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一脸不忿:“那自然是因为老夫我为官纯正,分得黑白!那日出榜后,我与你先祖便收到了当时朝堂很有权势的大员宴请!这等官员,不思为国效力,为民做事,只知道结党营私,老夫深为不齿!”
霍霆奇道:“那你做了什么?”
张老不屑道:“我自然是前去,在宴会上,当场阴阳怪气,搞得他们丢了颜面,下不来台!后来就被远派做了一个小官,一生不得晋升,还降了职!”
“那我先祖呢?”霍霆好奇道。
“他?”张老瞥了霍东楼一眼:“他自然还是一贯的温吞做派!他直接告病,没去宴席!”
霍东楼一边解释,一边教育起霍霆:“做事,,尤其是大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那时,我们除了一腔热血,什么也没有,也分不清敌我和中间派,不到图穷匕见之时,自然不便起冲突!好孙儿,你觉得呢!”
霍霆点头:“先祖说的是,孙儿也是这般认为的。”
霍东楼满意的点点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沉睡,直到今夜月明,才被那道扫过的意识惊醒,仔细查探发现竟然是你!还好,虽然这几日你跟着张增全瞎混,总归我霍家血脉在此,没有被这老东西带歪了!”
张老还想和霍东楼拌嘴,却听霍霆出声道。
“先祖,我还有个疑惑。”
霍霆看着先祖温文尔雅却又恐怖的脸,问道:“您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霍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霍家祠堂内,张老看了看霍霆和霍东楼,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霍东楼并不恼怒,却也没有言语,只是平静地看向远方不知在思考什么。
一时间,偌大的祠堂里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