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标准富二代,没有兄弟姐妹,父亲刚病故,家产唯一继承人……
&ep;&ep;这穿越的格局,简直不要太爽啊。
&ep;&ep;但就是老头子干什么不好,非娶个继室回来,虽说这继室也没个子嗣什么的,但因人家好歹是名义上李天的后母,再加上家中的房产、田地、奴仆契约都在这二娘手里,要对付起来可没那么容易了。
&ep;&ep;“少爷,二夫人来头不简单啊,她苏家可是亳州城内的大户,她有很多兄弟都在营商,还有在官府里的……”
&ep;&ep;三喜的话等于是给李天提醒。
&ep;&ep;要想让这二娘把到嘴里的肉吐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ep;&ep;马车急赶着往城内奔。
&ep;&ep;但奈何从庄户到亳州城有六十里,这时代的山路难行,好不容易才在第二天清早赶到亳州。
&ep;&ep;城内很热闹,走街串巷的商贩很多,摆摊的却不多。
&ep;&ep;这时代货品的贸易,主要是以物换物,还有绢帛可以作为市场贸易的货币,至于武德四年开始铸造的“开元通宝”铜币,在市面上尚且不太流行,似乎只有大宗商品的买卖,才能涉及到铜钱。
&ep;&ep;至于金银货币,在这时代更少见,市面上绝不会有金银货币的贸易。
&ep;&ep;“赶紧带我回去。”李天进城后,发现三喜赶车无精打采,不由催促。
&ep;&ep;三喜苦着脸道:“少爷,咱这般日夜赶路,铁打身子都受不了,要不您先休息会,哪怕吃顿早饭再回去啊。没力气,怎么跟二夫人抢?”
&ep;&ep;李天面色坚决道:“若连家产都不保,还有心思吃饭,那我就真的是没心没肺,快些回去,应该还能来得及。”
&ep;&ep;……
&ep;&ep;……
&ep;&ep;李天的老爹李存衡是在两天前过世的,消息传过去要一天,赶路回来一天,他去下面收租这件事,看起来就是有人刻意安排,而他父亲怎可能如此凑巧,在他前脚离开家门,后脚就一命呜呼?
&ep;&ep;现在不是计较李存衡死因的时候,要紧的是不能让他那二娘得逞,把家产给夺走。
&ep;&ep;到李家门口,果然是白绫挂起,戴孝之人前来吊唁者络绎不绝。
&ep;&ep;但当地有头七下葬的规矩,所以李存衡的棺椁仍旧摆放在临时假设起来的灵堂内,以供前来吊唁宾客瞻仰仪容。
&ep;&ep;“少爷回来啦。”李天还没进门,门口就有嗓子大的家丁在喊着,分明是在通风报信。
&ep;&ep;里面马上传来回音:“少爷回来啦!”
&ep;&ep;应该是一级一级往里面通报,好让里面的人知道外面的情况。
&ep;&ep;大清早前来李府吊唁的人就不少,街坊四邻或是李家亲朋好友,都过来问候,言语之间表达了对李存衡过世的哀悼。
&ep;&ep;李天没有继承身体主人的记忆,对这些人一个都不认识,却还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些通风报信的家丁,回头自己执掌了家业,肯定要把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赶走。
&ep;&ep;在门口时,却被一名老者带来的人拦在门口,不让李天进去。
&ep;&ep;三喜走过来质问道:“韩帐房,您这是何意?少爷回来怎不让进?”
&ep;&ep;原来是家里的帐房,是奴仆,可见到李天这个少主,这位韩帐房一点敬畏之意都欠奉,拿出趾高气扬的口吻道:“少爷嘛,要进灵堂是可以的,但要先换过孝服,再经过夫人的同意才可进内。”
&ep;&ep;进自家院子,还要通过别人的许可,这是哪门子道理?
&ep;&ep;李天怒从心起,哪怕自己这副身子骨看上去有些柔弱,但架不住他心中那口恶气。
&ep;&ep;老子再世为人,刚清醒就忙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跑到这,你居然告诉我不让我进去?你他娘算什么东西?
&ep;&ep;之间李天挥舞起拳头,在韩帐房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拳打在韩帐房鼻梁上,顺手掐住韩帐房的肩膀,脚下一绊,韩帐房便摔了个四脚朝天。
&ep;&ep;“啊?!”
&ep;&ep;周围的人都看傻眼了。
&ep;&ep;这还是那个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少爷?
&ep;&ep;李天的身体素质始终不行,不过他现在是要对付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帐房,那就容易了许多。
&ep;&ep;“住手!”
&ep;&ep;就在李天还准备起来把周围几个护院也干趴下时,一声女子的呵斥声传来。
&ep;&ep;却见一名看似娴静的妇人,一身白色孝服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年轻男子,一看这架势,便知是自己的后母迎出来了。
&ep;&ep;看到这位二娘的容貌和身段,李天好像理解了李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