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四儿本该陪着你一起去的,只是那两个孩子偏偏在这个时间生病了……”四儿抱歉的说道。
&ep;&ep;“只是去寻药而已,又不会有什么危险,干嘛搞的那么紧张!”沈婳笑道,“我走了,你们也回去吧!”
&ep;&ep;话落,沈婳抱了抱长孙斐与四儿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ep;&ep;武阳让下人先陪着四儿回去,他在长孙斐的身边,直到马车消失了方才开口说道:“你真的已经决定这么做了吗?”
&ep;&ep;“不是早就决定了吗?”长孙斐云淡风轻的说道,“只是日后恐怕要幸苦你了!”
&ep;&ep;“这都是为臣的本分而已!”武阳说道,“作为兄弟,我向来是知道你的志向的,何况这是你深思熟虑的事情,罢了,你且放心就是了,一切有我呢!”
&ep;&ep;“好兄弟!”长孙斐笑着拍了拍武阳的肩膀。
&ep;&ep;沈婳走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方才到达书信之上言明的地方。她一到,便有人前来接应,面上有些焦虑与不安。
&ep;&ep;沈婳心中一沉,问道:“我路上收到消息说你们已经确定这里便有一颗金侯草,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ep;&ep;那侍卫立马跪在了沈婳脚下,说道:“娘娘赎罪!属下等人的确发现了那颗金侯草的存在,且已经确定了!但是我等不熟悉金侯草的药性,便想要等着娘娘亲自赶来采摘,所以派人守护着金侯草。但是在今天早上的时候,金侯草却不翼而飞了!”
&ep;&ep;“你的意思是有人偷了金侯草?”沈婳脸色一变,急问道。
&ep;&ep;“不错!属下等人日夜看着金侯草,但是还是被贼人寻得了机会,那贼人应该是轻功高超之人!”侍卫低头请罪。
&ep;&ep;沈婳立即去了金侯草生长之处,担忧道:“到底是谁偷走了金侯草?金侯草的药性维持不到一个时辰,他偷走金侯草又有何用?还是我们的行动都在那人的监视之中?”
&ep;&ep;“既然能够找到这颗金侯草,那么这世上就应该还存在其他的金侯草!马上撤离,继续寻找,一定要找到!你们一定要加强戒备,这种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ep;&ep;“是,娘娘!”
&ep;&ep;沈婳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念念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金侯草生长的地方,难道老天爷都要存心折磨子珏吗?为什么希望吗明明就在眼前了却偏偏又要让人破灭呢?
&ep;&ep;四年,虽然已经过了四年,但是那一日白子珏为了救她而变得面目全非的样子,她却是如论如何都忘不了的。这也是她经常出现的噩梦,每一次想起他,都会想要知道他现在的伤势如何了?毒性发作的时候是不是很痛?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ep;&ep;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是谁到底是谁偷走了金侯草?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
&ep;&ep;沈婳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收回思绪,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ep;&ep;“启禀娘娘,前面有人挡住了路!”侍卫回道,“前方是何人?有何事?”
&ep;&ep;“我们两人与车内的人是故交,许久未见,今日偶遇,自然是要前来打个招呼的!”
&ep;&ep;熟悉的声音传来,沈婳一惊,急忙打开车帘,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惊喜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ep;&ep;“好不容易碰上了,先别急着回去了,我们喝一杯如何?”前方一人扬了扬手上的酒瓶。
&ep;&ep;“有何不可!”
&ep;&ep;三人在河边,寻了僻静干净之处,坐下。
&ep;&ep;沈婳惊喜的问道:“你们两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p;&ep;白子珮与帕黛互看了一眼,说道:“以你的才智,不难猜出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ep;&ep;“难道偷了金侯草的人是你!”沈婳恍然大悟,“难怪!我早该猜到是你的!你要金侯草是为了子珏吗?那么他现在怎么样了?”
&ep;&ep;“我们来见你就是怕你担心!”帕黛说道,“姐姐放心好了,子珮已经将金侯草给了二哥,二哥身上的毒性一定可以解掉的!”
&ep;&ep;“如此便好!”沈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他能够平安,什么都好!这几年他肯定没有少吃苦,他现在还是不愿意见我吗?”
&ep;&ep;“希望你能够理解二哥,你希望他自己能够永远是你记忆中的样子!”白子珮说道,“二哥会好好的,他希望你能够将他忘掉!然后好好的过日子!”
&ep;&ep;“好,如果这是他希望的,我会努力做到的!”沈婳低眸,流露出几分失望。
&ep;&ep;白子珮伸了个懒腰,说道:“忙活了许久还未曾吃过东西呢!我去抓两条鱼给你们填肚子!”说着,白子珮一挥手,几枚暗器就飞了出去,不一会儿三条鱼便到了他的手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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