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之后由段氏将茱萸金钗用锦盒放好亲手交给了宁佳冉,又让府中下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重阳礼品送个众人,今日的重阳诗会才算结束。
&ep;&ep;下了画舫,各家众人分分出了别院准备离开盛林轩,宁佳雨一路离宁佳冉远远的,手中的帕子被不停的绞着,一口银牙都快被咬碎了,碧蓝不敢去招惹宁佳雨,只能低眉顺眼的跟在宁佳雨身后,反倒是李书眉和宁佳冉一起说笑的走到了盛林轩门口。
&ep;&ep;一出盛林轩,就看到了宁之轩,宁之轩因从小跟着宁诚多在边疆历练,诗词歌赋只是堪堪了解熟知,却并不精通,倒是习得一身武艺,惯会处理军中事务,因此宁之轩并没有写出一首出众的诗词能得上画舫。
&ep;&ep;“雨儿,今日如何?”宁之轩一看宁佳雨出来迎了上去,同时也冲着宁佳冉笑着点了点头。
&ep;&ep;“哥哥……”宁佳雨一看到这一母同胞的哥哥顿时眼圈都红了,而宁之轩看着自己亲妹妹一副委屈的样子,也就知道了些什么。
&ep;&ep;宁之轩哄了哄宁佳雨后说道:“雨儿,咱们回家好吗?大妹妹,不若一起?”
&ep;&ep;“大哥不必担忧我,我一会儿寻到宁秋管事就回。”宁佳冉因着宁之轩心性纯良,也就对他极为和善,可看在宁佳雨眼里就有些变了味。
&ep;&ep;宁佳雨回头恨恨的瞪了一眼宁佳冉,便迅速拉了宁之轩上了马车。
&ep;&ep;随后宁秋很快就出现在宁佳冉身边,将宁佳冉安全的送回了府。
&ep;&ep;宁佳冉回到府中已是下午,快接近傍晚了,而一进望雪阁,一杯茶还没喝完,就看见张氏带着人火急火燎的出现在宁佳冉面前。
&ep;&ep;“听闻大姑娘回来了,还拿了今年重阳诗会的头筹,我这个做娘的怎能不来贺喜?”张氏一进门便巧笑嫣然的说着,嘴上说着是来贺喜,可却连点贺喜之礼都没有带。
&ep;&ep;宁佳冉拿起桌上的茶喝下了一杯够才缓缓说道:“多谢姨娘费心了,姨娘的消息可真灵通。”
&ep;&ep;听到宁佳冉一口一个姨娘,张氏气的牙痒痒,本来便不得侯爷宠爱,好不容易成为平妻,也算是正室了,却依旧被这小贱蹄子喊做姨娘,张氏怎能不气。
&ep;&ep;“冉冉,我好歹是这忠义候府的当家主母,是你的嫡母,你怎么也该唤我一声母亲啊!”张氏忍着气,端着笑脸对宁佳冉说道。
&ep;&ep;如今忠义候还在府中,张氏自然是不敢过于造次,对宁佳冉在明面上下手,而且上次红鸾的事情,忠义候虽没有过多过问,但却没有责被宁佳冉还让她好好管教下人,因此也只能忍着气。
&ep;&ep;“嫡母?姨娘弄错了吧,我只有一位母亲,再说了你只是平妻,是个妾,有什么资格要我唤你一声母亲。”宁佳冉冷笑。
&ep;&ep;“你……”张氏气的咬牙切齿。
&ep;&ep;“大小姐怎能这么说!夫人是侯爷的妻,掌管候府多年,是候府的主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没有资格担大小姐一声母亲。”张氏身边的奶娘扶着张氏,粗着脖子冲着宁佳冉吼道。
&ep;&ep;“你算什么东西,我家小姐跟你说话了吗?”映棠瞪了那奶娘一眼。
&ep;&ep;“看来大姑娘身边的丫头该好好送去调教调教了。”张氏眯着眼睛说道。
&ep;&ep;宁佳冉慢慢的抬起头,目光阴寒的看着张氏:“我身边的人如何,干姨娘什么事?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奴才再说吧。”
&ep;&ep;张氏一阵气结,咬着牙说:“我也不跟你废话,陛下亲赐的茱萸金钗呢?”
&ep;&ep;“原来是为这个而来啊,怎么姨娘是来逼要东西的?”宁佳冉挑了挑眉头,心里是烦透了这张氏母女,一刻也不停的在给自己找茬。
&ep;&ep;“那东西金贵,还是陛下亲赐,虽是你重阳诗会所得,但按理是应交给家中长辈,故而快些拿出来!”张氏说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映棠挽傷听了都觉得十分恶心,映棠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ep;&ep;“交个家中长辈?姨娘算是家中长辈吗?”宁佳冉不为所动的问道。
&ep;&ep;张氏急急的说道:“怎的不是?”
&ep;&ep;这些年因着老夫人病重忠义候不在府中,张氏是越发的嚣张,暗中欺辱宋姨娘和其女儿,对老夫人虽然没有过多克扣,但却是越发的不放在眼里。
&ep;&ep;这些年宁佳雨得到的重阳诗会的礼品按理说是要送给老夫人的,却有一大半被张氏私下里扣下,然后用一些次的拿去送给老夫人。
&ep;&ep;今日宁佳雨一回来便先去了张氏的栖霞院,一边哭着一边将今日的一切告诉了张氏,张氏本想着回来慢慢收拾宁佳冉,可之后一听头筹居然是陛下亲赐的茱萸金钗。
&ep;&ep;宁佳雨还将那金钗形容的极为漂亮,张氏就动心了,想着定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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