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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现在刚刚去世,你以为我有我父亲在世的时候那种威望吗?”

&ep;&ep;听到这句话,韩账房下意识地摇摇头,随后又感觉自己做的不对,随即低下了头。

&ep;&ep;“其实你也不必隐瞒,我肯定是没有家父的那种威望,所以我现在拿钱无非是想要树立自己在谯县的威望而已,至于今年减免的田租,我也有自己的道理,因为今年必定是个灾年,如果等到秋收的时候再和他们说就没有现在这种作用了。”

&ep;&ep;听了这番话,韩账房显得有些迷惑:“现在才刚刚年初,您怎么知道今年一定是个灾年?”

&ep;&ep;“因为前几天重新测量土地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也看到了今年土地的情况,如同你所说去年冬天的时候没有下雪,所以造成今年的土地过度干旱,加上这段时间同样没有雨云出现,所以今年十之八九会是一个灾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兴修水渠的原因。”

&ep;&ep;韩账房点了点头:“老爷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这一点我这做下人的无可反驳,只希望以后您有什么决断的时候,可以和我们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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