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中途也醒来过一次,见身边的男人也闭目熟睡,姜奈不知愣神了多久,定定看着他俊美熟悉的脸庞,在暗光里终于有了真实感,不是梦。
&ep;&ep;后来,她悄悄起身去了躺洗手间洗脸,还遇到了负责头等舱的空姐。
&ep;&ep;姜奈想到谢阑深那个吻,略有尴尬,握着门把推进去时,空姐突然朝她眨眨眼,温柔轻声说:“那个男人是你的绯闻男主角吧?奈奈你一定要幸福,我是你的头号粉丝哦。”
&ep;&ep;姜奈怔了几秒,随后扬起了笑容道:“谢谢,他是我的丈夫。”
&ep;&ep;即将在12小时后,会是她合法的丈夫。
&ep;&ep;空姐瞪圆双眼,许是没想到姜奈会亲口承认恋情,还是正儿八经结婚了的那种。
&ep;&ep;姜奈这会已经走进洗手间,简单洗漱过后,才折回头等舱。
&ep;&ep;刚过去,就看到谢阑深不知何时醒来了,端坐在位置上,手上拿着她的毛毯,深沉的视线在看四周。
&ep;&ep;“还高烧吗?”
&ep;&ep;姜奈自热而然伸出白皙的手,去碰他的额头,感觉体温有点降下了。
&ep;&ep;谢阑深目光盯着她没移开,专注到偏执的地步:“去洗手间了?”
&ep;&ep;“嗯。”姜奈被他的手指握住手腕,微微一扯,就坐在了旁边。
&ep;&ep;谢阑深是有想继续吻她的意思,触碰到姜奈的脸蛋,刚洗过,肌肤很清凉,与他偏高的温度不同。
&ep;&ep;“你病好了?”
&ep;&ep;姜奈原意是问他发烧这事,结果谢阑深听入耳,以为是指另一件。
&ep;&ep;他用薄唇去磨她的唇角,低声如呓语般道:“我年幼时严重到无法正常和人交流,不喜同辈……后来随着年龄渐长,开始意识到这样是不正常的,会在谢家落下口实,就开始装作与弟弟们团结友爱。”
&ep;&ep;姜奈不是问这个,却耐心听他把话完整说完:“奈奈,我无法保证是不是彻底痊愈了,但是能自控。”
&ep;&ep;“那你不能自控时,会怎样?”
&ep;&ep;姜奈想清楚这一点,以防哪天遇上这样的情况。
&ep;&ep;谢阑深沉默了会,似乎在想该怎么描述,字字溢出薄唇被磨得沉缓:“会有轻微的虐待倾向,所以这些年我用斋戒来克制杀生行为,若是对你的话,会忍不住想跟你疯狂做那事,想用手指揉碎你身上每根骨头……”
&ep;&ep;姜奈莫名的蝴蝶骨一疼,想到了以前谢阑深在床上,就特别喜欢摸索她这副身体的骨头。
&ep;&ep;有事能摸上个一两小时,都没半点厌烦的。
&ep;&ep;谢阑深用笑容掩饰内心真实阴暗的一面,低声让她别怕:“我连在床上多用力几分待你都舍不得,又怎么会真揉碎你的骨头。”
&ep;&ep;姜奈耳根红了,别开了眼睫:“不跟你说了。”
&ep;&ep;谢阑深点到为止,将毛毯重新给她裹好,没忍住,薄唇在她唇上亲了两口:“继续睡会,抵达了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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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两人决定来爱尔兰领证结婚,是没有通知圈内的好友。
&ep;&ep;连选择复合,重新给彼此一个爱对方的机会,都没有泄露风声。
&ep;&ep;飞机落地后,在爱尔兰这边,早就有专车在机场外等待多时。
&ep;&ep;繁杂的结婚手续问题,姜奈都不用操心,谢阑深那把早已经安排妥当,先直接去领了证,其余的事,都被放到了最后。
&ep;&ep;流程顺利到,当姜奈被恭喜成为谢太太时,还有点不真实。
&ep;&ep;这种感觉很虚幻,一年前她还因为计较谢阑深不爱自己,决绝的分手了。
&ep;&ep;一年后,时间没有淡化两人分开后的感情,反而越发弥足深陷其中。她竟然真的如愿以偿,和谢阑深领证结婚了。
&ep;&ep;到了傍晚时分,谢阑深带她到附近的酒店休息。
&ep;&ep;如今有了合法身份,他与她十指相扣,走在街道上,也显得漫不经心,朝秘书给的地点走去。
&ep;&ep;姜奈偶尔,会抬起头去看谢阑深,俊美的脸庞神色很温柔,看得出是真心接纳这段婚姻的,没有半分勉强。
&ep;&ep;她弯起唇角笑了起来,忍不住朝他撒娇:“你再跟我说一次,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又决定要我的?”
&ep;&ep;谢阑深停下脚步,在一面满是蔷薇花的街道,手臂去搂住她的腰,缓慢地朝前继续走,低沉平稳的嗓音随着晚风,飘进了她的耳朵里:“你刚被我捡回家的第二个月,半夜偷摸着跑到厨房,给我煮了一碗驱寒的汤药。”
&ep;&ep;那年姜奈幼小的可怜,连看人的眼睛都跟麋鹿般无辜,纤瘦的身躯藏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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