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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不同,而且赖松的死,隐藏的很好,若不是杨星儿老道,恐怕没人会注意那伤口是涂了麻痹草药的。

“我有了一点思路。”

“说说看。”

“一是调查花魁和赖松之间,身份上有没有联系,凶手是不是认识两人,二是麻痹的草药,云馆主说是那草药叫无忧草,查查这药最近的流通。”

杨星儿点点头,“你不是捕快,草药的事你没法去查,但你平民的身份,反倒适合去暗查花魁和赖松的人际关系,有些事,他们是不愿意对捕快说出来的。”

“了然。”

林缺转身离开了,杨星儿先是皱眉,然后笑了一下,手下的捕快们,巴不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心拿俸禄,林缺却对查案十分勤勉,这少年郎真适合做一个尽职的捕快,只可惜……那副病弱的身子,现在习武太晚了,难有成就。

白天的京城很热闹,街边商铺人来人往,酒家之间的竞争就更激烈了,每个酒肆的门口,都有姿色娇美的舞姬,这些舞姬不仅用跳舞吸引客人来买酒,还会坐陪聊天,哄着客人开心,更让林缺目瞪口呆的是,有的酒家门口不是舞姬,而是男人在跳舞,有肌肉壮汉,也有白嫩小生,引来不少富贵女子拍手叫好,一出手就买昂贵的陈年佳酿。

林缺感叹京城风气之开放,富哥和富婆都有快乐的去处。

他突然想起,刚刚吃午饭的十眉酒家,那家店似乎与众不同,没有舞姬揽客,纯粹是靠独家酿造留住客人。

与酒有关的,自然是秦楼楚馆、勾栏瓦舍,这类风月之地大多都在酒街,摘星楼便是这条街上最有名的地方。

白天几乎没有客人,店里的姑娘们并没有清闲,罗裙轻舞,水秀翻飞,几个姑娘在练习着舞蹈,旁边的房间里,传来阵阵琴声,有人拨弄箜篌,有人低头抚琴,另一个姑娘则站在一旁轻唱小曲。

看到这一幕的林缺,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哪是秦楼楚馆啊,分明是艺术殿堂,太特么雅了。

于是,他决定从今天起,热爱艺术。

这时候,老鸨走了过来,看林缺粗布麻衣的模样,有意要赶人,林缺拿出一包香囊,上面绣了一个梅字,送到老鸨面前。

见香囊如见人,老鸨给了面子,“姑娘们都忙着呢,至多陪你喝杯茶,至于酒……我看你买不起。”

“喝茶就好。”

林缺很意外,父亲给的香囊居然这么有面子。

爹,咱家穷成这样了,你为什么是摘星楼的大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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