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算是夏季蚊虫多,可这也太多了吧。”
&ep;&ep;卫臣站在门内,透过客厅的窗户看出去,院外几乎给飞虫霸占了。刚才他就是给成群结队的飞虫给赶进屋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虫子,也不怕人还拼命往他身上钻。现在卫臣肩膀还爬着两只脱了翅膀的虫子,被他随手拍死。
&ep;&ep;飞虫开始撞在窗户上,它们在窗玻璃上爬动着想要找缝隙进来。卫臣看得直喊娘,赶紧把房子里的门窗都关上。虽说平时有运动,但三层楼这样来回一通跑也是累得直喘气。回到客厅又把灯火全熄灭,免得吸引飞虫。
&ep;&ep;他蹲在厨房一个窗户下看,玻璃窗上密密麻麻都是虫子,这些玩意看着像大水蚁,毕竟它们也会脱翅。可离近了看,又似乎有些分别。这些飞虫的体色暗红,和大水蚁截然不同。其次它们的身体有明显的节状,没有对足,反而靠像蚯蚓那般蠕动来爬行。而且个头上要比大水蚁稍大一些,特别是它们的脑袋,卫臣看不到眼晴,光溜溜的说不出的恶心。
&ep;&ep;“这是什么东西?”卫臣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ep;&ep;也不知道是否他的声音惊吓到了飞虫,突然哗啦一声,贴在玻璃窗上的虫子飞了起来,屋外嗡嗡直响,就像几百个马达在同时发动般。不过庆幸的是,飞虫开始离开了,片刻后院子里已经半个虫子也看不到。那根灯柱仍然亮着,照亮着显得有几分空寂的院子。
&ep;&ep;卫臣刚松了口气,冷不防看到一条黑影,就在灯柱的旁边。他连忙湊到窗边看去,那人慢慢从灯柱下走出来,是个老头。穿着短袖和大裤衩,踩着双人字拖推开了院子的门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喊:“珊珊,珊珊你没事吧,刚才那群妖蛾子可真多,把你吓坏了吧?”
&ep;&ep;老人直接走到门前拍了起来。
&ep;&ep;卫臣连忙走过去开门,堆着笑脸对老人道:“老伯,珊珊没在家。”
&ep;&ep;“那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该不会是小偷吧?”老人一脸紧张地道。
&ep;&ep;卫臣打灯开了,忙把他请进来说:“我是劲松的朋友,这几天住在他家而已,不是什么小偷。”
&ep;&ep;“那就好,珊珊呢?”
&ep;&ep;“去医院了,还没回来。”
&ep;&ep;老人“哦”了声,说:“那记得关紧门窗,要提防......”
&ep;&ep;他越说越小声,卫臣湊过去问:“老爷子你说啥?”
&ep;&ep;“我说要提防别人,特别是像我这样的人。”
&ep;&ep;“啊?”
&ep;&ep;突然双手被捉住,卫臣睁大了眼睛,老人的力气出奇的大,这哪里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该有的力量,就算一个壮汉也未免使得出这样的力道。卫臣只觉两条手臂要给勒断了般,但更让人震惊的是老人的眼睛。老人阴森森地笑着,两颗眼珠往上翻起,剩下一片眼白,然后一条条红色的血丝从边缘处蔓延了出来,转瞬遍布双眼,没有瞳孔的血红双眼,泛着野兽般的疯狂和杀意。
&ep;&ep;伪装者!
&ep;&ep;“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东西!”卫臣失声叫道。
&ep;&ep;老人没有回答,从鼻尖开始出现四条红线,红线蔓延开去把一张皱巴巴的脸分成均等的四块。接着这张脸就像开花似的张了开来,脸皮连同底下的血肉往四边翻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一个口器,从其中吐出十几条带着两刺的舌头往卫臣舔来。
&ep;&ep;卫臣猛低头,仍给那些舌头带过脖子,当下一阵火辣辣的痛。他抬腿去踹老人,却踹不开他,只得看向左手叫道:“血噬,开饭了!”
&ep;&ep;也不知道是受到伪装者的刺激,还是听到卫臣的召唤,他的左手蓦然一震。自手肘起喷出一片血光,肢体分裂、增生、重组,当血噬魔爪出现时,已经顺便将老人右肩连同小半个胸膛都给扯了下来。
&ep;&ep;鲜血像喷泉似的从老人体内冲了出来,噬血魔爪把残肢一丢,五爪大张按在那颗变异的脑袋上。一握一拧,就把整个脑袋连同脊柱都给抽了出来。
&ep;&ep;如此狂暴!
&ep;&ep;卫臣脸上溅满了鲜血,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却仍然想吐。
&ep;&ep;没头的尸体晃了晃终于松开了卫臣的手,扑通一声倒到地上。卫臣大口喘气,看着地上的尸体,忽然听到院子铁门活动的声音。他猛抬头,见到一个中年妇女推门走了进来,他心中喊糟。这个场面被人看见,还不给当成了杀人狂魔。奇怪的是女人即没喊,也不惊讶,面无表情地往前走,然后从她背后伸出了几根触手,在半空摇动着。
&ep;&ep;“还有?”卫臣连忙退后一步,却听身后头顶上响起怪笑。他抬头,从屋顶上正爬下来两条人影,一男一女,均从背后长出六条节肢,活像两只大蜘蛛。
&ep;&ep;越来越多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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