不来。
&ep;&ep;“正好人都在这,本王有事要宣布。”片刻,萧煊开口道,“纳韩琉月为侍妾,赐竹云苑。”
&ep;&ep;说罢,不等众人反应,他拉起琉月的手,提步往竹云苑而去。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是甜甜甜啦。
&ep;&ep;第十九章
&ep;&ep;柴房位置偏僻,离竹云苑较远,萧煊命人抬上一顶由八人抬的金漆雕花步辇,与琉月一道坐了上去。
&ep;&ep;福安扬起手中佛尘,喊了一声“起”,步辇便稳稳地抬起,仆婢簇拥左右,紧紧地跟着。
&ep;&ep;琉月还在努力消化刚才的巨大信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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