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到十秒钟的时间,花想容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脑中嗡嗡做响,眼前那张凉薄的笑脸渐渐变成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直到眼前越来越花,整个身都无力的倚靠在萧越寒胸前。
&ep;&ep;萧越寒垂下眼,看着满脸因醉酒而娇红着脸,一身的酒香与独特的甜香的女人,轻轻的将她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床榻。
&ep;&ep;当花想容感觉自己被放到柔软的床上后,脑中唯一的理智也渐渐被醉意熄灭,只剩下一脸的茫然无知,呆呆的看着正展着一张冷酷的妖孽笑容的男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直到一具滚烫又厚重的身子压上自己。
&ep;&ep;花想容突然仿佛害怕一样的抬起无力的胳膊阻挡着身上重物的侵袭:“不要……”
&ep;&ep;萧越寒一顿,冷眯起眼看着已经醉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儿,抬起胳膊握住她的小手,邪魅一笑:“王妃说什么?”
&ep;&ep;“唔……”花想容撇过头,头疼的摇晃着另一只胳膊:“不要……头好晕……”
&ep;&ep;萧越寒勾唇冷冷一笑,眼中的欲`望不减,冷意却也渐渐加深,俯下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一咬,低语道:“王妃努力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么?”声音暗哑低沉,却不失残酷的讥讽。
&ep;&ep;“唔……我不是王妃!”花想容突然抬起胳膊垂了一下萧越寒的肩:“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才不是王妃……”
&ep;&ep;突然,萧越寒抬起身,眯起眼仔细的看着她,在她胡乱的扭动之时,身上唯一仅剩下的抹胸也渐渐滑落。
&ep;&ep;萧越寒双眼瞬间暗的深不见底,修长的手指暧昧的延着她的腰一直向前游移,眼神越渐渐闪过一丝犹豫的意味,他转过眼,看向花想容蹙紧的眉头,似享受,似痛苦,又似是醉酒而难受,嘴里无力的轻哼着的模样。
&ep;&ep;“告诉孤王,你是谁?”
&ep;&ep;花想容摆了摆胳膊,无力摇着头:“嘿嘿……你、你不认识我……”
&ep;&ep;萧越寒眼神微微转冷:“叫什么名子?”
&ep;&ep;花想容又是轻吟了一声,拧了拧身子,却看不见萧越寒眼中那已经暗到了彻底的欲`望风暴。
&ep;&ep;萧越寒突然眼中染上一层愠怒,俯下头咬着她白晰的耳垂,大手缓缓移到她胸前的柔软,重重的一捏。
&ep;&ep;“唔……不要……好痛……”花想容突然大呼一声,一脸委屈的睁开迷蒙的眼,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人:“好痛……”
&ep;&ep;“说,你是谁?”萧越寒的耐心已到极限。
&ep;&ep;“无忧……”花想容歪过头咕哝一声,转过头无力的回答:“我叫无忧……”
&ep;&ep;这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子,姓柳,名无忧,爸爸妈妈希望她一辈子无忧无虑,所以,她叫无忧。
&ep;&ep;“无忧?”萧越寒眼中的风暴渐渐熄灭,换来的却是一层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淡淡笑意,他垂下眼,仔细的看着身下人儿的娇憨姿态:“好名子……”
&ep;&ep;是夜,花想容一直在梦中,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一直唤着她的名子,那声音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有些温柔,也有些她听不懂的一层疏离,当她每每想睁开眼睛去看看却,却总感觉提不丝起力气,整个人仿佛在云上漂浮,时而降落,时而飞翔,时而疼痛,时而舒服的让她婉转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