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总管作为宫里的老人也显得小心翼翼。
&ep;&ep;生怕从那人口中说出“拖出去斩了!”这几个字!
&ep;&ep;这男子正是这王朝的皇帝,褚铎,一国之君,万万人之上,有谁不怕呢?
&ep;&ep;“启禀皇上,兰贵人给您准备了杏仁羹,还……”这一众人出了大殿,一路到了皇帝办公的宫殿门口,一华服宫装打扮的甚是妖艳的女子带着几个宫女太监眼巴巴等到了皇帝,小宫女战战兢兢的翠声禀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声冷哼。
&ep;&ep;“兰贵人拖出去斩了,其余人等发配教坊司!”阴仄仄的声音传来,兰贵人那边呆若木鸡,太监总管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自己的本职工作,内廷侍卫已经去处理了。
&ep;&ep;他们这位新帝最忌讳别人不听他的命令,君无戏言,君叫臣死,臣必须死!
&ep;&ep;仗着貌美就以为有特例,真是做梦!
&ep;&ep;在这位新帝心里,皇权大于一切!
&ep;&ep;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爬到今天的位置,褚铎要的是所有人都听从他的命令,没有一丝例外!
&ep;&ep;兰贵人哭喊着,娇滴滴的人儿,成了泪人,好不让人心疼,褚铎却眼也没眨一下大步进了殿内。
&ep;&ep;褚铎换下朝服,处理奏折一丝也不休息。
&ep;&ep;“秘辛营的暗卫正在外面候指召见。”老太监禀报道。
&ep;&ep;“宣!”褚铎沉声道,眼里露出精芒。
&ep;&ep;这江山他坐的不踏实,其中一个最大的眼中钉就是他的亲弟,褚珩。
&ep;&ep;那个比他出身高贵,从小就受老皇帝喜爱的皇子,是他从小羡慕嫉妒的对象。
&ep;&ep;全部人都以为他会成为皇帝,谁能想到是他褚铎呢?
&ep;&ep;皇位之争,各凭手段,他虽然不太光彩,却最终胜利了,所有都掩盖在了黄袍王权下。
&ep;&ep;老皇帝给了褚珩免死金牌,就算是他这个皇帝也不敢杀他,以防激起民愤。
&ep;&ep;这就是更让褚铎恼怒的地方,普天之下竟然有人的生死不在他的掌握下,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ep;&ep;封地出去当逍遥王爷,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暗地里却拥有老皇帝秘密培养的世家组织,养马私练兵马,其心可诛!
&ep;&ep;前几日那个御史大夫还在私下里大放厥词,道靖王(褚珩)有贤德,实在是该死!
&ep;&ep;想做逍遥王爷,被人传颂,褚铎可不会让褚珩如意,赐给了他一个男妃,看他如何接招。
&ep;&ep;违抗圣明就有造反之嫌疑,接了那男妃,就等于接了个不定时的炸弹!
&ep;&ep;褚铎摸着下巴,眼里都是阴鸷狠厉。
&ep;&ep;“属下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秘辛营的暗卫上前拜见褚铎。
&ep;&ep;“免礼。可有什么消息?”褚铎问道。
&ep;&ep;“靖王已和陛下赐给他的男妃成亲,日日欢好,感情极为好。只是时日尚短,还无从问起一些事。”那暗卫道。
&ep;&ep;“继续看着,我要的是结果!”褚铎沉声道。
&ep;&ep;“是。”暗卫行了礼,欠身退下。
&ep;&ep;一旁的老太监犹豫着走上前,道:“皇上,您该用膳了。”
&ep;&ep;褚铎揉了揉眉心,沉沉的“嗯”了一声。
&ep;&ep;——
&ep;&ep;白软在睡榻上横着躺,竖着躺,卷成球躺,无聊了好几天,也不见褚珩来看,心里思念的紧,又有些委屈,怎的他这么思念恩人,思念怎的这么难受?
&ep;&ep;是否恩人也会思念他?是不是公务太忙,忙到走不开,也如他这般思念的想哭?
&ep;&ep;小山雀这几日又出去玩了,白软无从知道褚珩的情况,没有小山雀指路,他不敢独自出去。
&ep;&ep;但实在想见阿珩想的紧,思来想去,起身叫了丫鬟进来。
&ep;&ep;“我要午休一段时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别来打扰我。”白软叮嘱丫鬟,等周围人都散了,他在内室悄悄撤去了化形的法术,成了一只白团子一样的狐狸,圆乎乎的眼睛滴溜溜打转看了看周围,一跃从窗口出去。
&ep;&ep;狐狸身轻,又有尾巴掌握方向,就算不施法速度也快的人看不见。
&ep;&ep;白软记不得褚珩书房的具体位置,循着褚珩的气味儿,四处找了下。
&ep;&ep;整个王府都是褚珩的味道,让白软好一番找,尾巴都累的耷拉下来,才终于找到褚珩,那是一片宽阔的场地,在王府隔壁,是一个演武场。
&ep;&ep;褚珩身着棕色皮夹,白色内袍,脚上一双黑靴,身材显得修长挺拔,俊朗的容颜英气逼人,阳光下,他流着汗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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