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颤抖而且生涩,可他就是不愿意放弃。
&ep;&ep;林纯的内裤被扒了下来,卷曲着湿润着挂在小腿上,少年象征着男性肮脏的性器抵在了她湿漉漉的私处。
&ep;&ep;林纯也气到极点,不愿说话。可是淫荡的身体早已经出卖了自己,它献媚一般地想要呈现女子的美妙,色情而露骨的穴口软软地依附在抵上来的阴茎上,像是想要容纳自己,像是想要合二为一。
&ep;&ep;而凌双好像也有些楞,他或许没想到那处会是如此淫糜的光景。
&ep;&ep;软肉可怜地耷拉在那里,像是要博人疼爱一样从缝隙中流出蜜水。抵在那处的头部轻轻蹭上去,就被蜜水打湿,缝隙因为它卡在其间而稍稍打开,隐约能窥看更深处的穴肉。
&ep;&ep;他原本得意洋洋的脸色像是冻结了一样,上一秒还能清脆地和林纯呛声的嗓音如同哑掉了一般,“你……你的……”
&ep;&ep;那里怎么能淫乱成这样?
&ep;&ep;林纯和他是同体,连爱好都做到了同步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猜不透对方的意思。
&ep;&ep;意识到了凌双没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林纯恼羞成怒,干脆破罐破摔地缠上他的腰身,被禁锢的双手轻轻套在他的脖子上,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放软下来,软软地搭在他颈肩背后。
&ep;&ep;“能怎么样呀,我现在还不是要任你摆布了?”
&ep;&ep;思春期年纪的男孩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刻意的诱惑,女性嗔怪似的责备,半露不露的衣物,勾上腰间的大腿,还有胸部一览无余的艳色,他掐上去的指痕还在。
&ep;&ep;像是性暗示的话让人热血沸腾。
&ep;&ep;这下是玩脱了。本来是想借助身体优势威吓林纯,结果现在反倒是被年上的女人故意诱惑折磨。
&ep;&ep;难得他的脸上能露出脆弱和痛苦混合的神色,那个指引肉欲的穴口太过于美好,他却为了想折磨林纯而强撑欲望。
&ep;&ep;在水淋淋的穴口蹭了又蹭,小兽一样闷哼几声,何尝又不是折磨自己。
&ep;&ep;“可恶……呜……”
&ep;&ep;凌双突然示弱一样低下头,一阵小狼狗似的耳鬓厮磨,随后突然吻住林纯,舌头在口腔里一阵肆虐。
&ep;&ep;他的性器已经兴奋到昂扬,随即刃入私密,抽插出淫糜的声响。
&ep;&ep;“该死……你、你也很爽吧……”
&ep;&ep;被填满的悖德快感让林纯除了发出可怜的叫声以外,别无他法。凶狠的只属于“自己”的侵犯让身体更加敏感,清晰地捕捉到每一次进出的动作,性器的热度,形状,以及它鞭挞侵犯自己时抽插的声响。
&ep;&ep;“还要说我吗?……你怎么不、接着骂我了……?”
&ep;&ep;凌双觉得自己已经要被绝顶的快感逼疯了,彻头彻尾的爽让他的脊椎窜过阵阵电流,嘴上仍然不忘出言讽刺几句在自己身下媚叫的女人。
&ep;&ep;但那是媚叫,是真的媚叫,叫床的婉转动听险些让他难以控制力度。只想狠狠地贯穿她,一遍遍变着花样侵犯她,让那处私密的极乐只有他一人占有。
&ep;&ep;同体共生,感觉互通,那边是双份的绝顶,足以死在一场性事上的彻头彻尾的快感。
&ep;&ep;没有瞻前顾后,没有道德观念,沦陷在彼此的体温和契合。像是找到了最合适的拼图,需要做的仅仅是将对方钉入体内。
&ep;&ep;进入她,容纳他。
&ep;&ep;林纯到最后居然是开始意乱情迷地喊他的名字,声声伴随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贯穿,耻骨相抵的闷响,变得沉甸甸的胸脯上布满了咬痕,连同最隐秘的地方也有齿印。
&ep;&ep;*
&ep;&ep;林纯瘫软似背靠着门,腿软地被凌双架到肩膀,手只能无力地插入他的发间,任他的唇舌在私处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ep;&ep;一次过后再也无法忘怀,这变了味的关系没有人有余力在意。因此第二天,在凌双解决完那群麻烦以后又逼上门来。
&ep;&ep;不小心弄出来的水有一部分蹭到凌双的头发上,他却不在意,专心致志地用舌头玩弄私处的软肉,又用犬齿轻轻咬住其中之一,稍微拉出一点空隙,随即用舌头堵上,不让那发情的蜜水完全流出。
&ep;&ep;被年下的同体玩到高潮,再有身为长辈的自尊也耐不住这种羞辱,林纯当下没忍住啜泣起来,却又因为被他玩出兴致而时不时压抑地呻吟。
&ep;&ep;“叫给我听又没有什么关系。叫吧叫吧~”
&ep;&ep;林纯深刻地明白凌双到底有多任性,如果现在自己不随了他的意,凌双的游戏还会持续很久。少年那不敢恭维的好体力简直是性事上的噩梦。
&ep;&ep;她又觉得丢脸,不愿意叫出声来。可下身却在他的玩弄下颤抖着高潮,淫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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