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听着李天这番话之后,司马言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随后开口问道:“董秀才,这事情可是属实?”
&ep;&ep;现在这件事从头到尾可都是董俊吃着亏呢,刚开始想要挑衅人家,结果被人家反过来一阵奚落,想要动手还被人先打了一顿。
&ep;&ep;董俊当即开口道:“大人,此事还希望你能够明察,我身上竟然有功名在身,又怎么会在这里与这些人发生争执,就是他们刚来到这里就对我一个劲的挑衅,所以我才会压不住火气和他们动起手来。”
&ep;&ep;“然后就被人打成这样?”
&ep;&ep;司马言还是感觉这件事有些问题存在,因为这董俊在谯县究竟是什么样的品行,他作为谯县县令非常清楚。
&ep;&ep;平日里虽说没有欺男霸女,可同样十分高傲,有几分眼高于顶的感觉,而他本身也的确有功名在身,所以在官府那边司马言也需要对他多加照顾。
&ep;&ep;可他现在既然招惹到了李天,那就实在有些不凑巧了。
&ep;&ep;“李老爷,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也不能光听董俊的一面之词,你也来说说这件事的具体经过吧。”
&ep;&ep;李天倒是没有隐瞒,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毕竟这广茂茶楼有这么多人,即便是在这里撒谎,别人到时候也会提出来的。
&ep;&ep;他在谯县好歹也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ep;&ep;“司马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今晚我在家中处理完事故之后,听到外面有一阵锣声响起,感觉十分热闹,所以便带着几个家奴仆从出来凑凑热闹,正好听说广茂茶楼这里正在搭台唱戏,我们便过来了。”
&ep;&ep;“谁知我们来到以后,这位董秀才竟然对我十分无理,百般嘲讽,还公然侮辱我,说我是贩猪之辈,我只不过是反驳了他两句,他竟然要用茶壶打我,如果不是我反应迅速的话,恐怕就要被他打伤了。”
&ep;&ep;“原来如此,董秀才这件事本身就是因你而起,你先是在这里寻衅滋事,然后又要伤人,现在竟然还敢倒打一耙,把责任全都推卸到别人的身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
&ep;&ep;听着这番话,董俊简直是欲哭无泪:“请司马大人明鉴,现在吃亏受伤的可是我,明明是这李天先出手打了我,为什么你还要包庇此人?”
&ep;&ep;“董秀才,这句话你可就说错了,这件事并非是我包庇李天,而就是因为你寻衅滋事,而且先动手,所以才会挨打,倘若没有你先动手伤人,李天又怎么会打你呢?”
&ep;&ep;“况且这广茂茶楼本身就是谯县中人流最为密集的地方,你在此与人发生争执,难道就不是有辱斯文吗?”
&ep;&ep;这一番话说完之后,李天站在那里微微点头,而董俊脸色则是十分难看:“司马大人,你如此包庇此人,实在是没有道理吧?”
&ep;&ep;“你说我包庇他,那就要拿出证据来,难道人家正当防卫也有错吗?非要站在那里等着你董秀才的茶壶砸的脑袋上,才算可以吗?”
&ep;&ep;这一番话说的董俊彻底哑口无言,随后司马言对李天问道:“李老爷,你没有受伤吧?”
&ep;&ep;李天摇了摇头:“我没有受伤,幸亏是在下反应比较迅速,及时躲过了那茶壶,否则现在可能也要落得一个头破血流的下场,不过动手伤人的的确是我,此事还请司马大人明鉴。”
&ep;&ep;司马言直接挥了挥手:“这件事究竟是什么情况,现在都已经查清楚了,完全就是董俊仗着自己秀才的身份在这里寻衅滋事,而且还扰乱茶馆的安宁,根据大唐律例应该罚金百文。”
&ep;&ep;这里所说的罚金百文就是一百文铜钱,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普通人家可能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一两千文,所以说这个数目可着实不小。
&ep;&ep;董俊虽然是秀才的身份,可毕竟没有什么实质的官职,而且家中也并不是那么富裕,平日里就是在谯县为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弟做辅导。
&ep;&ep;赚得几两银钱就来这茶馆挥霍,所以身上并没有什么积蓄,现如今听到说要罚银百文,当即脚下一滑差点栽倒在地。
&ep;&ep;而李天自然也知道他没钱,现在在这里可正是他露脸的好机会,李天当即开口说道:“还是算了吧,司马大人他就是一个穷秀才,想必身上也没有什么积蓄。”
&ep;&ep;司马言挥了挥手:“倘若是别的事,今天我就依了李老爷了,可今天这件事实在是非比寻常,我也是按照大唐律例办事,所以这笔罚金不能免除。”
&ep;&ep;“那如果他实在交不上的话,又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ep;&ep;“如果实在交不上的话,那就只能去蹲监牢了,或者直接被发配到边疆,总之,无论如何这笔银子是不可免除的,否则就算是触及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