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走进烧烤店,他看到孩子在一起谈天说地那么快乐,孩子同龄之间有着许多共同语言和爱好。
李飞站在同学中间:“今天!我的哥们和姐妹们!你们就尽情吃烧串,随便吃!随便喝!这次也挨上我老爸买单了。”
赵娜站起来:“李飞!欧呀!”赵娜伸出两个手指。
丁玉兰伸出来手指:“法挨游!棒!棒!”丁玉兰跳着说。
葛亮倒上饮料:“我们童年快乐干杯!为蛐蛐大王干杯!”
谭桂芝拿起烤串:“我就开吃了,不吃对起童年的友谊,等我们都三十岁时,不知道分到中国东南西北。”
王浩拿着羊肉烤串吃着,嘴边吃的是油汪汪得,每人面前摆着饮杯,饮料杯都倒了雪碧。
李勇和欧阳美玲在旁边一张小桌子上坐下,他们两人要了二十串烤串和一瓶饮料。
“他们一天又一天的长大。”欧阳美玲叹了一口气:“我们的童年没有现在好,买个冰尜在冰上或者路面,用鞭子抽了一天又一天,我小时候就像男孩子似的。”
王浩站在櫈子上:“为少年友谊长存,以饮料代酒干杯!我家还有风筝呢?我们飞筝送上蓝天当中,躺在草坪玩耍。”
赵娜唱着:“我是一个贪玩的坏坏学生,忘了吃、忘了睡、忘了学习、中考成绩一大堆。我喊天、我喊地,父母把我往书本里推。”赵娜摇着手臂。
葛亮伸出手指:“娜娜!说的都是大实话!加老师补考!闲我成绩差,在校说,回家父母说,同学之间翻白眼。”葛亮拍着手,举着拿着脖子上红领巾挥舞着。
李飞也拿着红巾,端着饮料:“端着少杯,眼前道路长又长,你干杯、我干杯,为我们少年自由而干杯。捉蛐蛐阿、放风筝呀、我们少年像蛐蛐去蹭蹭,我们少年像风筝一样去飞翔阿。我们的少年友谊而干杯。”
“这些孩子阿!与我们家长没有交流了。”李勇吃着烤串,用手指着隔壁孩子:“就是这一个孩子,吃的随便买,玩的电脑、手机、电子琴随便玩,穿的衣服和鞋网上购、相中了就下单,放学和上学吗?我们家长成了孩子专职司机。”
赵娜把烤串放入托盘边缘,擦擦嘴,擦擦手:“实际人活着就这么回事,早上匆匆忙忙地上班,晚上匆匆忙忙地回家,忙来忙去的,到老了,回头一看没有什么。只有站在面前的多了几个孩子。一晃就老了。什么情阿、爱啊、就是老年不痴呆,明明白白的能出去,明明白白地回家,就是老年的幸福,像我老妈,出了家门,就不认家门了,雇着保姆照顾。”
“服务员!”李飞指着餐桌:“给我们每人再来瓶饮料,咱烧烤店卫生间在哪里?我想去卫生间。”
一位服务员走过来:“好的!小朋友给我来。”服务带着李飞到了二楼走廊里的一边,伸手指着前方:“再往前走就是卫生间。走廊头的左边是男卫生间,右边是女卫生间。”
服务员转身去后台拿饮料去了。
下面孩子坐凳子上吃烤串,赵娜指着烤串:“我不知道你们感觉怎么样。这家烤串却是好吃。香喷喷的,麻辣味还是淡淡的。”
李飞回到桌前,他拉开凳子坐下:“饮料拿上了,咱们打开饮料倒上,走一个。”李飞端起饮料杯,和其他孩子饮料杯碰到一起。
王浩今天不太活跃,活跃地是赵娜和李飞。谭桂芝和丁玉兰两个女孩拿捏着,第一次在一起吃饭有点羞色。
丁玉兰托托近视镜:“李飞、王浩、葛亮、娜娜,桂芝,你们五个感觉到吃的怎么样了。现在九点多了,再到小区十点来钟了。”
“怎么?玉兰。”葛亮站起来端着饮料:“你不是给你爸妈说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咱们是一个小区的,我们去送你回家。”
丁玉兰摆着手:“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我们放暑假了,可以睡赖觉。但是李勇伯伯和欧阳美玲阿姨都要去上班,他们都没有假日。”
“可也是的。”王浩举起手,拍拍自己的脸蛋:“你们看看咱这张脸白不白。”
“还白呢。”赵娜接着拉下脸:“比我脸黑多了,我这脸白的还没有夸奖呢?你的黑脸也夸上了。”
“我自己不夸!没有别人夸。”王浩举着一杯饮料:“这叫自信,男人就要自信,不自信就没有进步。”
“王浩说的对!”李飞端着饮料:“为少先队员大长自信干杯。我就佩服王浩这种自信,你说我不行,我自己长能耐行起来。学习更要自信,没有自信,就没有动力。”
葛亮吃着烤串,伸出大母指:“没有特笨的学生,自信让我成绩跟了上来。成绩还是原来样子,我痞子性质爸爸,非把我打一顿不可。要么老老实实在家,要么下学跟他做生意。他跟我下了通牒。”
赵娜站起来:“这烤串多少钱,把我压岁钱拿来了。都在我手机卡里。今天我来买单。”
李飞指着赵娜:“你坐下,我爸爸爸不是一开始说好了吗?让我们随便造,他买单。他在隔壁房里喝饮料呢?赵娜,你先放着你的压岁钱,到时候有大用。”
赵娜又回到座位上,她点了点头:“那好!王浩说了,等会咱们分蛐蛐和萤火虫。”
王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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